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临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他刚走就有一个叫张***妇人搬进了臻园,说是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的。
我慌了,打开门冲了出去,可却在臻园边上看到好几个状似路人实际一直盯着我这边看的健壮男人,张妈说就算我偷溜着跑出臻园跑出中国,任先生依旧可以找到我。
我乏力的折了回去,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任天临有那个本事。
她煮了晚饭,可我滴水未进。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有人过来抽了我的血带走,这期间我依旧绝食。
张妈劝不动我,给任天临打了电话,他没多会就赶了过来。
我窝在被窝里,感觉口干舌燥呼吸都困难,但是我不想动也不想说话,被子被人掀掉,我蜷缩起身体,躬的像只刺猬。
“就算你最后只剩一口气就去死,那也绝对是你在生下孩子之后。”
身后的人没来碰我,可他一句话却刺的我愤愤转身。
我现在的模样绝对算不上好看,嘴巴开裂我都闻到了血腥味,眼睛也肿的高高的。
“那我就掐死我的孩子跟他一起死。”我咬牙切齿,就想说点硬话让他跟我一起难受。
“何舒你在倔强什么?”他坐在床沿盯着我很是好奇,“如果你还爱我,生下我的孩子我也不会亏待他,如果你不爱我,那你可以拿到五千万,下辈子衣食无忧,都是好事啊。”
我坐起身子直面他,看着他那张让我魂牵梦绕了几年的脸,心里一阵阵的在滴血。
我在倔强什么我很清楚。
我不想让孙雅茹的人生那么完美无缺,凭什么她已经要什么有什么,最失败的是她不能生孩子,可是任天临却不遗余力的在给她找一个孩子去养。
我是什么?我没有感情的吗?
在他眼里我就是为了钱可以无限去生孩子卖的女人吗?
“我不生,我也不要钱。”我一字一句再次表明我的立场,无论他说什么。
“饭也不吃?真打算去死了?”他拔高了一点声音。
我别过脸不看他。
“张妈,把饭端过来。”他朝外面喊了一声,一直守在外头的张妈诶了一声,很快端来了一碗粥。
“起来。”他扯着我的手就要把我拉起来,我拒绝,我抵抗,发了疯似得要甩开他抓着我胳膊的手,“你真是疯了。”他低低骂了一声,整个把我抱起来箍在怀里。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任天临,你凭什么囚禁我凭什么让我给你生孩子,你这是犯罪,张妈,张妈你报警啊,他非法囚禁我,他不把我当人啊,张妈,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报警救救我……”
我本来就几顿没吃,又这么剧烈挣扎很快没了力气,就被任天临按在腿上,手脚都被他箍的紧紧的。
“拿来。”他丝毫不为所动,捏着我的下巴挖了一勺子粥就往我嘴里送。
我想吐出去,可他一勺接一勺的塞。
那感觉真难受,都堵在嗓子眼恨不得都呕吐出来。
十指死死的掐紧他的胸口,有点湿润感,一定是掐破了,可他跟没感觉一样,一心一意要把粥给我喂下去。
我以为我没眼泪了,可是这会眼泪却止不住的留,甚至呜咽出声,伴随着艰难的吞咽声,我脑子一片空白,感觉下一秒直接能死过去了。
不知道他喂了多久,我的确咽下去不少粥,最后他拨开我全部黏在脸上的头发,狠狠的亲了下来。
我瞪圆了眼睛两只手直接糊在他脸上想推开他,可他却抓着我的手反扣在身后,逼着我挺起胸膛承受他和暴虐的狂风一样激烈的吻。
大概舌头都要被他咬破了,他真狠,亲起来像是在泄火,恨不得把我给吞了。
这个吻没有一点温情可言,满满的都是疼。
许久他推开我,摩挲着我被他润湿的唇,眼神幽深,“如果你还不好好吃饭,我不介意每一顿都这么给你喂下去。”
“我恨你。”我哑着声音,突然鼻尖一酸就想嚎啕大哭。
他耸了耸肩膀把我推开然后起身理了理衣服,“真不幸,以前都是被你追着说喜欢我,现在却变成了恨我,不过我无所谓。”他看了眼胸口被我挖出来的几道血印子啧啧了几声,“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果你聪明,乖乖养好身体,就算不为了生孩子,有了力气逃跑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然后他轻笑一声,没再看在床上发懵的我就离开了房间。
落锁,世界一片安静。
我颓然的倒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一直到张妈再次给我送饭。
这次我起身了,我没有再绝食。
见我肯吃,张妈显然松了口气,笑意吟吟的看着我一口一口的把饭送进嘴里。
“张妈,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突然放下筷子眼泪直流,看着张妈不停的哭。
同为女人,她就能忍心这么看着我被任天临糟践吗?
可我看到她一阵的为难的脸色的时候我笑了笑,擦干眼泪继续吃饭。
她还真能就这么看着我被糟践。
“姑娘,任先生其实很关心你的,他怕你出事每天让我打六七个电话过去报告你的情况,有时候他自己也会打过来,还买了好几样礼物,都在客厅放着呢,等你心情好了出去看看,都是值钱的东西啊。”
我喝了一口汤没理她。
“我以前也都是在大户人家做的,其实你这种情况太多了,都是心甘情愿的,我没见着哪个像姑娘你这么抗拒的,任先生那条件,给他生个孩子也不冤啊,何况他肯定不会亏待你,无非就是做不了任太太罢了,你要想开点的啊,那任太太也不是谁都可以当的是吧?”
我啪的放下筷子,张***话倏的就停了。
“我累了。”我径自回到床上没多说什么。
张妈收拾了碗筷离开我的房间再也没打扰我。
是啊,任太太不是谁都可以做的,我可以不做我也不想做,我走还不行了吗?
老天爷啊,你跟我开的这么玩笑,真是开大了。
因为被任天临关着手机也没收了,我每天的娱乐除了看看电影电视就是看书听歌,和齐浩然的约定肯定是没法去了,想这五年没联系他,好不容易联系了还放了他鸽子,我这人品真是差到底了。
后来任天临没来过,我去客厅看了张妈口中的礼物,一顺的名包,我是包控,他还挺能投其所好,这几个包可以算是这五年他头一次给我送礼物了,往年都是我自己刷卡买的。
可送的不是时候,我把那些包全部装了泥土养了花,看的张妈脸都心疼的扭曲了。
我何舒要喜欢一样东西,垃圾我都能供着,我要不喜欢,黄金屋我也能推翻。
半个月后,任天临是喝醉了到的臻园。
我锁着门也被推开了,我喊着张妈连个影子都没有。
看他脸红脖子粗显然喝的不少,捂着心口坐在地毯上一阵的犯恶心,我嫌恶的后退了好几步,上上下下找了一圈连安保都看不见了,拉开大门一看都在老远的地方守着,我心里有一真不好的预感,这预感刚从心里划过,我就被人压在了地上。
真的是结结实实压下去的,还好地毯够厚实,可我还是摔的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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