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回香港了,我这刚从机场送他回来,可困死我了。说着他又打了个哈欠。
啊?为什么呀?
我哪知道为什么,知道家里出事了吧。
出什么事了?石伽伊好奇。
石爸爸往东厢房走,准备睡个回笼觉:小孩儿不能打听的事儿。
石伽伊想,一定是霍景澄妈妈的事,他妈妈好凶,她还记得他妈妈很凶地吼霍景澄。
对了,他昨天跟你说什么了吗?石爸爸突然想到什么,问她。
没有呀。
那他昨天都做了什么?
在胡同里晒晒太阳,听听墙角,看看书吧,也没做别的。
石爸爸没打听出什么,回了房间。
石伽伊回去将自己的枕头、米奇玩偶、书包之类的东西又搬回了西厢房。
西厢房还是她搬走时的样子,霍景澄没留下任何痕迹,要不是红木桌子上摊开着她昨天带来的周刊,仿佛他从来没住在这里过。
石伽伊拿起摊开的那一页看了看,左边是香港明星的花边新闻,右边是豪门秘闻,
无非是哪个富豪在外面养了女人,那个女人生了儿子地位直逼大房,石伽伊嘀咕这霍景澄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没想到这么八卦。
她刚把周刊合上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几下翻到刚才那页。
那篇豪门秘闻的文章标题是——霍氏豪门惊爆丑闻,霍景豪不是霍隽唯一继承人,知情人爆料霍隽外室及其儿子所住豪宅奢华堪比霍宅。
配图上的霍隽就是霍伯伯,另两张配图一张是霍景豪及其母亲,另一张是偷拍,
但石伽伊还是一眼看出,那是霍景澄,他在为一个戴着大檐帽的女人开车门,石伽伊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应该是他的母亲了。
那篇文章将霍隽外室以及霍景澄描写得十分不堪,仿佛他们为了抢夺霍家财产无所不用其极,石伽伊却不信霍景澄是那样的人。
他虽然冷漠高傲了点,接触多了就会发现,他是个平和的人,很安静,很好相处。
杂志上将他写得不堪入目,石伽伊越看越来气,憋了几天后,终于忍不住去书房用石爸爸的电脑,发了封邮件给杂志社。
石伽伊狠狠按下回车键后,一笑:爽了。
石爸爸凑过去看了石伽伊的邮件,赞许又欣慰地摸着她的头发:这么相信你景澄哥哥?
直觉,女人的直觉很准的,一看霍景澄就是将钱财视为粪土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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