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精神病院是神经病的聚集地。
而丁珂没病,但却已经被无边的寂寞与回忆,冲击得快要疯了、甚至已经要到达精神病患者的临界点。丁珂知道,自己快要成为医院当中的一员了!
三年后。
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并不好过。
慢吞吞地从医院里走出来,上了沈爵的车,不带一丝留恋。
萧墨尘和唐婉瑜结婚了吗?
系好安全带,她便问了沈爵。
从之前的‘墨尘’到现在的‘萧墨尘’,可见丁珂已经对他生疏了很多。
沈爵一笑,摇摇头,音调里有着些许玩味儿和幸灾乐祸,我多次去萧家做客,唐婉瑜联合伯母一起,也没少提起结婚的事儿。倒是有件事你可能感兴趣,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什么时候你沈爵也那么磨磨唧唧了?丁珂侧目冷笑,她不信沈爵能是良善之辈,无非也想看热闹、或许另外目的罢了。
唐婉瑜和萧墨尘至今没有沈爵打了个哑谜,见丁珂双手紧紧捏着裙摆,不由讽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了啊?得了吧,萧墨尘他妈可不喜欢你,他也不喜欢。
此话一出,丁珂紧攥粉拳,冷喝一声。
开车,别废话。
沈爵自知无趣,驶了车辆把丁珂带回萧家。
但他却没有下车,毕竟有些事,得丁珂自己觉悟。
三年都过去了,她真的不爱萧墨尘了吗?
沈爵捏住方向盘,摇摇头,他不信这女人能狠下心来,闹萧家一个鸡犬不宁。
丁珂眼中,此刻的萧家张灯结彩,里里外外挂满了‘红寿’喜庆极了。
随手拈下一个‘寿’揉成纸团,推开门走了进去
萧墨尘下班回来,推开门便看到唐婉瑜和母亲坐在沙发上,哭得快不成人形了。
原本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家,此时狼藉一片。
萧母一见到儿子,立刻跑过来,扑到他怀里哭成泪人:墨尘,你可回来了,呜呜,妈不活了!不活了呀!
怎么回事?萧墨尘向来冷情,对待母亲也一概如此。
唐婉瑜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孰料一下扑倒在地,萧墨尘见她脸色结霜,素白的裙上竟染出三分红意。他撩开一看,黏稠的血刺目极了,足以让他发狂。
墨尘,你别看,不要看!太丑了!唐婉瑜眼泪落下,向来追求完美的她,此时腿上却有碗大的伤口,说没事,有人信吗?
男人盯着楼上,隐约有一阵歌声传来,他松开唐婉瑜。
不顾萧母的阻止,迅速冲上了楼。
推开门,入目的是脏乱、奢靡。
空气中弥漫着高档香水的味道,地板上扔着胸罩、内裤,还有床头上的杜蕾斯,刺眼极了。
他可不信这是唐婉瑜的手笔,他心中的天使,连杜蕾斯是什么都不知道!
丁珂
冷厉狠辣的吼声透过重重墙壁,入了楼下两个女人的耳朵,同样也盖过了层层水声;萧墨尘发现,这两个字早就根深蒂固、死死陷在他的骨头里,像噩梦一般难以驱散,哪怕几年过去了,丁珂两个字还是清晰明了。
浴室里的动静戛然而止,旋即被人由里打开。
丁珂穿着性感的睡衣,手里拿着一瓶指甲油。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呀,老公。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娇笑,但深究起来却没有感情。
她缓缓走近萧墨尘,看着男人脸上的痕迹,涂得艳红的指甲慢慢抚上,却被狠狠拍开。
萧墨尘扬起手,对准丁珂的脸颊。
她知道这男人不爱自己,所以也做好了准备。可意料之中的耳光并没有到来,而是化作抓力,将她狠狠丢在软床上。
丁珂,你回来做什么?回来犯贱吗?
啪的一下,杜蕾斯被萧墨尘取了出来,甩到丁珂脸上。
油腻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丁珂面上不显,将套子抓在手心里,瞄准萧墨尘的重要部位。
在精神病院呆久了,人也癫了!老公,我只是不想某些莫名其妙的女人爬上你的床,所以我想要,也是天经地义啊丁珂抓住他的领带,媚眼如丝地盯着他,却没有半点温度。
天经地义?萧墨尘怒火中烧,是谁给丁珂这么大胆子的?
在精神病院里,练就一身伺候男人的本事?
妒火将他的理智烧掉,丁珂的浴衣毫不费力就被扯掉了。
没有前戏、也没有怜惜,萧墨尘的手伸向她,让丁珂疼得皱起了眉。
她假装舒适,挪了挪身子想让自己舒坦点,墨尘,你这么粗暴,唐婉瑜体验过吗?还是说,我的技术不如她?
狠狠一夹,只听萧墨尘倒吸一口凉气,终于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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