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一大群女人,还都是形色各异的美女,环肥燕瘦,如果忽略掉这些女人眼里的挑衅和嫉妒,或许还算得上养眼。
沈长安放下手中的茶杯,挑眉看向她们:“你们谁啊?”
为首的女人身着华丽的衣裙,头戴玛瑙珠钗,看上去仿佛在这王府里地位不低。
“你就是新婚之夜污蔑殿下断袖的沈长安?果真是如传言中的一般白痴蠢笨,嫁进王府都两日了,连我们宝姐姐都未曾听说过吗?这位可是岐王府的宝美人,宝芙琳!更是岐王殿下常常召见的心尖上的人呢!”
站在宝芙琳身侧的一个身穿绿裙的女人不屑的开口讥讽,目光落在沈长安身上,顿时多了几分鄙夷。
沈长安只觉得无语,看来这原主蠢得已经是远近驰名了,区区一个小小的美人都敢爬到侧妃的头上了。
但沈长安也只是冷哼一声,并未搭理这些没事找事的家伙。
那宝芙琳被众多后院的女人拥簇着,高傲的扬着脑袋,活像是一只开了屏的孔雀:“若芷,别这么说,侧妃姐姐或许只是脑袋不好使,还未认出我罢了。”
沈长安翻了个白眼,若芷?果然是人如其名,说话就跟个弱智一样!
她懒得和这群家伙一般见识,只想赶紧打发她们走:“没什么事就滚远点。”
宝芙琳唇畔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朝着身后勾了勾手指:“姐姐这是什么话?侧妃姐姐嫁进王府,我既然为后院表率,自然要代表殿下好好招待!”
那绿裙女人随即端上一盅黑的发臭的汤水送到沈长安面前,恶臭扑面而来,沈长安顿时蹙眉捏住鼻子。
“这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大补之物,是殿下特意命人用蜈蚣,蟾蜍,毒蝎,毒蛇的精血炼化熬制而成的补汤,姐姐,别辜负了殿下的一番心意,快喝了吧!”
宝芙琳笑的肆意张狂,眼神之中分明就含着幸灾乐祸和几分捉弄。
但沈长安自幼对医药房门建树颇深,在特工医院也没少学习中草药的知识,眼前的这碗杂碎汤,哪里是什么大补之物?分明就是脏臭的泔水熬制而成的。
沈长安冷笑一声,抬眸望向笑的张扬的宝芙琳,转眼间变换了表情,冷的可怕:“你确定?”
可刚才沈长安的目光如同毒蝎一般,看的宝芙琳忍不住笑容一僵,心底一下子泛起几分凉意。
但猛的回过神,一个声名狼藉的废物能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她又为何要怕?
念及此,宝芙琳上前一步,毫不惧怕的与沈长安对视:“当然,姐姐这是不想喝,不想给殿下这个面子?”
周围围观着的女人们齐齐发笑,她们都等着看沈长安的笑话,刁蛮娇纵的废物沈长安和工于心计的宝芙琳,这胜负已经再分明不过了!
彼时,书房内,卫峰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
“我让你盯着那女人,你怎么回来了?”
封故礼抬头,放下手中的书卷,微微不悦的蹙眉。
“殿下,方才那沈长安门前围起了许多后院的女眷,许是宝芙琳又带头惹是生非了,属下这才来禀告殿下。”
看宝芙琳一众人等的架势,后院恐怕又要不太平,所以卫峰才来找封故礼,也只有封故礼,能让那些皇帝塞来的女人安分些。
这宝芙琳仗着身后有皇帝扶持,多次泼皮无赖的哭闹着留宿在主人卧房内几次,便莫名成了后院那群女人的头儿,其实,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棋子罢了!
主人羽翼未丰,赏她几分薄面,反倒是让她日渐嚣张,处处压人一头。
“哦?”封故礼饶有兴趣的挑眉,唇畔勾起一抹让人望着都后背发凉的笑:“走,去看看。”
他对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想看看,这个沈长安,在面对这些女人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张牙舞爪,伶牙俐齿!
若是她真只是性格跋扈,有些三脚猫功夫,他还能让这条贱命多活两天,如果她要是身手了得,那么,这个女人,就不能再留了!
封故礼的眸光暗了暗,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来到律芳斋的门前,里头却是一阵哭喊声,封故礼有些惊诧,难道终于有人能治那无法无天的沈长安了?
卫峰推门,封故礼的脸色更加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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