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傅斯年强剖我仅6个月的胎儿。
只因青梅需要极阴时刻出生胎儿的胎发,烧给小鬼以化解霉运。
我磕头哀求,他却不以为然,
“孩子都已经成型了怎么会活不了?早剖出来送进保温箱不就可以了?”
“曼姝现在被小鬼缠身,命都难保,你就不能心善做点好事给孩子积德?”
我心如死灰,抱着小小的骨灰盒离开。
可一周后,傅斯年却发了疯的满城找我。
血液从腹部刀口渗出,我却无知无觉,只怔怔地看着怀中细弱的孩子,声息全无,一动不动。
孩子被抢救到肋骨断裂,胸口凹陷,也没有救回来。
“夫人,节哀,我们尽力抢救了十几次,无奈孩子实在太小了,你才刚剖完,要保重身体啊。”
手术室医生不忍心看到我这个状态,从我手中抱走孩子准备火化。
我脑海天旋地转,怔然间,傅斯年带着乔曼殊去而复返。
“苏澜!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曼殊的祈福仪式失败了?”
我抱着骨灰盒,盯着这个全然陌生的丈夫,心底一片冰凉。
“孩子死了。”
傅斯年一怔,刚想说话,乔曼殊却在旁边皱着眉头楚楚可怜道:
“澜澜,斯年只是取点胎发,孩子怎么会死了呢?”
“你就算是想要得到斯年的关注,也不该弄个骨灰罐来诅咒自己的孩子呀!”
乔曼殊说完,傅斯年皱眉瞥了我一眼,居高临下道:
“你再去取些胎发来,曼殊着急用。”
我下意识捂住口袋,那里藏着我剪下来的珍贵胎发。
傅斯年全然不顾我眼中的抗拒,示意身边的保镖一拥而上抢走了孩子最后的胎发。
“傅斯年!你还给我,那是孩子留给我最后的念想了!”
我扑上去抱住傅斯年大腿,却被他一脚踹开。
腹部的刀口崩裂了,血液汩汩流出。
傅斯年嫌恶地看着我,“在这装什么可怜,医生早就给你缝过针。”
说完他揽住乔曼殊,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地离开。
失血过多,医生想扶我去治疗,我甩开了他们,踉跄起身,只想陪孩子走完最后一程。
大火席卷孩子小小的身体,只余下可怜的一点骨灰。
我小心翼翼地把骨灰一点点捡到盒子里,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我支上香,给还没来及起名的孩子摆上灵台,只为了他安详往生。
我摸着孩子还没来得及穿的小衣服默默垂泪,傅斯年回来了。
他环顾一圈后,不耐道:“你又在发什么疯?把家搞成这个样子。”
我机械地烧着纸,不理不睬。
他自顾自走到沙发上,慢条斯理坐下开口,“你搞这些是在气我没陪你?都要当母亲的人了,不要无理取闹。”
他见我依旧不理,突然暴怒,冲上前一脚踹翻火盆,“搞什么乌烟瘴气!”
未熄灭的火星扑面而来,瞬间就把我胳膊烫伤一片。
傅斯年怔了一下,刚要倾身上前,门口传来乔曼殊娇媚的声音。
“斯年,还没好吗?等你好久了。”
她走进门看到我的样子一愣,“澜澜,这是在,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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