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当天,只因我不是处女,池景行抛下我和白月光拍红底照。
他走后一伙歹徒持刀闯入,掐着我的脖子喂下七壶开水,在胸前刻下荡妇的字样。
养母将我送医后,我在昏迷中听见她和池景行的对话。
“歹徒被我安排人送往海外了,没人能发现指使他们的人是你。”
“为了然然,你要阻止雨宁和周董事长母女相认可以直说,我会劝雨宁去乡下隐居,何必毁掉她的人生?”
“苏雨宁坚持在她生母的公司当职场强人,为了保住然然的身世,我只能出此下策。”
养母叹气:“然然毕竟是我的亲女儿,我不能让她从周家千金的位置跌落,也只好委屈雨宁了。”
池景行顿了顿:“然然第一次给了我,我答应要宠她一辈子。”
“雨宁虽然失去了声音和事业,但我给了她我名下一栋别墅。”
“她可以做我的妻子当总裁夫人,她会知足的...”
一行清泪滑下,我按下卫星电话,给身为京港保密部队一把手的竹马发消息。
“你确定从这个世界除名吗?”
“我确定。”
“整整七壶开水,我们从没见过,行径如此残忍的歹徒。”
手术室里医生面带喜色:“幸好送来及时,雨宁小姐的嗓子保住了...”
池景行声音薄怒:“谁让你保住的?现在就将我未婚妻的声带切除!”
在场医生面面相觑,无人动作,池景行见状夺过手术刀划开我的喉管。
“池先生快住手!”医生们吓得失色,一旁的养母也惊讶的捂住嘴。
“那不是声道,那是静脉…”
池景行颤抖着嘴唇,换了位置,毫不犹豫地刨开我的声道。
知情医生上前阻拦:“就算您厌恶雨宁小姐被人玷污了身子,也不该这样伤害她!”
“没了声道后终身要佩戴氧气瓶呼吸!日后稍不注意,苏小姐就会窒息身亡的!”
池景行一脚将医生踹倒:“滚!谁允许你污蔑我对雨宁的感情!”
他皱眉自顾自地呢喃:“我只是答应过然然,让她一辈子做周家的女儿。”
“为了然然的幸福,先委屈一下雨宁...”
碍于池景行投资人的身份,医生敢怒不敢言。
我在剧痛中咽下一口又一口鲜血,却因为被割断声带,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
向来节俭的养母,取出身上所有的钱塞给医生。
“多给雨宁打点麻药,她怕疼!”
下一秒,手术室的气密门缓缓开起。
护士汇报周然然的手腕被划伤需要缝针,池景行和养母同时慌了神。
养母慌张道:“把这里的设备移走,去给然然备用!”
池景行顿时给所有医生下命令:“都去然然的手术室外待命,这里等等再说!”
有医生忍不住道:“麻醉已经打了半个时辰,再等下去雨宁小姐会失血过多休克的!”
养母直接拔掉我的镇痛泵:“她一向坚强,我做母亲的都不担心,你们怕什么?快去照看然然!”
所有医生和医疗设备,优先供给一个被划伤的人,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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