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拿出手机翻出之前拍的图片,递给他看。看清图片内容的陆言深没有伸手接手机“你在哪里拍的?我出差之前翻我西装看到的吗?”
“你难道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这是什么???为什么舒氏千金的孕检单会在你的西装里!”听到他说的话,苏晚晚瞬间红了眼,她知道自己做的心理建设都是给他找的借口,可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这真的只是巧合,她抓住陆言深的手哽咽道:“她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对不对?你告诉我她的孩子跟你没关系......”
“孩子是我的。”他不愿意欺骗苏晚晚,在他心里,苏晚晚还是有一定分量的,毕竟苏晚晚是个好女人,两年的婚姻生活还是带来了一定的感情。
“你撒谎!你为什么!”苏晚晚撒开抓住他的手,站起来俯视着他哭喊着“你说过的,你说我还处在事业上升期,你说你太忙照顾不了怀孕的我,所以两年了!我听你的一直没要孩子!你告诉我为什么别的女人肚子里就能装你的孩子!”
“舒悦不是别的女人,之前我就说过我心里有人。我本来也想既然结婚了就跟你好好的,我跟舒悦那晚个意外,但是她怀孕了我不能不管,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爱的女人!”陆言深知道自己对不起苏晚晚,但是他最不想对不起的人是舒悦。
“可你现在是我的丈夫,她再怎么样也只能是别人口中的小三!那个孩子就算出生会被别人骂成野种......”此时的苏晚晚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形象,仿如一个泼妇。
“啪”陆言深打了苏晚晚。他本来心里对苏晚晚还有点愧疚,可听到苏晚晚说的“小三”、“野种”就失控了,似乎她在他心中连舒悦一个指头也比不上,不管他做的事有多过分,只要是诋毁舒悦的,她就无可饶恕。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对不起你的是我,要打要骂冲我来,但是舒悦和孩子是无辜的!别让我在听到你说她们一点不好,不然别怪我不往日的情分。”说完陆言深就上了楼。
苏晚晚像一个玩腻了的破布娃娃,被主人扔到地上不再去管。
她感觉要喘不过气了,就像小时候她问院长妈妈自己为什么会在福利院时,院长妈妈对她说她是在路边捡到的时候一样不知所措。
她说了实话,却被相敬如宾相处两年多的丈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她要受到惩罚?
如果舒悦要堕胎呢?不,这不是苏晚晚愿意看到的,堕胎对一个女人的伤害也太大了,何况孩子是无辜的。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孩子平安出生又不会被世人唾骂?
“离婚,对,离婚。”苏晚晚突然想到了一个可选的,对大家都好的办法。
她胡乱抹了一下脸上的泪,准备起身去书房,可突然的起身导致脑供血不足,她才走了没两步就摔倒下去,脑袋磕到了楼梯上。
楼上的陆言深听到苏晚晚的叫声,以为是她故意做出来的,索性把门给锁上,好屏蔽苏晚晚的一切‘故意而为之’。
磕到脑袋的苏晚晚意识逐渐模糊,即便是这样,她嘴里还是轻轻的喃喃着“我要和你离婚......我要...和...你...离婚!......”
陆父陆母进门刚好看到倒在楼梯口的苏晚晚,陆母张忆白惊慌失措的上前抱着苏晚晚,冲陆父喊着:“延安快打电话给阿深!”陆父冲司机老王喊着“老王!老王去开车!”
陆延安打着陆言深的电话,手机村来的提示音却是正在通话中,老两口顾不得许多,先将苏晚晚送往医院。
苏晚晚昏迷一晚,张忆白就一晚没合眼,家里的陆言深跟舒悦通完电话就把手机关机扔在一旁,处理了一些公文就睡了,苏晚晚在不在家无所谓,只要别人知道他是一直都在家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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