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道:你不是想吃桂花米酒汤圆嘛,现在不能吃米酒,先对付一下。
他舀了一勺,吹凉递到闵姜西嘴边,闵姜西小心喝了一口,抿抿唇,你放米酒了?
秦佔马上道:像米酒吗?
不是吗?
秦佔说:水果熬的。
闵姜西狐疑:什么水果能熬出米酒味?
秦佔瞥眼,别一副我要害你的表情行吗?
闵姜西道:你刚才鬼鬼祟祟,活像是给武大郎熬药的潘金莲。
秦佔气得无力反驳,你有兄弟给你报仇雪恨吗?
闵姜西脑中突然蹦出一个人,她忍俊不禁,江东你看靠谱吗?
秦佔盯着锅里的小汤圆,面无表情的说:你赢了,成功影响了我的食欲,这锅都是你的了。
闵姜西闻言笑得更是开心,秦佔也在窃喜,还好,没被闵姜西发现破绽。
下午闵姜西午睡,秦佔工作,往常确实在工作,今天却没办法思考其他,他又给冼天佐打了个电话,这次态度明显是压抑的狠戾,先查出事附近的警察局,他们可定有鬼。
冼天佐说:已经查了,冬城新兴街分局现任一把叫陈旭民,之前就是他在尚进动工之前,叫施工队过去帮忙,他亲舅舅孙广义是老局局长,并且孙广义跟姜远所在的警察局一把曹瑞安关系不浅,他们是战友,也一起合作破过几起大的刑事案件,其中有一起是当年全国轰动的连环杀人案,姜远还因为参与破获被授予奖励。孙广义三年前死了,癌症;曹瑞安退休前是省公安厅二把,本来没想退,也是身体不好,心脏五年搭桥两次,因为脑出血差点没死了,没办法才退下来。
不是秦佔被情绪操控了理智,而是眼下所有的证据都足够引起他的联想和猜疑,他冷着脸,平静的说:脑出血,还没到人事不知的地步吧?我要真相,他要是配合,也许家里人还有望给他收尸,他要是不说,我保证连把灰都不让人看见。孙广义死了也不要紧,他外甥和家里人不是还活着嘛,能说说,不能说你就让人把孙广义的坟刨了,把他们全家埋进去。
秦佔护短,但素来讲理,这样的结果虽然并不完美,但也许,也许姜远泉下有知的话,心里的那口恶气应该可以散掉不少,也算他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婿,为老丈人最后做的一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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