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可以做梦,让自己心想事成,那么傅明深并不介意自己沉溺在梦境中。
所以在莫清琳说着“你不觉得你在做梦”的时候,他有种想要点头说是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么女人面前再多表现出多一分的真实,否则在往后和她的交往中一定会被拿捏得死死得。
所以对于她的这个问题,他只是松开了自己抱着女人的手臂,从她的身上做起来。重新恢复了在众人面前尊贵冷艳的模样。
“你觉得呢?”傅明深微眯的眼睛透漏着危险。
看着眼前的男人终于恢复了正常,莫清琳收拢了自己手上的被子覆上自己的胸口,没有再说话。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来这里。”他又进一步反问。
傅明深的眼眸恢复了往常的冷清,好似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专门放在心上。
她怎么会知道呢。莫清琳在心中腹诽,又不是这傅总裁肚子里面的蛔虫,她哪知道这个大人物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觉,反而来自己这个狭小的休息室做什么,关键是他还非要躺在自己的床上。
“大概是您想要做梦吧。”稍微思索了一下,莫清琳回答。
做梦想要脚踏两条船当个正经的渣男。
没想到这句话竟然让他轻笑了下。
“我是真的想你。”傅明深微顿,修长的手指覆上莫清琳的脸颊,感觉到女人的轻微躲避以后,食指和大拇指轻微掐着她略尖的下巴,“的身体。”
两句话之间停顿了有半分钟。
他的话语刚落下,就得到女人的身体的抗拒。
莫清琳把傅明深放在自己下巴的手给拍开,眉头的褶皱皱的更深了些:“那天是个意外。”
“我不想把他当成意外。”傅明深的唇角微勾,看到女人微怒的脸庞倒是很好心情。
“那天我喝酒了。”莫清琳阐述着事实。
傅明深听此只是挑高了眉头:“我现在可以去买些酒,给我们助兴。”
伴随着他的话,他的身体靠近了莫清琳,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在这种深更半夜,有一种该死的诱惑。
莫清琳情不自禁把身体往后移,试图逃开这暧昧的气氛。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这件事情上面吃亏的是我,我也不想再追究,也不想要和你再有任何除了病人家属以外的关系产生。”莫清琳尽量让自己微颤的声音里面表露出严肃。
此时男人不规矩的左手悄悄地躲进被子中,移上莫清琳的大腿。
让她有些痒意。她又伸手把他的手拍开。
“你真狠心呐。”傅明深轻轻呢喃,声音里面带着些复杂的情绪,“那时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闭嘴。”女人忽高的语调似乎透漏出些恼羞成怒。
“你希望我怎么闭?”一直放在女人下巴下方的右手指腹覆上了莫清琳有些红艳的嘴唇。因为刚刚仍开口说话,所以此时傅明深可以从那张微张的小嘴看到里面的小舌。
他的眸色忽然暗上几分。
莫清琳并没有意识到眼前男人的眼神变化。忽然将男人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的一小截轻微含进嘴里。
女人嘴里的温热让傅明深顿时有些晃神,却在下一刻“嘶”的一声,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指。
原来是莫清琳趁机用自己的利牙把万人喜爱的傅先生的手指给狠狠地咬了下。
看着女人因为自己地偷袭,面上不自觉露出来地小窃喜,傅明深原本涌起地怒气瞬间被浇灭。
已经有很有,很久没有人能够这样在自己仍在清醒状态就伤到自己地身体了。傅明深暗自思考。
“医院专门为家属配有房间,傅先生可以去那里休息。”莫清琳看到傅明深一直低着头不知道思考着什么,再把视线放到他那只印上自己牙印地手指,难得有些羞愧,便开口打破了房间里面地沉寂。
“为什么我不可以在这里睡?”傅明深回过神,很正经地问她。
这句话不要脸地程度真真让莫清琳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有妇之夫跑到一个单身女人地房间地床上,问这个女人为什么不可以让这个男人睡在床上?莫清琳一时间有些想笑。
“你……”话还没说完,一阵**打断了莫清琳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放在床头柜处地手机一边响铃一边震动,光亮地屏幕显示出一个备注:讨债。
莫清琳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伸长手臂拿手机。在按下接听键的前一秒,偏头对着傅明深警号着:“别说话。”
傅明深很是安静地坐在距离自己只有二十来米的距离,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为什么我的银行卡没有动静?”刚划开了接听键,听筒里面的男人粗狂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莫清琳微微把手机拿开,稍微远离自己的耳朵,以防被对面的大喇叭给轰炸到耳聋。
“你别以为老子脾气很好,你再不把钱打过来就别怪我做出一些后悔的事情来!”那边的人没有等莫清琳开口,啪啦就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给一次性说完。
“为什么不去我给你找的工作单位?”莫清琳没有回答电话那边男人的问题。
“莫清琳!”那边的人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声音里面带着怒气,可接听者的她还是一脸的平静,“老子生你不是让你给我找工作的,我是要你养我的,**钱都不打过来还好意思说什么孝敬吗?”
“我没钱。”莫清琳沉默了片刻,才回答。
“放屁!你没钱?那你呆在那个鬼医院做什么?你做到了这家医院的主治医生,一场手术少说都有几万,现在只是让你给老子几千块钱要你命了吗?”那边的人一直在报着粗口。
“工作你去做了,银行卡自然就会有钱。”莫清琳咬死了自己的话,绝对不松口借钱。
电话那头就是她的酒鬼父亲,喝酒也就算了,还沾上了赌瘾,一天不赌身体就痒得慌,若是赌赌怡情也就算了,他还是那种一开始赌博就停不下来的,若是说有气运可以赌赢也就算了,关键是逢赌必输,这真的就不能忍受了。
那边突然传来玻璃打破在地上碎开的声音。大概是她的父亲因为她说的话一时生气把酒瓶砸在了地上——这在莫清琳的成长记忆中可谓是常见得很。
更甚至,她仿佛能感受到玻璃砸碎在自己身上的刺痛感。
莫清琳在思考的时候,手机里面的骂咧声并没有停断,左右不过是有爹生没娘养的小兔崽子、一点都不懂得孝敬、白养活了她这么一只白眼狼之类的话语。
突然眼睛被一双大手覆盖上,手上的余温似乎传染到了眼角,让她的眼睛有些发热。
这个傅明深突然把手覆在自己眼睛上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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