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恐惧的模样,以及时不时出现在他脑海中她和宇文景淮深情对视的画面,程墨寒火冒三丈。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火从何而来。
你想寻求景淮做保护伞?你觉得如果他知道你没有了清白,还会不会要你?
她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明明是最无情的话,却云淡风轻地从他嘴里出来。
程墨寒的话让安筱浑身坚硬。
她不要!
程墨寒,你不可以!腰上一紧,她吓的惊呼。
她想逃,可她被堵的已无退路,心底的绝望蔓延。
你没资格说不,你说我要不要顺便录下来给景淮看看你这副样子。程墨寒露出恶魔的笑。
不要。她拼命摇头。
身体被程墨寒重重丢到了床上,她仿佛看到了那个即将被撕碎的自己。
没有任何停顿,只是为了宣泄和报复,安筱疼的抓伤了男人的背。
夜色愈发沉了,雪一直下着,染白了树枝和屋顶。
当一切结束后,程墨寒没有半分留恋抽身摔门而出。
安筱发疼的厉害,脸上没有泪痕,也没有太多悲伤的情绪,心底一片平静。
他要,她给便是。
唯一可失去的终究会失去,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给他给其他人亦没区别。
书房里,程墨寒吸了一夜的烟,目光闪躲着墙上的那张照片。
管家敲门进来时,呛的猛烈的咳了起来。
程少,安小姐吃了。
他按照程墨寒的吩咐让佣人看着安筱把避孕药吃了再出来。
吃饭了吗?男人声音沙哑的厉害。
安小姐说不饿,想先洗澡。管家如实禀告。
程墨寒冷嗤,掐灭了烟头。
是嫌他恶心?
呵!
安筱刚洗完澡穿上衣服,门外便传来了开门的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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