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求求你放过我妹妹吧!”
暴雨倾盆,林鹿跪在庄园外,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她一声一声喊着,嗓音嘶哑,面色惨白一片,却依旧不肯离去。
吱呀一声。
大门缓缓打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出来。
林鹿从地上爬起来,追上汽车,颤抖着拍打车窗,“求求你,盛总,放过我妹妹吧!她才刚成年,求你不要把她送到魅影……”
车内,男人手里捧着平板身上手工定制的昂贵西装剪裁得体,窗外拍打的动静让他手指微蜷,“开车。”
司机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听命一踩油门。
林鹿整个人狼狈地摔在地上,她看着加速的汽车,用力地掐了掐手指,不管不顾,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一边爬一边磕头,砰砰作响。
额头上很快就是一片鲜血淋漓。
她怎么能让盛北淮把她的妹妹送去那种地方啊!
那是魅影,是帝京最肮脏的地方!
“先生,林小姐她……”司机有些担心地开口。
透过后视镜,盛北淮看到了那抹消瘦的身影,嗓音冰冷,“回去。”
司机松了口气,立马倒车。
把车停下,司机绕到一边给盛北淮开门打伞。
林鹿的意识有些涣散,但在车子倒回来的那一瞬间,她一个激灵,又砰砰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想让我放过你妹妹?”盛北淮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尖前磕头的女人,嗓音森冷,不带丝毫情绪,“可以,脱光了,取悦我。”
林鹿瞬间像是调入了冰窖,蚀骨冷意从心尖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盛北淮,眼里的悲戚和震惊交织,最后,溃不成军。
林鹿嘶哑的嗓音裹挟着绝望,“我取悦你,你就放了我妹妹吗?”
“做不做,随你。”盛北淮目光晦暗看着满头是血的林鹿,冷嗤一声。
林鹿,最会耍心机。
血?
不过是她用来博同情的戏码!
林鹿缓缓站起来,抬头看着盛北淮,惨白的手指抖了抖,当着他和司机的面,缓缓将外套脱下。
她的尊严,早就被践踏无遗。
只要能救妹妹,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盛北淮的脸上满是厌恶鄙夷。
像是一根根针,扎在林鹿心里,满目疮痍。
林鹿继续,将穿在里面的白色长袖缓缓脱掉,白色的胸衣若隐若现。
“林鹿,你真贱!”盛北淮猛地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庄园里,丢到房间地板,掐着她的脖子,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林鹿,你就这么喜欢犯贱?贱到能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脱衣服?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肺腔的气息被一点点剥夺,脸被湿漉漉的乱发遮挡,林鹿的声音艰涩嘶哑,“我下贱,我不要脸,盛总,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妹妹……她是无辜的,求你放过她。”
“无辜?林婉无辜,念念就不无辜了?”盛北淮冷笑着,“林鹿,你害得念念双腿瘫痪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无不无辜!”
他的眼神冰冷,冷入骨髓。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算计过她,是她自己……”
“林鹿,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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