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的啤酒很难喝,酒精度也不高。
固治这条街估计只有四五公里长。
因为地势险峻,所以人们想方设法利用建筑面积,于是路边多了很多吊脚楼一样的临江高楼,看起来很有趣。
我沿着街一直走,边走边抽烟,细雨迷蒙,心情也是茫然。
怒姐跟我说了,如果过去就联系她老表水果哥,他在缅国赌场看场子,算小头目。
怒姐对我说:小莫,过去后你就安分点吧,等以后安顿下来,你好好在缅国说个婆娘,那边的姑娘都很温柔,而且用不了那么多彩礼钱。
我感谢怒姐的关心,塞给她一叠钱,她立刻不高兴了,一把将钱砸过来:小莫,你把老子当成啥子人啦?
这天,走着走着,突然在街头看见了那个白衣女人。
她打着一把黑色雨伞,亭亭玉立,站在街对面。
以为她会回避我,于是我把头扭向另一边,结果她却大声喊:喂,大哥你等等!我有点事要找你商量。
我喜欢漂亮女人。
年轻时候,总是对漂亮女人有种肤浅的热爱,近乎宗教般痴迷。
后来才知道,漂亮女人不一定善良,她们美丽的外表和内心并不一致。
你觉得她精致容颜凝聚了人类的一切美德。
其实,那是错觉,漂亮和品质无关。
有时候漂亮女人比丑姑娘更凶险。
日记里对这个女人有将近五百字的描写,已经足够泛滥。
但肯定有人会理解,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滥情没有节制的时候,只有到了五十岁左右,男人才会熄灭那种无聊的野火。
那天,固治的蒙蒙细雨里,白衣女人站在街对面,宛如一只白天鹅。
她打着伞,左顾右盼,从街道那边走过来,小心翼翼,又宛如过河的鹭鸶。
大哥有空吗?我想和你说点事。
女人眼瞳里有畏怯和警觉,还有几经挣扎后的无奈。
忍不住有点好笑,叼着烟,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道:有话快讲,我忙得很!
女人吞了口唾沫,看得出她身体微微颤抖,有些紧张:我看你和满爷挺熟,能不能请你帮我说说话,大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干的!
到底什么事,你先说说看!
我猛抽了口烟,将烟头丢在地上,用鞋底将烟头碾灭。
我想去寿池找个人,大哥你帮我给满爷说说,钱不是问题。
女人眼巴巴地望着我,看她紧张样儿,估计下了不少决心。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