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际大佬做开颅手术前夕,我被人绑去烂尾楼砍断双手,挑断脚筋。
等我老公周野发现我时,我盆骨骨折,左小腿粉碎性骨折,双腿向后折叠九十度,全身120处伤口,面部多处刀伤以至毁容。
周野抱着我一路狂奔赶到医院,威胁医生一定要救活我。
亲妹妹更是跪在手术室门前不断祷告祈求,保佑我平安无事。
可手术结束后,我听到了丈夫和妹妹的谈话。
“姐夫,我们不过是为吟秋姐铺路罢了,你何必这么过分,都快把我姐打死了,她死了今后谁出钱供我读书?”
周野嗤笑道,“她命大,救得活,我要是不狠心,吟秋怎么能得到明日为大佬做开颅手术的机会?这机会千载难逢,一旦成功,吟秋今后就能飞黄腾达。”
“更何况,吟秋可是我们周家的救命恩人,又是法国御用设计师,我自然不能让她埋没在颜沁雪的身后。”
周野不知道当年的事,被江吟秋蒙在鼓里十一年。
我想,我也是时候揭开这血淋淋的真相了。
周野的声音像淬了毒一般可怕:
“吟秋救过我父母的命,我不能让她输,只有颜沁雪双手被砍断,再也拿不起手术刀,吟秋才能做这场开颅手术的主刀医师。”
麻醉劲儿一过,我就恍惚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先是一片花白,紧接着,全身剧痛不已。
喉间仍旧插着气管,消毒水味刺的我眼眶发酸。
耳边的对话却比任何疼痛都令我感到窒息。
我亲妹妹颜幼宁拧眉犹豫道:
“可我姐伤的太重,医生都说今后要一辈子都挂粪袋生活呢!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些?她术后还能醒过来吗?”
“医生刚交代,病人只有80%的存活率,若是术后感染,颜沁雪她小命都不保啊……姐夫,我还是觉得——”
不待颜幼宁说完,周野就沉声打断她:
“你不是最恨她了吗?怎么如今又心疼起来了?”
颜幼宁清了清嗓子,冷嗤出声:
“我只是担心她出事后没人出钱资助我继续读书罢了!”
“毕竟她现在也是混到了仁心医院的教授级医师,年薪百万呢!她要丢了这份工作,我今后还怎么把她当提款机?”
周野握了握颜幼宁的手,宽慰道:
“放心吧,我为她找了国内最好的专家,她不会死的,我也联系了仁心医院,那边能保留她的职称,今后做个学术教授就好。”
“只要她不挡吟秋的路,一切都好说。”
“颜沁雪一倒,仁心医院的一把手,就是吟秋了!”
我攥着被单的手不断颤抖。
颜幼宁却软软的笑出了声,“她肯定挡不了吟秋姐的路!手都断了,今后还怎么做手术?”
一个是我血浓于水的亲妹妹。
一个是与我恩爱非常的丈夫。
我死也想不到,原来她们这样费尽心机的陷害我殴打我砍断我一双手,不过是为了给江吟秋提供做开颅手术的机会罢了!
毕竟仁心医院全院上下谁不知道这场开颅手术非常重要。
一旦成功,这位国际大佬一定会倾囊感谢,得到的钱足够我自己开一家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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