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错的越多,她的机会就越大,到时候她就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张妈妈望着洛一禾笑盈盈的面庞,脸色青白,手脚冰凉。
洛一禾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张妈妈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凝眉院,只是与冬梅两人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第二日见洛一禾神清气爽、神采飞扬,两人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洛一禾,绝对绝对不能再留了。
被两人算计的洛一禾,已坐着马车往县衙去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县衙门口停下。
洛一禾扶着徐刘氏刚下马车,乌鸡便从前面沈肆的车上跳下,飞奔到洛一禾面前,一边咯咯咯的叫着,一边拿翅膀子指着它刚刚跳下来的马车,显而易见在告状。
这鸡成精了!
站在县衙门口的夏县令,惊的扯掉了自己两根山羊胡子。他呲呲吸着凉气回神,将视线从乌鸡身上移开,看向从马车上先后下来的两位披着大氅的少年郎。
一位披着长毛大氅,张狂肆意,眉眼若含着三月春情,一位披着黑色大氅,皎如玉树,冷冽若幽幽寒泉。
沈肆他认识,另一位,必定是李云暮李少卿了。
见过李少卿!李少卿真是年少有为
李云暮抬手制止夏县令的吹捧,夏县令不必客气,我来是为了徐立的案子。
这事一早李云暮已差人知会他,可直到现在,夏县令还是没有安抚好自己,还是觉得自己委屈。
这案子他可真没乱判。
李少卿!这案子人证、物证俱全,我都没有动刑,罪犯自己就认罪了。夏县令幽怨的看了眼徐刘氏,我觉得我没有冤枉他。
我相信夏县令。
夏县令一喜,笑意在唇角还未荡开,就听李云暮又道,我想见一见徐立。
夏县令无力的挥挥手,去带徐立!
他引着李云暮几人到了后衙,才落座,不良人已经将徐立带了进来。
是你。
看清被押进来的人时,洛一禾吃了一惊。
你认识他?
李云暮第一次正视洛一禾。
洛一禾点头,十天前,我们在驿站的时候遇到了徐掌柜。当时他见我病着,还给我包了两包药。第二日,我们一起上路往望山县来,到了望山县我们就分开了。
对对,夏县令接过话头,他自己交代了。回来后,他先去兽药铺买了鼠药,然后去铺子里放了货,出门正好撞上钱二,两人就去悦来居喝了酒,之后他与钱二就一起回了寿安坊。
哦,这个钱二,也是做药材生意的,铺子与他相邻,住处也是前后院。我传讯过钱二,钱二的供词与他所说一致。
不过据钱二交代,他刚躺下,就听到前院传来了徐立打骂崔氏的声音,隐隐约约还听到徐立叫嚣着要杀了崔氏。钱二说他当时还嘀咕,这徐立喝点猫尿就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我儿是打骂了崔氏,可没杀她啊。她都做出那种事情了,打她一顿怎么了?徐刘氏替自己儿子委屈,上前一巴掌拍在徐立后背,你个憨憨,你倒是说啊,说你没有杀崔氏。
阿娘!
徐立含泪唤了一声徐刘氏,耷拉着脑袋却不说自己没杀人。
你看,他自己认的罪。真不是我冤枉他。夏县令双手一摊,觉得自己更委屈。
李云暮走近徐立,在他对面站定,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抬头,看着我。你杀了崔氏?
【我没有!我想要杀她,可我下不去手。】
徐立心中怒吼,抬头看了一眼李云暮,嘴皮子动了动,最终却什么话也没说,又低下了头。
你说话!你说话啊!说你是冤枉的,说你没有杀人!徐刘氏急的团团转。
徐立依旧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李少卿!我保证,我儿真的没有杀崔氏,他从小就是
我知道。
李云暮打断徐刘氏的话,从袖袋中扯出一方帕子,一边细细擦着手指一边道,你放心,只要事情不是他做的,夏县令绝对不会冤枉他。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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