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个女海王,为了表示自己抽干鱼塘的决心,还亲手打了一对情侣银戒锁住自己。
要说没上过心,那就是骗人了。
直到肖一顾生日那天,我约了几个朋友到关清河的酒吧里给他庆生,不小心撞见了这孙子和他的狐朋狗友的谈话。
「我说那女人好上吧,味道怎么样?」
走廊拐角里,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走过来,挽住肖一顾的胳膊,半靠在他身上,娇声说:「肖哥哥,什么时候离开那个女人,回到我身边呀~」
草,海王滑铁卢……
后面的事,我就没再往下听了。
手中的对戒散发着灼人的热气,转头就被摔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这个社会真奇怪,男人后宫三千佳丽就是有本事,女人换过几个男朋友就要被说好上?
从那之后,我变本加厉地流连花丛,唯独拉黑了肖一顾。
香烟燃到尽头,为我死去的爱情陪了葬。
嘁,怎么又想起了这些有的没的。
我系上安全带,正准备发动车子,却偶然瞥到了副驾驶那边的一抹黄色。
干干净净的平底单鞋就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下面,露出一个小小的鞋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我笑笑,换上卢一汪准备的平底鞋,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管他肖一顾为什么回国,现在我有小奶狗了。
说起来,卢一汪也是个很让人心疼的人。
他是个孤儿,又有轻微的自闭,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只敢一个躲在角落里吸溜奶茶。
所以虽然长得帅,但是没有什么狂风浪蝶往身上贴,二十多岁了,连接吻都不会。
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他紧张的连手指都蜷缩了起来。
我我我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纯情小奶狗被渣浪的我攻略下来是迟早的事,哪怕我一贯的做派都是主动但不负责,卢一汪还是对我死心塌地了。
我很享受他一心一意的对我好,作为回报,在这期间我也没有去找别人。
毕竟卢一汪,颜,可。
身材,可。
床上功夫,亦可。
两个多星期后,圣诞节来了。
卢一汪头上戴着一个漂亮的麋鹿发卡,牵着我的手走在步行街上。
这一年多,我陪着他去团建,陪着他去做流浪动物的义工,他渐渐不那么社恐了,只是大多数时候,目光仍旧集中在我身上。
「吱吱,你吃棉花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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