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说道:“安夏,我是不想瞒着你了,廖总跑掉了,他的闫氏签了一张订单,拿了订金之后跑了,现在公司欠债累累,你最好不要来公司找他,现在公司超麻烦,免得连累你。”
什么?廖大伟不但出卖了她,还敢卷了订金跑掉?
她的脸色一沉,语气努力平静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刘,有什么消息告诉我。”
小刘抱歉地说:“我也要离开公司了,所有的人都已经跑掉,我就是通知你一声,其实廖总一直在瞒着你和许多女人来往,对不起,安夏,现在才告诉你。”
安夏的手紧紧地握着手机,脸色苍白得要命,她咬牙,“谢谢你,小刘。”
挂了线,她坐得僵住了。
唇边僵硬地牵了牵。
原来,他那么多事情瞒着她,不但设计将她送给闫少帝,还瞒着她和许多女人来往,现在连私逃了也不告诉她一声。
他到底有多少事在瞒着她。
无论如何,她都要问个究竟,廖大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这两年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什么要糟蹋她的感情。
她猛地站起来,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矮柜子,膝盖顿时痛得她直吸气。
坐着计程车到了廖大伟的家门口,他的父母都在加拿大,本科毕业之后父母打本给他开了一家建筑工程公司,一开始业绩很好,后来竞争越来越大,业绩也越来越差。
他家环境好,住在高尚住宅区,并且还是独栋。
保安认得她,所以就让计程车直接开到门口。
下了车,安夏愣了一愣,门口竟然围满了人,并且都是吵吵闹闹的,玻璃窗都被砸碎了,有人从里面直接搬东西出来,她看见有些很贵重的东西被他们搬走,下意识冲了过去阻止了那人。
“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擅闯私宅?”
“你是廖大伟的什么人?”那人凶狠地瞪着她,听到他这样问,所有的人都望着他,个个目光都很凶狠。
安夏不曾见过这样的阵势,太多的人,并且个个都不是市井流氓,而是看起来都是正正经经的人家。
却都那么凶狠,她吓得退了几步。
看来小刘说的是真的,廖大伟真的逃跑了,还欠债累累。
那么她来这里找他就是一个错误,既然他要跑,又怎会逃在这里等别人找上门。
谈以风还真是乌鸦嘴,廖大伟真如他所说,拿了第一笔订金就逃跑了。
闫少帝赶到的时候,已经夜色降临,刚好看见安夏站在那里,早上的时候她张牙舞爪像只会挠人的野猫,而现在……
很刺眼。
他的唇冷冷地一牵,这个女人还真是挺大胆的,和男朋友合谋骗了他的钱之后,还敢在这里出现。
他坐在银色的房车里面,静静地望着所有人搬的搬,廖大伟真的是不怕死,连他闫少帝的钱都敢私吞了。
他早就知道这个廖大伟公司的资产已经负得不能再负,连这栋房子也是在银行一按再按,也就是说谁接手都是死的,那个废物没有做生意的本事,弄虚作假的本领倒是不弱。
他以为他起码会拿着那一百万来个垂死挣扎,没想到敢逃跑。
很好。
比他的预期好太多,他连后面要做的事都省了。
他来这里就是随便亮亮相,让事情有个结果,向家里那个老头证明,他也是受害者。
所有人都认得他的车牌,8888,霸气侧漏的数字。
想巴结他的人都不敢再继续搬东西,向他的车挥了挥手,然后都赶快走光,连闫总都是廖大伟的债主,他们这些小债主情何以堪,还是赶快滚蛋吧。
安夏的双脚站得发麻,几乎没力,清丽的脸蛋没有一点血色,漂亮的瞳孔满是愤怒。
廖大伟,闫少帝是**,你却比他更**,竟然真的不回来。
她望着那些人搬,巴不得他们全部都搬走,连这忘记了都搬走。
她站了太久,浑身的痛楚越来越明显,忍不住晃了一下,下意识地一抓,不知道抓到了什么,然后才站稳。
“站稳了么!”声音低沉,熟悉,充满了危险的语气。
安夏惊得松开手,连退了几步,倒坐在地上。
昨天被肆虐的地方顿时一阵撕裂毁灭的痛楚,她吸了口气,整个后背都冒出了冷汗,很痛!
过了一会,那阵痛楚都没有办法消失。
今天一整天都隐隐作痛,连走一步路,一磨擦,她都会觉得很痛。
而这些痛,都是面前这个男人赐予的。
她努力艰难地站起来,手指紧紧地握紧包包的带子,清冷地说:“你为什么在这里?”一顿,她恼怒地又追问,“你跟踪我?”
站在闫少帝背后的以风代他回答:“廖大伟的公司和闫氏公司刚刚签了一张工程合约,他拿了订金就跑掉,廖大伟这样做是违约,不但要赔两倍的违约金,还要赔偿所有工程的损失。”
安夏冷冷地说:“关我什么事,我也是来这里看热闹的。”
他讥笑:“看热闹?还是来探探风?我已经知道你的资料,原来你是廖大伟的女朋友,他真大方,连女朋友都舍得送给别的男人,看来为了钱,他真的丧心病狂。”
安夏一听,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这男人明明长得相貌堂堂,说话却是这样的下流,“那又怎样!从他算计我那刻起,他已经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所有的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他骗了我一百万的订金,你却说与你无关?以风,报警,骗公司订金的人在这里。”
她厉声说:“我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小姐,这次的事请你给我们闫总一个交待,在这件事里面,他是最大的受害者。”谈以风不愧是闫少帝的最佳拍档,一下子就心神领会他的意思。
望着面前这个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孩,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女孩竟然也会是一个骗子,就算是,他也只好默默地同情这个女骗子。
安夏冷冷地说:“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更没有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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