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前脚出了医院,后脚进了警局,最为头疼的莫过于唐四了。这计划泡汤不说,还得罪了汪伦,尤其汪伦还是当着他面伤的。
汪伦此刻完全失去知觉,昏迷完全是吸取功力太多,一下子上头了,那种脑袋爆炸的感觉让他成功昏迷过去了。
而在他昏迷的之后,便被送进了ICU,可是有着功力的加持,什么都检测不出来,尤其什么针管都跟戳不进去,惊到了不少医生护士。
不过好在汪伦的呼吸慢慢平稳,整个人平静了下来,那些仪器才得以检测出来没有什么大碍。
李山得到消息松了一口大气,要知道汪伦就是他们的天,要事天塌了,那么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当然,汪伦昏迷的消息自然一时间传了出去,顿时引起不少骚动,毕竟,汪伦手上,可是有着不少项目。
汪氏集团中,南希一身职业装,长发大眼,身材凹凸有致,坐在汪伦的位置,整理着一堆又一堆的文件,那绝美的脸伤,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堆积在心中。
而此刻,电话再度响起,南希抬起头,看了一眼号码,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南希,听说,你那的天塌了,又没兴趣来我这儿做事?职位随你。”
南希没有说话,手中的笔没有停。
“他,应该快回来了,你真不回来吗?”
南希疾驰的笔突然停了,眼中闪过痛苦之色,但是片刻之后,果然挂了电话。
只是写着写着,眼泪落了下来。
警局之中,汪吕华一脸傲慢的从拘留室走了出来,可是在听到那男警察给他的消息之后,顿时炸毛了。
“他们他么的,我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看到汪吕华夺门而出,一脸的愤怒和担忧,那男警察微微叹了口气:“还算有点孝心。”
路上的汪吕华此刻突然很害怕,他从没有听过自己父亲病过受伤过,他之所以敢在外面为所欲为,就是因为他爹汪伦给他擦**。但是回到家,他最怕的也是汪伦。
而他却得到消息,自己老爹为了自己事,受伤了。
一时间,眼有些酸楚。
“师傅,麻烦快点,我把住院了,我得去看他。”
前头的的士司机诧异的看了一眼汪吕华随后缓缓提速,自己那个孩子也这么大,可是什么时候才能这么孝顺。
“小伙子,看你在一片孝心上,叔给拼一小把!”
话完的士司机开始提速,尤其还能找到近路,没用多长时间就将汪吕华送到了医院。
而守在医院外的汪保镖发现了自家小少爷,顿时领头过去打招呼。
可汪吕华头也不回跑进来了医院,那的士师傅张了张口,随即一笑,开车离去。
守在医院门口李山看到汪吕华,默默打开了病房的门。
“医生医生,我爸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事,伤重不重?”汪吕华很慌,他从没有今天这种感觉,整个人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这医生诧异的看着汪吕华,似乎见过他,不过随后开口:“放心,病人已经恢复了,静养一天,再检查下就可以出院了。”
“啊?啊!好好好!”汪吕华此刻紧绷的身心顿时松懈下了,随后一**坐在了地上,吓得一旁的医生连忙扶起他。
“我没事,只是太担心了。”汪吕华深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医生多看了汪吕华一眼,随后出去,留下他一人。
而汪吕华再度近身看了看自己父亲,此刻才发现,原来自己父亲已经有白头发了,他也老了。
就在这时,有一个长发成**人跑了进来,急匆匆的就扑倒了病床上,一脸的急切。
汪吕华定眼一看,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会意的笑容,随后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少爷,您怎么出来?”李山问道。
“李叔,你没看到谁进去了吗?”汪吕华一脸的神秘,露出了坏笑的表情。
进去?李山微微皱眉,随后一拍脑袋:“南希小姐进去了啊!”
“对啊!这不就行了!”汪吕华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随即眼睛又开始乱瞄起来了。不断打量着过往的护士和医生。
以他的容貌和家资,自然可以轻松吸引到了很多人。
不过随后看到一人,顿时缩了缩脖子,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朝着李山这边靠了靠。
可他这一动,那目光顿时投射了过来,随后一阵“蹬蹬蹬”的高跟鞋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声悦耳的声音响起:“小华,你又逃课了哦。这次,你要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汪吕华回身,一脸的苦相,这今天怎么他的克星全都来医院了。
这老师,正是他大学的班主任董妍言,二十九岁老女人,偏偏跟他父亲很熟!只要他在学校有什么幺蛾子,回家绝对是不好过。
“董老师,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我爸受伤了,现在在里面躺着呢。”汪吕华指了指病房。
董妍言顿时脸色一变,随后顺耳手捏住汪吕华的耳朵将至拖进了病房!
才进病房站定,两女都发现了彼此。
顿时四目相接,一阵火花噼里啪啦的在空中激射。汪吕华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甚至耳朵因为董妍言太用力捏疼了也不敢大声说话。
“你是谁?”两女异口同声询问对方,而床上的汪伦并不知道外界的喧嚣的火药味。
汪吕华看了两女一眼,在看了看床上的字家老爷子,忍不住感慨,果然,男人越老越吃香。
“嗯,小华?”两女从对方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顿时将目光投向了汪吕华。
本以为逃脱的汪吕华此刻顿时脸上泛起苦色,这两边他都不敢得罪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董老师,柳姨,您们慢慢聊!我有事啊!回见!”
汪吕华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离开了病房,这是非之地,他针不敢呆久。
幸亏老爷子没醒,要不然,他感觉今天估计要挨削了。
而就在这时候,他才想起了好像忘记给的士师傅车钱了,再回去一看,的士师傅已经走了,顿时让他有些愧疚。
另一边,病房之中,汪伦感觉着双手传来的细腻入微的感觉,胸中微微有些躁动,可偏偏不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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