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仍旧不觉得危险的临近,只想着如何醉倒眼前的二人。
几次三番后,黑皮亦倒下。付一笑呢,也有了七分醉意。
“哈哈,付一笑,你又输了,这一杯喝下去就差不多了哦。”
虽然有了七分醉意,但想着等会子的翻云覆雨,付一笑自己为自己点上了雪茄,喷了一口烟,笑得邪肆,“媳妇儿,你也差不多了哦。”
还别说,连翘确实觉得头有点晕。她看了眼满地的酒瓶,觉得地面都有点摇晃起来。
不对,不对,她的酒量不应该如此的差,就是再上来这样的九人,她一样也能将他们喝趴下,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可现在,晕也便算了,怎么还会觉得口渴?身子似乎也热了起来。
糟糕!
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
在她和秦琛的洞房花烛夜……
那夜,她喝了总统套房中的一杯水,然后、然后……
那今夜?
下药了?
她被下药了!
震惊中,连翘的心神回归了几分。
看连翘不时的摇晃着脑袋,身子也是摇摇欲坠,付一笑笑得得意:“媳妇儿,困了吧,不玩了,我们睡觉去,嗯?”
付一笑,你真卑鄙。
连翘心中暗自叫苦,好在头脑尚清醒。她稳了稳自己,扶着额头,道:“付一笑,你不能赖皮,方才你输了,所以这一杯你得喝。”这一杯喝下去,他应该会醉得差不多了吧,她也好趁空寻找机会躲过今天这一劫。
看着连翘倔强中显露着稚气的神情,只觉得可爱之极,付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而连翘再也站不住了,身子往前倒。付一笑丢了酒杯,一把将她抱住。
这软软的身子,一如他的想像啊,一时间,无需前戏,付一笑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汇到了某处,再不舒解,他必难受致死。
“付一笑,你,放开我,再来。还没比完。”连翘说出的话软绵绵的,挥出的拳头也是软绵绵的。
“媳妇儿,别闹,你醉了。”
连翘掐了把自己的腿,痛使得她保持清醒,“没醉,我没醉,我们再来。”万不想他居然尚处清醒,那最好的结果就是在她不受控制之前将他喝醉,到时候她只需要泡在冷水中解药性便可,应该撑得住。
付一笑不知连翘所想,他早就急不可耐,不管连翘的叫嚷,也不管连翘纸老虎般的挥拳踢腿,只当她醉了,一把抱起了她,跌跌撞撞往二楼而去,嘴中却是温柔无比的说着‘媳妇儿,别闹’的话。
神智在慢慢流失,居然觉得他的拥抱出奇的舒服,连翘知道药性来了,她再度揪着自己的腿,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付一笑,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们还没有比出输赢,再来。”
“马上,马上,别急。”等会子欲仙欲死之时就让你知道谁厉害,谁输、谁赢。
说话间,付一笑踹开第一间房门,没床。他又抱着她到一旁的第二个房,再度将门踹开,正是连翘的卧室。
付一笑猴急的抱着连翘入内,一把将连翘丢上了相当普通的床。
连翘被摔得‘嗯’了一声,却类似于嘤吟。
这声嘤吟,差点让付一笑破功。再也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将连翘压了个结实。
连翘被压得‘唔’了一声,差点就岔了气。却也因了这一摔一压,她的神智又清醒了些许。
付一笑呢,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他也没想到这个小辣椒的酒量出奇的好。现在他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点下药就好了。
如今,他想了两个月的人就在怀中,额头那细细的汗水沾湿了她的头发,就那么贴在她脸上,越发的妩媚。
“媳妇儿,想不想要我?”付一笑的声音极度的沙哑。
“不想。”
“为什么?”
问话间,付一笑伸手捧着她的脸,感觉得到,她的脸烫得吓人:呵呵,宝贝啊,药效发了,你居然还能忍住,你说,这怎么能叫我不爱死你呢?
虽然反感着付一笑的碰触,但不得不说,因了他的碰触,连翘不自觉的便将脸在他手上蹭了蹭:好舒服。
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瞧瞧,你现在是要我的,是不是?”付一笑诱道。
“不。不要!”连翘用最后的理智拒绝着,并扭了扭身子,想摆脱付一笑的纠缠。她不是什么未开荤的女子,她也早察觉到了付一笑身体的变化,更因了这个变化,她的心底也‘突突’的跳动着,居然有了想要的冲动。
因了她的扭动,他越发的难受了。用了点力困住了她,声音似被沙纸磨过般的沙哑,“媳妇儿,你想要我的,你在说谎。”
迷迷糊糊中,觉得付一笑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的身体似乎期待着这份亲近,但她的理智却极力的排斥着这份亲近。在理智要崩溃的时候,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痛,清晰的传来,使她的理智恢复了些许:必须,必须克制。
在付一笑的唇帖近的时候,她偏了头,声音类似于嘤咛,“臭,好臭。”
臭?
付一笑一顿,哈了口气手上,放到鼻子处闻了闻:嗯,冲天的酒味,是不好闻。
呃,在最心爱的女人面前居然留下这么不好的映像,真是该死!
懊恼中,他的心火也被灭了些许下去,他翻身下床,笑道:“好,你等会子,我去洗洗。”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留给她一个光辉的、完美的第一次。
“我……我也要洗,我也臭。”连翘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凉水能让她再度保持一时半会子的清醒。
闻言,本往洗浴室去的付一笑转了身,脸上满是惊喜的表情,只当连翘彻底的被药征服,他带着七八分醉意踉跄的走回床边,一把抱起她,“好,我们一起洗,一起洗。”
鸳鸯浴,更得劲。
踉踉跄跄中,付一笑将连翘抱到洗浴室放下,接着便想动手脱连翘的衣服。连翘却是一个假摔中避过,手正好扶在了水龙头上,龙头打开,花撒中冷水扑面而来。
冰凉的水刺得连翘一个激灵,又清醒了不少,也有了些许力气。
“媳妇儿。”付一笑将连翘抵在了墙壁上,冰冷的墙壁刺激得连翘越发的清醒了。付一笑却道:“小心着凉。”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调节着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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