你想让我搅乱他们的诗会明说便是,为何要瞒着我?沈予淳质问道。
我怕我说了你不会帮我。柳芳道。
回到饼铺的沈予淳依旧烦躁不堪。
铺好被褥后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床上的乐铛感觉到了沈予淳的不对,便起身坐了起来问道:玩的不开心吗?
开心,开心极了,我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到了,有一个还被吓吐血了。沈予淳像是在炫耀。
可是话一说出口就是满腔的火焰。
发生了什么你能和我说说吗?乐铛的声音中的温柔让沈予淳冷静了下来。
将今晚夜宴的事情一一道出后沈予淳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了那里。
乐铛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失望,对朋友的失望,还有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这就是士人吗?沈予淳的脑袋枕在乐铛的腿上,对着黑暗中乐铛道。
可能是吧。乐铛道。
那这个皇朝没有几年了吧。沈予淳道。
乐铛没想到沈予淳会突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不考上状元真的不能娶你吗?沈予淳问道。
那就不考状元了,等你有五万两银子的时候我就嫁给你。乐铛笑着说。
黑暗中,沈予淳感觉到了乐铛在笑,只是脸上滴落的眼泪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了自己她很伤心。
一首诗震惊四座,一首诗将赵家的才子吓得吐血。
这样有意思的消息在永州城不胫而走,
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顾家已经炸开了锅。
顾家耕读世家在这朝改为商人,但千年的文运并未断绝。
全家上百口人中男丁虽然都读书识字,但无一才华凸显。
反倒是家主顾远的女儿顾云柔继承了文华,可谓是永州第一才女。
就这样一位才女却招来了一位废物中的极品作为赘婿。
但这位赘婿此时下落不明的事情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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