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我到底哪点儿对不起你,至于你下这么狠的手,要我的命!”
沈画死死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一双血手,脸色因为缺氧渐渐紫青,但即使难受得很,她还是想要解释。
可是盛欢全然听不进,尖利叫了声“去死吧!”就猛地将她推向车流中。
“滴滴!”
“不!”
沈画猛地睁眼,才发现自己又做噩梦了。
但好再,现在她出狱了,甚至还能参加妹妹的订婚宴,瞧这宴会布置得多浪漫,她想笑,却哭了。
这不是喜极而泣,而是心碎!毕竟任谁爱得死去活来的前男友突然成了妹夫,心里都不会好受。
沈画抹了抹泪,朝洗手间走。
才整理好仪容,准备转身,忽然心生异样,刷得抬头——
暗黄灯光下,性感高大的身躯逆光而立!
“你……”
沈画认出是盛井然的那一刻,眼底意爬满恐惧,她想要逃!
自从被他亲手送入监狱,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漫无止境的羞辱,暗无天日的折磨,饶是她对他痴恋再深,也早就被磨得只剩下,恐惧和害怕。
她努力克制害怕,拔腿就跑,猛然间,一股大力,将她狠狠压在冰冷墙面上。
沈画盯着那双阴鸷的眼,面色越发惨白,颤着音问:“盛井然,我都被你送监狱去还债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盛欢的命,你以为光是坐牢就能还清!就能让我放过你!”盛井然眼里渐渐涌现出暴躁,猛地掐住她细弱的脖子:“沈画!除非你死,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好过!”
沈画被抵在墙上的身体,终于控制不住摇晃起来,心好像被掏出来般,空落落的冷……
她何其无辜,坐牢她认了,为什么她都出狱自由了,竟然还要遭受这些!难道真的非得要她生不如死,他才肯罢休吗……
悲恸的神情,空洞的眼神……这女人,不是会狡辩么,怎么成了这样!
盛井然眉头拧起,松开了手。
“盛井然,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就当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她近乎歇斯底里说,双眼红肿,卑微到了极点,哪还有当初傲骨铮铮的风采。
“我真的不会再碍你的眼了,我可以现在就走!”
也许是情绪波动太厉害,哭得也太太狠,沈画说着要离开,一个重心失衡,她就歪倒,但有一双手及时抱住了她。
她来不及庆幸,刺啦一声,沈画只觉胸前一凉,紧接着头顶传来凉薄的声音:“想走,你做梦!我告诉你沈画,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啊!”沈画惨叫出声,下身因为异物刺入痛得撕心裂肺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给的,从来都只有痛苦。
沈画疯了般挣扎,但却引得男人越发暴虐。
终于,凌迟般的折磨,在他的低吼中结束。
盛井然迅速抽身,冷笑道:“沈画,这,只是你欠债偿还的一个开始,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让你明白,害死盛欢是多么悔不当初的事!”
沈画难以置信看着他,所以,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报复?那这场婚礼……
不!
沈画一急,几乎是扑着抓上他的裤脚:“那你娶我妹妹也是报复我的!?”
盛井然没有回答,一脚毫不留情踹开她,就离开,只是临走前忽而转身,竟然笑了,笑得放肆,笑得沈画,冻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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