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棉贪恋他怀中的温暖,舍不得将他推开,闭着眼睛偎着他的胸膛摇头,不疼了,就是有点晕。
顾时修低头,轻轻吻她的发顶,脑震荡的后遗症,明天就好了。
嗯!她闭着眼睛,脑海中想的却是她车祸后,打给他的那通电话。
她说:顾时修,我闯祸了。
他说:没关系,我马上就到,你在哪里。
像爸爸!
有一次,她和人家打架,被警察抓了,关进了警察局,她给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说:爸爸,我闯祸了。
爸爸说:没关系,你在哪儿,爸爸去接你!
她的叔叔伯伯曾说她的爸爸不是个好爸爸,因为爸爸太宠她,叔叔伯伯说这样不好,会把她宠坏,爸爸说,我的棉棉那么善良那么乖,怎么宠也宠不坏。
爸爸
忽然之间,撕心裂肺的疼,泪如雨下。
顾时修有些无措,笨拙的抚着她的后背哄她,乖了,没事了,不会有事,我在呢
她哭的更加厉害。
一下一下捶打他的胸口。
不要模仿我的爸爸说话!
世上不可能再有个男人像他一样疼我!
再也不会有!
顾时修不知道哪里惹了她,只当是她劫后余生在后怕,将她的身子揽紧了,愈加温柔的拍她哄她。
房间空旷,只有他柔声劝慰和她压抑哭泣混合的声音。
忽然,门被推开,洛寒闯了进来,脸色苍白:棉棉?
温雨棉从顾时修的怀中抬头,侧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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