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羞辱……
眼泪从眼罩中流出来,许念声音已经干哑,“求求你放过我。我今天要结婚了……”
“啊!不!”
回答她的却是猛烈的贯穿与撕裂般的疼痛。
男人犹如一头猛兽,发泄着他身体最深处的渴望。掐着她的双颊,男人薄唇凑近她的唇边,声音压抑着的哑:“好好记住今天。”
……
梦中惊醒,四年了,挥之不去的梦靥,总能让人醒来惊了一身冷汗。
许是太累了吧!居然在休息室也能睡着。
叩叩——
敲门声响起,许念顺了顺微乱的发,“进来。”
年轻的女助理走进来,提醒她采访时间即将开始。
许念微笑着点点头:“好,我马上过去。”
许念迅速整理资料,她接下来要对当红明星莫婉薇进行采访。身为专访记者,时间观念太重要。
这四年,她一直从事记者行业,后来转投杂志专访,在业内小有名气。她认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定值得学习的励志故事,而她的故事,却是难以启齿。
专访顺利进行一个小时后,许念拿上录音笔等资料,回去准备这一期的专访稿子。
刚进入家门,楼上传来女子激情四射的尖叫声。
女佣见她回来,连忙迎了上来,目光同情:“小姐……少爷他……”
其实这种情况许念早已司空见惯,她换上拖鞋,平静地吩咐佣人:“泡杯茶送来书房。”
女佣面容迟疑,许念狐疑地看着她:“怎么了?”
“小姐,少爷他……他带人在你的房间……”剩下的话女佣不敢再说下去,此时许念平静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微愠。
她曾跟他强调过,带女人回来怎么玩都行,唯独不能进她的房间。这是她的底线。
许念一言不发,她把公文包递给女佣,快步走进洗手间,出来时手里端了一盆冷水,步伐冷静且迅速地朝着二楼前进。
房门没锁,许念打开房门,激情的尖叫声尤为刺耳,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内/衣、内/裤、高跟鞋……
床上的两具铜/体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忘我地享受着,冲刺着。
许念冷哼一声,端起手里的一盆水毫不犹豫地朝着两人泼了过去。
“啊!!搞什么!”
几乎是同时,女人发出疯一般的尖叫,死死地瞪着站在床尾的许念。男人体内的火瞬间被浇灭,他转头看着身后的始作俑者,双眼猩红几乎喷出火来。
“许念!”
男人咬牙,从女人体内抽出,不遮不掩地站在许念面前,愤怒的神色几乎要把许念生吞活剥了。
这,便是她的丈夫——冯汐然。
许念扯动一下红唇,溢出一抹冷笑:“离婚吧。”
冯汐然身体一震,显然没想到许念忍了四年,居然会提出离婚,顿时火气更盛,“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别忘了,四年前你在婚礼上怎么给我丢人,你这身体又是如何给其他男人享用的,我想不用我来提醒了吧!”
讽刺恶毒的言语从他嘴里无情地说出来,却也是事实。
四年前他们结婚当天,她被人绑去,回来时一身狼狈,吻痕处处清晰,来观礼的人指指点点,她丢尽了颜面。
这么多年,冯汐然嫌弃她的身体被人玷污,并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所以这么多年,他不曾碰过自己,反而隔三岔五带个女人回来上演春宫图。
许念深吸了口气,平静地直视他的眼:“与其在一起煎熬,我成全你,也成全自己。从此之后,都不必联系在一起,皆大欢喜。”
“怎么,终于说离婚了!是找到你的宝贝儿子了,要跟那个奸夫一家团聚吗?”冯汐然危险地眯起一双眼眸,神色阴狠,“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也休想再见到你的儿子!”
许念眉头轻皱,目光狐疑地盯着他,“是你偷走孩子的,是吗?”
冯汐然冷哼,幽深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对她充斥着厌恶。
“冯汐然,你……”
这时,一道尖锐的女声突兀地在房间里响起,两人同时看向门外,一抹倩影怒气腾腾地走进来,指着床上湿了发,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女人:“冯汐然,她是谁!”
看到她的出现,许念与冯汐然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反应。
许念脸上闪现一丝得意,冯汐然却显得有些慌乱,“许默,你怎么来了?”
“你当然不希望我来了,你告诉我,这女人是谁,你,你居然……”许默指着冯汐然一丝不挂的身体,目光盯着他某一处还没彻底焉下欲望的小弟弟,气得直跺脚。
冯汐然慌忙扯下被子裹住身体,床上的女人却发出尖叫,她本遮住的身体有再裸露在外,着急地跟冯汐然开始抢被子,那画面,尤为滑稽可笑。
许默气得几乎要发疯,她冲到床上,一把拽住女人的发就往床下拽,“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知不知道他是谁啊,他是我的,你居然敢勾/引我的男人。”
女人毫无防备,就这么被许默扯着头发跌下床,惨叫连连,赤裸的娇躯上遍布红痕,许默怒气难消,抓着女人啪啪地又是两巴掌。
“啊,你个疯女人快放开我。”女人惨叫着向冯汐然求救,现场一片混乱。冯汐然十分不耐地上去分开两人,发出一声低吼:“别闹了!”
这一出好戏,许念在一旁看得倒是过瘾。
折腾了好一会儿,冯汐然才终于分开厮斗的两人,女人头发乱糟糟的,双颊被打得红肿不堪,身上还有几处被许默给掐得发紫,可见许默刚才多么彪悍。
女人默默地淌着泪,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好,离开前朝着冯汐然哭道:“你别再找我了,你们所有人都是疯子。”
说完拿起高跟鞋迅速离开房间。
戏,看完了。
许念淡淡地看着一旁一直盯着冯汐然要解释的许默,“知道被背叛的滋味了吗?”
这个所谓同父异母的妹妹,可是四年前害她颜面扫地的罪魁祸首,不仅如此,还光明正大地与她丈夫厮混。这些年,她早已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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