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听说边境打了大胜仗!”
一道清脆的童声,兴高采烈地问向父亲。
“呵呵,当然了,边境可是有五大帅之首的镇国大元帅杨潇坐镇,不管什么样的敌人,休想踏我国境一步。”
“太厉害了!爸爸,我决定了,我以后也要去当兵,听杨帅号令的兵!”
此孩童的梦想,何尝不是千千万万热血男儿的梦想?
杨潇,那个五年前的征西将军,开疆扩土三千里!
杨潇,那个三年前的虎威将军,用兵如神败矮寇!
杨潇,那个一年前的朱雀元帅,运筹帷幄灭番邦!
还是杨潇,那个三天之前,力战数国联军,一举荡灭百万军的五帅之首,百将之王,无敌将军,镇国元帅!
古往今来,英雄人物,不知凡几,历朝历代,名将无数。
不过,有镇国之号者,唯有杨潇!
日色破晓,一列车队,驶入金陵。
此车队,共十三辆车,头前三两墨绿色装甲车开路,之后跟着一亮黑色吉普,在之后,是三两装甲车以及数辆军用卡车。
其内,皆是荷枪实弹,武装到牙齿的战士!
这列车队,一路之行,奇快无比,显得异常紧急。
最终,他们来到了金陵中心医院外。
在这车队中间,那辆漆黑且厚重的吉普车,车门打开,一名身着便装黑衣,莫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下车。
“你们且在外面等候。”
数名紧跟着下车,身穿军装的将士们,齐齐顿住步伐,纷纷喝道:“是!”
丢下一句后,他急切地朝医院之内走去。
此人,镇国元帅,杨潇!
任谁也想不到,三天前刚刚结束国战的杨潇,竟是已至金陵,须知,战功授勋的仪式,就在今天,作为此战首功的元帅,授勋仪式都不参加,便来了此地?
如此急切归来之原因,无他,只因养他育他的舅舅,重病入院,且,病情严重至极!
住院部,十五楼,杨潇推开一间病房的房门,大步进入。
“舅舅!”
病房内,病床上,躺着一人。
那人口戴氧气罩,面色苍白中,带着浓浓的病态,双目之中,不时便会闪过丝丝没落之色,当听闻那声“舅舅”时,他灰蒙蒙的眼睛,立时一亮。
“小宵,可是小宵?”
堂堂五帅之首,堂堂镇国元帅,此时,双目竟是聚起一层雾气。
“舅舅,是我。”
走上前,杨潇探出遍布伤疤的大手,抓住了舅舅李万里的手。
李万里目光落在杨潇的那双大手上,眼圈突红。
该是什么样的磨砺,才让一双手,遍布三处刀痕,两处弹痕?
“好,好,好,不愧是杨家的种!”
便在这温馨之时,门外,突然走来数人。
“什么动静,要死了?”
说话之人,一身西装,器宇轩昂,卓尔不凡,单看外表,仪表堂堂,然而开口所言,却让人生恨。
“赶紧,把合同拿出来,趁他还有点热乎气,让他签字画押,把李家祖产,归并到咱刘氏旗下。”
杨潇微微蹙眉,回头看去。
李家祖产,他知道,便是因为李家有这份祖产,舅舅才有钱,将他教导成人。
“你们,何人?”
压抑着怒火,杨潇开口肃问。
西装男子看向杨潇,一怔,哼笑一声,满脸不屑。
“你又是何人?”
一旁,站有一名身穿职业套装,双腿之上套着一双黑色***的女子,她看着杨潇,皱眉道:“听说李万里还有个外甥,叫做杨潇,莫不就是你?”
杨潇看眼女子,并未作答。
西装男子看看女子,又看看杨潇,伸手入怀,先是叼了一根烟,接着扔过去一张名片。
名片打着旋,撞在杨潇胸口,接着落在地上。
朝杨潇吐出一口烟雾,西装男子道:“大爷我叫刘不惟,刘氏集团项目经理,找你舅舅是要并购李家的祖产。”
稍顿,刘不惟笑呵呵道:“不过,这老不死的,就是不签字,要不,你替他签了?”
不等杨潇说话,女子道:“经理,这不合规矩,他签字,无效。”
刘不惟一愣,随即呲了呲牙,向身后两名西装男一甩头。
“过去,让他签字,签完了字,停了他的药,一死百了,哈哈。”
一旁女子捂嘴偷笑。
“经理真坏。”
刘不惟再次大笑起来,手搂着女子的小蛮腰,邪笑不已。
他正笑着,却突然听闻两声惨叫。
“啊!”
刘不惟一愣,却见两人,竟然都跪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经理,他敢对我们动手!”
一人,指着杨潇,怒道。
刘不惟一愣,重重吸了一口烟,烟雾,浓浓地喷向杨潇。
“你活腻了?”
女子鄙夷地看着杨潇,满眼,尽是不耻。
“知道打的是谁么,刘氏集团的人,你,有何资格,动他们一根手指?!”
刘不惟将烟一扔,踩灭。
“敢打我刘家的脸,给老子跪下磕头道歉!”
就在这时,楼道之中,传来整齐划一的沉重步伐。
刘不惟一怔,回头看去,却见数名身穿中山装的男子,又有数名身穿兵装的将军,肃然前来。
什么情况?
数名男子,皆是横身走入病房之中。
“呵呵,杨老弟,你不参加授勋仪式,老夫带着授勋仪式,来找你。”
为首一名中山装老者,微笑一语,随后打开一个信封。
“杨潇,听喧。”
杨潇面色一正,腰杆挺得笔直。
“护国一战,荡灭百万敌寇,功莫大焉,故,镇国元帅,杨潇,接,国士无双,令牌!”
话落,静,寂静。
整个病房,整个楼道,整个住院楼,甚至是整个金陵,死一般的寂静!
镇国元帅,杨潇?!
国士无双,令牌?!
那枚令牌,可是……
国士无双令牌,相当于全国兵将之虎符,持此令牌者,掌全国数百万兵!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刹那间,刘不惟脚都有些颤抖。
这,这是什么情况?
“你刚才说,李万里的外甥,叫……叫什么来着?”
女人也吓软了腿,跌坐在地。
“杨……杨潇。”
便在这时,中山装老者,收起信封,在身后士兵双手捧着的玉盘之上,拿下一令牌。
那令牌,菱形,筒体血红,宛如,血铸,骑上,刻有四个白骨篆字!
“国士无双!”
此令,以血铸牌,以骨书字。
一将成名,万骨枯!
“杨潇,接令。”
杨潇肃穆,上前一步,接过令牌。
这一接令,意味着他肩上万斤重担,将更加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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