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子婴!陈二狗也不客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举动,着实吓坏了子婴,当场跪在地上,求饶起来:子婴不知道陛下大驾光临,罪该万死。
行了,你起来吧,我们都一家人,有什么死不死的。
陈二狗见状,直接将他扶了起来,并打发了一众下人。
然后转身进了屋,刚坐下,陈二狗便开门见山的问道:子婴,是不是还在埋怨二叔,赐死你爹?
此话一出!
子婴瞳孔一缩,脸色剧变,吓得赶忙跪倒在地,一个劲磕头否认:陛,陛下,子婴不敢,不敢!
子婴,你用不着紧张,这次二叔过来,主要是想见见你,顺便跟你说说话。
至于你爹的死,我很痛心,当初我是受了赵高那阉贼的蛊惑。陈二狗为了打消子婴的防备,先是一通自责。
接着就把当初赐死扶苏的原因,说了出来,子婴,想必你也知道,论才能我不及你爹。
按理说你爹才是这个皇帝,但
陈二狗假装露出了为难,痛苦的神色。
子婴闻言,皱着眉沉默起来。
偌大的屋内,一片死寂。
气氛凝固。
许久!
子婴开了口,陛下,我爹的死,那是他罪有应得。
他的语气,显得极为平静,这却让陈二狗头疼了起来。
并且子婴还在防备,陈二狗自知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索性率先表露心迹,子婴,二叔做这个皇帝,也不过是赵高手中的傀儡。
这次二叔来,也是想要寻求你的帮助。紧跟着陈二狗又非常直白的说出自己意图。
子婴听后,立马瞪大双眼,满脸诧异。
现在家族的血脉,就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有我大秦的江山,只有你能拯救。
说着说着,陈二狗就当着子婴的面大哭起来,像极了孤寡老人,完全没了往日的皇帝威风。
陛下,您别这样子婴想要出声安慰陈二狗。可是发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他没法直接面对自己这个杀父仇人的间接凶手。
陈二狗见自己的苦情戏没能打动子婴,心中也是十分郁闷。
不过,他却有了新的突破点,那就是他刚才注意到自己说家族的时候,子婴的眼神开始动摇。
所以,陈二狗打算用家族来说服子婴,并以此解开他的心结。
子婴,二叔知道你的心中还有芥蒂,但是二叔可以明确告诉你,这大秦的基业,只有我大秦的子孙才能继承。
大秦先祖奋六世之余烈,才得已让我大秦国强民富,而你爷爷横扫六合,并吞八荒,更是立下这不世之功,方才有今日之一统大秦。
可如今这大秦,也快落入赵高那阉贼的手中。
说完,子婴动容了,握紧拳头怒气填胸。
现在只有我叔侄二人联手,才能保住我大秦江山,才能保住我们祖宗的基业。陈二狗见状,趁势打铁说道。
赵高阉贼,子婴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子婴两眼通红,咬着牙说道。
他的愤怒,不止是自己父亲的死,还有被赵高残害的无数大秦子民。
不过,很快子婴又恢复了正常,他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面前的陈二狗。
他总觉得陈二狗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熟悉中夹杂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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