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哐的声音,白茗一身雨渍,推门而入,一把匕首刺在了许挽婉跟前的木桌上。
许挽婉,我孩儿的心头血,可还好喝?!
许挽婉手中的汤勺掉落在地,她看着那把冒着寒光的被吓得不轻。
白茗扫视一眼桌上尚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汤药,大步流星,周遭充斥着凌厉煞气。
阿茗,你怎么来了?什么心头血,你或许许挽婉望向白茗怀中的死婴,浑身颤栗。
这个女人只怕疯了!
许挽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茗冷笑着打断:可别说什么误会--
主上信你这一套,我不信!
我倒想问问你,我九死一生取来的那株玲珑草,到底去了哪里?!
只要是沈修竹吩咐下来的事情,就算再难,白茗也会拼死完成!
那株玲珑草,她亲手交到了许挽婉的手中
许挽婉的眸光晦暗,随之弯了弯嘴角,她不再伪装。
阿茗,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聪明
玲珑草我的确服下了,至于那个大夫也早已被我花钱收买,我就是想要你儿子的命!!
白茗的呼吸一窒,眼神凶狠:可阿宝还那么小你究竟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来?
许挽婉却只是勾嘴冷笑。
白茗的脚步渐渐逼近,身旁有婆子想要拦下她:你这个蛮人,别想伤我们夫人分毫!
夫人?!白茗冷笑一声,掌风将婆子击倒在地: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我是玄清阁的二阁主!
而她不过就是一个未亡人而已!
许挽婉蓦地站起身,她的面色煞白:你胡说!我是修竹哥哥的妻子
白茗不愿再与她废话,一脚踢在了许挽婉的膝上:跪下!给我孩儿忏悔道歉。
许挽婉膝盖骨生疼,她的眼角落下泪珠:白茗!你竟胆敢这样对我?!修竹哥哥
不等许挽婉将话说完,白茗已经一耳光呼到了她的脸上,力道之重,让许挽婉的耳朵嗡嗡作响。
这一耳光,打得是你罔顾规矩,胆敢对我不敬。
许挽婉的眼神恨恨,却被白茗又是一耳光将她掌掴在了地上:这一耳光,打得是你不知廉耻,勾yin自己的小叔子。
这一耳光,打得是你蛇蝎心肠,竟连一个稚儿都不肯放过!
连着几道啪啪声,在屋中响起。
白茗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挽婉,她梳得精致的发髻已经散落,嘴角更是渗出血迹,如玉脸颊如今更是红肿得像是一个猪头,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光鲜模样。
可白茗的心却好像是已经麻木。
无论她怎么折磨许挽婉,她的阿宝都回不来了
这样想着,白茗又是一巴掌想要呼下去,可手腕却被禁锢住。
沈修竹带着冷意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白茗,你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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