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澜挣扎着要起身,她下身撕裂了感染,正发高烧。
医生说过,要是感染了,她大概率会死。
她想活着,只要活一天,就能再多看景冥深一眼。
哪怕,景冥深看她的眼神儿恶心至极。
“你去哪儿?”
叶星澜有气无力回头,说道,“冥深,我去医院,不能弄到里面,我会,会死的!”
景冥深居高临下看着她穿衣服,讽刺道,“叶星澜你装什么矫情,你死?祸害活千年!不过,你确实该死!”
他捏紧叶星澜的下巴,皮笑肉不笑道,“你要真能死,我请全城人大摆筵席七天!”
叶星澜漆黑的眸子,空洞看着景冥深,道,“景冥深,五年以来,哪怕一秒钟,一秒钟,你有没有爱过我?”
景冥深皱眉起身,就跟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撇开手,咬牙切齿说:“叶星澜,我再给你说最后一遍。你这身脏肉,我不屑碰!如果你没有那一身血,你这种货色,扒光了躺床上,我都懒得看一眼!”
叶星澜眸光里最后一点儿期望慢慢熄灭。
她喃喃道,“可是我们是夫妻,我们上过床——”
没有一丁点感情的人,怎么能结了婚,还上了床?
“上过床?”景冥深笑了,笑眼前这个女人不知好歹,他说:“你别忘了,是谁五年前,求我结婚,求我碰她!叶星澜,你真比表子都上赶着,都贱!”
景冥深起身,蔑视道,“你在床上,可比表子浪多了。叶星澜,你承认吧,你就是欠男人干!”
叶星澜苍白瘦弱的靠在床头,麻木的听着辱骂。
手机响,她刚按了接听键,却被景冥深抢走。
景冥深冷着一双眸子,眼神儿警告叶星澜老实点儿。
“章择?找叶星澜什么事儿?”
景冥深一只手在叶星澜脖子上摩擦,随时准备掐下去。
“让叶星澜接电话?”
“挺遗憾的,叶星澜上下两张嘴,都忙着呢!”
叶星澜双手合十,求景冥深住嘴,却被景冥深大手捂紧嘴巴!
她呜呜流泪的,什么都喊不出来。
“妈的,景冥深,你**!你把叶星澜怎么了?”
章择的咆哮,叶星澜挣扎着去抢手机。
景冥深恶劣的笑了,凑近叶星澜,道,“叶星澜没怎么,她正像一条母狗一样,撅着,求我赶紧——”
叶星澜拼尽全力,挣开束缚,去抢电话。
却被景冥深给挂断了。
“景冥深!你,为什么要让我在外人面前,这么不堪!”
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个人,我也有自尊,我也要脸面么?
“不堪?”景冥深掐着叶星澜的脖子,把她带到身前,恨恨道,“不堪?就因为在你奸夫面前丢脸了?”
穿着别人的衣服,坐着别人的车,鬼混一宿,现在觉得丢脸了?早干嘛去了?
景冥深一把扯掉叶星澜费力穿上的衣服,叶星澜疯了一样,拼命挥舞胳膊。
一胳膊肘儿,怼到景冥深眼角。
景冥深立马火了,一巴掌甩上去。
叶星澜就像一片腐烂的叶子,捂着脸,摔倒在床上。
暗红色的床单,衬的她皮肤白的发光,那些青红痕迹,都是景冥深掐咬出来的。
景冥深在床上,对她,比对敌人还狠。
叶星澜疼的蜷成虾,又被景冥深给按直了身体。
叶星澜一身傲骨,唯独对景冥深百依百顺,唯独对景冥深热情洋溢。
可他说贱,浪。五年的夫妻生活,说的比肉体买卖更不堪。
甚至,都没把她当个人看。
狗,一条母狗,还是主动撅着的狗。
这种侮辱比一巴掌呼她脸上还要疼。
景冥深把她一颗真心,踩了个稀巴烂,还嫌脏了鞋底!
“景冥深,景冥深!”
叶星澜有气无力的呼唤,让景冥深更加不屑。
他把叶星澜脑袋按进枕头里,警告道,“我说过,在床上不要喊我名字!”
“叶星澜,你真让人恶心倒胃口。我只要看见你的脸,听见你声音就反胃!”
叶星澜哭着,拼命的扭头,目光空洞的看向景冥深。
相识十年,结婚五年,叶星澜承认,她真的暖不动景冥深了。
爱景冥深,是要搭上整条命的。
她被折腾的,就剩了这最后半条命,爱不起景冥深了,也不敢去爱了!
“景冥深,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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