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繁星顾不得浑身狼藉,手脚并用的爬起,冲了出去。
爸爸你怎么了?
江安明浑身抽蓄,头一歪,白色的泡沫不断从口中冒出。
江繁星学医,做了霍深晗几年的家庭医生。
父亲这是中风了。
江繁星惊恐至极,无助地回头,哭着向霍深晗求救,深晗,求求你,帮忙送下我爸去医院。去晚了,就没救了!
霍深晗优雅闲适的走近,看了眼,唇畔漾起抹报复后畅快的弧度,死了正合我意。
男人转身离开。
江繁星看着霍深晗绝情的背影,再也没有喊他一句,眼泪密集落在怀中父亲的身上。
心脏裂开的口子灌过风,冷得她全身发抖。
江繁星在医院里忙碌了一整个晚上,直到天亮,江安明才从鬼门关被拉了回来。
她松了口气,刚坐下,江安明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江繁星精疲力竭,眼睛跳得利害,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她拿起父亲的手机接起。
江总,有人举证您安排人套取霍氏集团的公司机密,公司被查封了。江安明的下属沉重道。
霍氏集团,霍深晗!
江繁星的心,咯噔一声,心脏像玻璃球破碎,玻璃渣一下子扎得整个心腔血肉模糊,呼吸都疼。
她站起来,拳头紧握,唇角颤抖得利害:怎么会这样?我爸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对方一愣,具体我们也不清楚,警方拿着查封令上门,说证据确凿。
江繁星捏着电话,目光沉痛地看向刚转进ICU的父亲。
公司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如果他醒来知道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江繁星翻遍熟悉的城市,才在高端影楼的休息室找到了曾经那个和她亲密无间的男人。
他熟悉伟岸的身影闯入眼帘,刺得她眼眶酸涩发痛。
他身上穿着她亲自选的婚礼礼服,可新娘却不是自己。
可笑么?
一点也不,处心积虑的阴谋有什么可笑的。
深晗江繁星深吸了口气。
霍深晗像是并不讶异江繁星会来找他,他拿起醒酒器,将之间倒进去的红酒装进红酒杯。
手里的酒杯晃动,腥红的酒液沿着杯壁一圈圈旋转。
他面容冷峻,没了平日的温雅柔情,冷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绝情又伤人的话自然流畅:怎么?怀念昨夜在我身下的样子?
江繁星浑身一僵,说不出的难堪。
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爸爸?她咬了咬唇。
凭什么?
江繁星喉咙干涩,嘴角扯出抹苍白的笑。
对啊,凭什么?
所有的虚幻的爱情不过是阴谋而已,她在他眼里怕是连个妓。女都不如吧,这样的男人跟前,她还有什么资本?
看在我陪你睡了这许多年的份上。
难道不是我满足了你?
江繁星被他羞辱得头皮发麻,恨不能转身就走。
难堪和屈辱,在不在乎你的人面前,一文不值!
她放下自尊,笑突然就妩媚妖娆起来,我们是相互取悦
接过他手中的杯子,仰头将酒液倒入口里,喉头微动,将沾着酒液的蜜唇送了上去。粉色的舌尖,刷过他薄削冷峻的唇瓣,沿着唇线一遍遍的挑逗勾引,清冽的酒水顺着两人唇舌交接处滚了下来。
霍深晗的呼吸乱了,波澜不兴的眸子更加幽深,暗芒涌动。
江繁星满意的退开些许,香唇暧昧地落在他唇角,看吧,你也很享受,不过一个吻,就动情了。
深晗,只要你肯出手相救,我可以不要婚礼,不要名份,还是像以前一样,乖巧地做你的秘密情人。
哦,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做情人的本事了。
江繁星展颜,勾人的凤眸风情万种,娇唇浅浅地啄过男人的唇瓣,柔弱无骨的小手划过皮带,轻轻松松地钻进了裤头,抚上男人的尊严处。
我有没有本事,难道你不清楚?
霍深晗眸光变深,下身在江繁星的碰触下渐渐江醒。
江苒刚要松口气,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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