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长长的车队缓缓向易宏远家里驶去!
很快,车队到达易宏远的家门口,从中间的婚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是的!
你没有看错,是下来一个女人!
穿着西服,打着领带,手里捧着一副鲜花。
就是算穿着男人的西服,也难掩女子的艳丽的特征,柔软的长发随飞舞,俏脸上一片冷漠,仿佛对所有事情都陌不关心,对于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完全不在意,举步向易宏远家走去。
“还真是奇事,一辈子只听过男娶女嫁的,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女娶男嫁的!”
“你老小子就算了吧,你知道易老头嫁儿子,能从当中得到好处吗?”
“要是换成你,你也会把儿子给嫁了!”
周围的街坊邻居议论纷纷,对车队以及那个女人指指点点。
易宏远在家里听着外面的鞭炮声,还有别人的议论声,双拳紧握,指甲都深深的陷在掌心之中。
从来只有男娶女嫁,今天易宏远算是开了先例,女娶男嫁!
易宏远从来没有觉得自已会有这么一天,虽然他的家境并不是很好,但也算是过得去吧,能吃饱穿暖。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易宏远从小丧母,是他父亲又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易宏远给拉扯到,还没享清福,易宏远的父亲心脏病发,突然晕倒在地,被送到医院之后,医生告诉易宏远,他父亲的病很重,除非进行心脏移植。
倒是有合适的心脏,只是心脏移植手术需要几十万,以易家的家境根本就拿不出来。
正当易宏远为之挠头,不知道从那里弄这几十万的时候,媒人上门了!
何家老太爷病重,久治不愈,相信一个江湖术士的话,要操办大喜之事来冲喜。
无奈之下,易宏远只能同意嫁到何家去,来换取自已父亲的手术费。
易宏远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做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已给嫁出去,这也算是天下独一份吧!
正想着的时候,何芷君走了进来,冷着脸看了一眼易宏远,将手中的捧花递了过去,道:“走吧!”
易宏远看了一眼何芷君,不得不说何芷君很漂亮,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身上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让人为之着迷。
这样的女人即将成为自已的老婆,易宏远不禁有点失神。
“你在想什么呢?快点走,莫要误了良晨吉日!”
何芷君看着易宏远一直看着自已,眼中划过一丝厌恶的神色,皱了皱眉头,冰冷地向易宏远说道。
“哦!”
易宏远被何芷君冰冷的话给**到了,回过神来,轻轻的哦了一声,跟着何芷君走了出来。
“新娘子出门!”
外面的司仪大喊,然后就看到易宏远穿着大红的喜袍从屋子里走出来,司仪的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他完全凌乱了。
易宏远恨不得把脑袋给按到地里,以最快的速度上了婚车。
婚车开动,向何家驶去。
何家可是西宁市的大家族,掌握西宁市的经济命脉,何家大女娶夫的事情,传遍了整个西宁市,何家门口人山人海的,都快赶上过年了。
易宏远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被何芷君牵着从婚车下来。
来到婚礼现场,拜了堂,敬茶,易宏远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完成这一样。
“新人入洞房!”
司仪高喊一声,易宏远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已终于不用像是动物园的猴子一样,被人围观,指指点点的了。
“慢着!”
易宏远转身向婚房走去,才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大喊。
易宏远转过来,看何芷君的本家弟弟何应堂一脸冷笑地看着自已,对自已很是有敌意。
“即然是嫁到我们何家,那自然是要按嫁过来的规矩来说!”
何应堂走了过来,走到易宏远的身前,眼神轻蔑地看了易宏元一眼,道:“入了我们何家的门,你要恪守夫道,不得在外面沾花惹草,以后你与我表姐有了孩子,孩子应该跟着我们何姓。”
易宏远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听着何应堂的话,对他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都把自已给嫁了,还要什么自由!
“你听到没有,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耳朵聋了!”
何应堂看到易宏远像是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对自已的话更是置若罔闻,当即就怒了,上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打了过去。
“叭!”
一声清响,把在场的所有宾客都愣了。
大家都知道上门女婿没有人权,但是在这大婚之人,何家一个表亲,直接上前打了易宏远一巴掌,这也有点太过份了吧。
这一巴掌很重,打得易易宏远脸上浮现五个指头印,嘴角更是泌出鲜血,顺着脖子向下流去。
易宏远没有发现,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他的胸口,沾上到胸前的一块木牌。
这块木牌是易宏远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易宏远一直贴身佩戴着,从来没有摘下来过。
在沾染上易宏完的鲜血之后,木牌迅速溶解,从易宏远的皮肤下面钻到他的身体里,背部有一道道血红色的细线向他的头部爬了过去。
“跪下!”
何应堂眉头一挑,向易宏远大声喝斥。
易宏远怒了,双目似要喷火,瞪着何应堂。
欺人太甚!
真的是欺人太甚!
“你可以不跪,不过你父亲的医药费可就没想了!”
何应堂冷笑,向易宏远说道。
这一下拿住了易宏远的软肋,易宏远再生气,在父亲的医药费下,也不得不屈服。
易宏远混身颤抖着就要跪下去,却见何芷君走了上来,一巴掌扇在何应堂的脸上。
“大姐,你!”
这一巴掌直接把何应堂给扇懵了,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何芷君。
“大姐,我可是在帮你啊!”
何应堂觉得自已十分委屈,向何芷君大声叫着。
“他现在即然嫁给了我,就是我的老公,你只不过是我一个表弟,你说老公跟表弟,那个关系更近?”何芷君冷冷地扔下一句话。
不等何应堂回话,何芷君再一次说道:“他现在是你的姐夫,你说话的时候客气一点,不要摆出何家主人的样子。再说了何家的主人也不是你!”
面对何芷君,何应堂硬不起来,何家正统继承人,只有何芷君一个,未来的何家就是何芷君。
“我知道了大姐!”
何应堂低着头,轻声地说道。
他不敢对何芷君怎么样,却是把易宏远给恨上。
要不是易宏远,自已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何芷君扇了一耳光,还大声训斥,别说面子了,简直连里子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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