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沈其南充耳不闻,朝屋内走去,大喊道:秦安,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房子并不大,一百多平方,很快三间卧室都看过了,就连衣柜都不死心的打开,一无所获。
闵娜讥笑道:床底下你要不要找找?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把她交出来?
我怎么交?这句话该我问你,沈其南,你把我最好的朋友还给我啊!
两人互相不肯退让,沈其南打定主意要守株待兔,反正他时间多得很,耗得起。
闵娜拿出个铝盆放在阳台上,从茶几下甩出几捆黄色的纸钱,再掏出打火机一一点燃。
如今墓园不准烧这些了,但到了下面还得用钱不是,只能在家里偷偷烧
沈其南像是被点燃了引线,一脚踢翻铝盆,哐当,燃了的几张纸钱顷刻熄灭。
你花样还真多,可惜只要我没有亲眼看到,我都不会信。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秦安的!
他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大步离开。
再不走他就要喘不过气了,那几张纸钱好像将仅有的空气都烧没了,让他窒闷得心头绞痛。
沈其南吩咐侦探,跟踪闵娜,她去的任何地方我都要知道。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闵娜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去处。
闵娜生活挺规律的,除了去自己开的私房菜馆,就是去健身房运动,周末会去郊区的动物之家做义工。
还有呢?
暂时就这些地方,其实挺单调的。
沈其南有些焦躁的抓了抓头发,终于问了出来:她有去过墓园吗?
没有啊!
没有,没有就好。
可是一天找不到秦安,他一天不得安宁。
恢复光明后,沈其南觉得自己的生活和情绪都被搅得一团乱,他宁愿回到以前瞎的时候,至少那时候一切都井然有序。
或许不是眼睛看不看得见的问题,唯一的区别是,有没有秦安在身边。
章助理打来电话,问:温总,你什么时候回公司?老总裁要罢工了,这段时间天天骂你不孝子
随他。沈其南揉了揉鼻梁,哦,对了,把那份离婚协议给我毁了。
啊?
我不离婚,听到了吗?
章助理默然,毁不毁、离不离婚,有什么区别?
温总,展小姐得了重病,你知道吗?
沈其南的手握紧方向盘,他只恨自己知道得太晚。
你怎么知道?
王小姐忽然出现在你们家门口那次,你还记得吗?我送你进去后,出来发现展小姐很痛苦,用头撞着地面,像是没有痛觉的不停撞着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沈其南大恸,耳边闪过王云卿的话。
展小姐捂着头很痛苦的样子,可她并没有撞到头啊。
他不敢想她有多痛,才会失去理智的撞击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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