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你听好了,只有你嫁到纪家,你医院里的妈才能活!要不是你是南家的人,这顶好的婚事还落不到你头上!
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南初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耳边还响起出嫁前她的好二叔对她忠告,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顶好的婚事?
真要那么好,那为何还要逼她替嫁!
忽然,门开了,接着轮椅声由近及远传来,南初紧紧攥着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内心一片凄凉。
她知道进来的是他的新婚丈夫。
传闻纪家大少双腿残疾,奇丑无比,性情暴虐,不然燕城第一豪门少奶奶的位置怎么可能落在她的头上。
三个月前,她还是人人艳羡的豪门千金。
仅一夜之间,他父亲被冤入狱,母亲病危急需高额治疗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转头跟堂妹订婚。
而她一直敬重的二叔霸占公司,还拿母亲的医疗费逼她替嫁。
眼角有泪滑落,南初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她感受轮椅声已近止床头,突然被子被掀开,床的另一侧凹陷,随即一只大手袭来,冷的如同冰块隔着单薄的布料摸到她的皮肤。
啊!南初浑身打个寒颤,没忍住尖叫出声。
随即刺眼的灯光在南初的头顶亮起。
她身上的被子被猛地掀开,一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袭来。
南初身子一僵,慢慢转过身去,在看到对方的脸时,眼底的震惊毫不掩饰。
男人那张脸,如雕刻一般俊美,每一处完美挑不出一丝缺点,五官轮廓分明,在高挺的鼻梁上有一双深邃如墨的寒眸。
很冷,却又带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
而他已坐立在床头,宽松的睡衣上方解开了两个扣子,隐约可窥见线条流畅的腹肌,整个人的气质矜贵又冷傲。
不是传言纪寒砚奇丑无比吗?
你是谁?谁让你进我房间?纪寒砚神色冰冷,目光落在南初单薄睡衣下白皙的肌肤时,似乎更冷上几分。
南初有片刻的心慌,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又忍不住生出几分尴尬。
纪家作为第一豪门,按理说最不差就是钱吧,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衣服上这么抠,衣柜里只放了一件睡裙,还是粉色紧身的吊带睡裙。
她穿在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线展露无遗,但布料极少,让她有种没穿衣服的错觉。
南初快速抢过被子一角盖在身上,小声又直白的说道,我是你妻子。
纪寒砚脸沉,这次被子全部抡自己身上,语气冰冷,骗子,我没妻子,出去。
南初愣愣的看向他,一时间,大脑没反应过来。
纪寒砚见她愣住,眉间更冷,他拿起一旁手机,季风.....
我真是你老婆!南初见他打电话要喊人,扑过去一把按掉了他的手机,我不是骗子。
她不能被赶出去,不然她母亲今晚就会病死在医院。
南初扑得太急,整个身子都扑倒纪寒砚怀里,没注意到在灯光的烘托下,两人姿势暧昧到极致。
彼此的气息都清晰可闻。
猝不及防的柔软触感,使得纪寒砚猛地一僵,被碰触到每一处皮肤像被熔岩浇灌,灼热得吓人,特别是少女身上散发的清香,让清冷的脸庞染上一丝热气。
南初见他不说话,以为还不相信,连忙从枕头底下摸出结婚证,看,我们都领证,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将结婚证凑得极近。
柔软的触感刚消失,若有若无的清香飘荡在纪寒砚的鼻翼间,使得身子更加滚烫,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难受,他猛地将靠近的南初推开。
哐当一声。
南初被推下了床,屁股上坠痛感让她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雾。
出去。纪寒砚声音有些哑,但神情依旧冷冰冰,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燥热难耐。
他扯了扯睡衣领口,目光不小心触及到南初盈着水雾的眸子,有几分不适,又加了一句,我不喜欢别人睡我床。
那你是相信了?你要是不习惯,我可以睡沙发!南初接话。
只要不赶她走,睡哪里都可以。
南初从地上起来,朝沙发走去,只是屁股上疼痛让她委屈的嘀咕了一句,真不懂怜香惜玉啊。
好歹她也有个第一名媛的头衔。
纪寒砚看着南初离去的背影,目光不由的落在他盈盈一握的腰上,想到刚才的触感,似乎一点都不恶心,就连那种发烫的难受,也让他亢奋。
纪寒砚清冷的眉眼渐渐的蒙上一层困惑跟暗光。
深夜。
沙发上的南初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感觉有高大身影朝自己逼近,手里拎着比人还大的袋子。
下一秒,袋子猛地朝自己脑袋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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