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找到的,是她自己过来的时莜萱硬邦邦陈述事实,脸色不好看,语气也不好。
刚被莫名其妙恶毒的厮打一顿,换成谁也做不到笑脸相迎。
她没说完,简宜宁就问道:影子你头怎么回事?他眼尖,率先发现她左边额头上肿起一个包。
时莜萱用手一摸,肿起一个包,没摸的时候还没感觉,现在就感觉到火辣辣的痛。
那是简怡心打算用膝盖顶她肚子,她情急下用头去撞简怡心的头留下来的,只怕那女人头上的包比她还大。
果然,简宜宁这边话音没落,简夫人就已经惊呼上了:怡心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的包?盛夫人,你对怡心做了什么?
哼——简怡心轻哼,醒来的很及时。
醒来后看见盛翰鈺突然哇一声哭起来,边哭边道:翰鈺,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真的活着见到你了吗,我还活着吗?
她拨开准备抱住她的母亲,一头扑进盛翰鈺怀里,哭的梨花带雨,悲悲戚戚。
盛翰鈺温柔的哄着她:别哭,怡心别哭,你什么时候跑过来的?你家人找你找不到,急的都快发疯了。
他刻意没提自己,而是重点强调她的家人,就是想跟她有界限感。
盛翰鈺哄简怡心的时候,眼神哀求无助的看着自己妻子,目光中的意思她读懂了:现在她情绪激动,哄好就没事了,老婆千万别生气,我也不想这样的呜呜呜翰鈺我好害怕,你的管家好吓人,她打我她揪着我头发要赶我出去,我怎么央求她都没有用,她还有头撞我的头!
简怡心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给她做的事情都栽赃到时莜萱身上。
时莜萱再也忍不住下去了,用手指着简怡心呵斥:你胡说,简怡心你两面三刀有意思吗?你敢发誓你刚才没说谎,说的全是真的吗?
简怡心不理她,缩在盛翰鈺怀里瑟瑟发抖,低声呢喃:我错了,不要打我,我错了,我错了
可怜的小模样谁见到都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一样。
盛翰鈺轻声安慰怀里的人,还瞪了妻子一眼。
他觉得时莜萱现在太过分了,怡心还是个病人呢,她怎么能这样对她?
虽然他没有指责妻子,毕竟还有外人在场,但心里已经相信简怡心说的话。
因为他知道妻子是从来都不会吃亏的,而简怡心这么柔弱,她不会主动挑衅。
他的眼神让时莜萱很受伤,他不信任自己,和管家一样都认为简怡心说的是真的,而自己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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