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破产后,父亲以贺家罪证为要挟,强迫贺行知娶了我。
这场逼婚让他恨我入骨,从此开启了花样虐我的婚后生活。
他要我伺候他与女伴欢好。
又纵容兄弟欺辱我。
甚至为了白月光不惜置我于死地。
受不了折磨的我提出离婚。
他拿出一沓我与沈翊的合影,甩在我脸上,反咬我一口:
“你婚内包养小白脸,想离婚就净身出户。”
他料定我没这个胆量,我却毫不犹豫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贺行知诧异嗤笑,语带鄙夷:
“林清浅,那个穷学生可养不起你这位娇小姐。”
“回头吃不起饭,你可别哭着来求我。”
一个月后,沈翊开着玛莎拉蒂载着我来到了民政局。
我刚领完离婚证,沈翊便举着价值上亿的粉红之星钻戒跪地向我求婚。
看到这一幕的贺行知呆愣当场,彻底破防了。
......
1.
我家不幸破产。
父亲自知躲不掉牢狱之灾。
他担心我孤身一人被仇家报复,便想找个富贵人家把我嫁了。
最终,他选中了财力雄厚的贺家。
他以贺家罪证相逼,又以一屋子珍藏的古董相诱。
软硬兼施,逼迫贺家对这桩婚事点了头。
却不承想,婚礼当日,贺行知的白月光借酒浇愁出了车祸,命丧当场。
贺行知自此对我恨之入骨。
他掐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林清浅,你别以为嫁给我就能继续你的富贵人生。”
“婚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你生不如死,给以宁赎罪。”
温以宁葬礼这天,北城暴雨如注。
贺行知要我一步一磕头,给温以宁送行。
他猛地将我推倒在地。
膝盖重重磕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咬着牙,强忍着泪水。
在贺行知冰冷的目光下,开始一步一磕头地向前挪动。
碎石子划破了我的额头和膝盖。
雨水和着血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模糊了我的双眼。
当我终于到达灵堂时,额头和膝盖早已血肉模糊。
整个人几近昏厥。
可是,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婚后,贺行知给家里的下人都放了假,把我当成了他的女佣。
我睡在保姆房,每日看他搂着不同的女伴进入主卧。
我要给他们端茶倒水、洗衣做饭、铺床叠被......
贺行知却尤嫌不够。
这一日,贺行知又像往常一样带女伴回家过夜。
半夜两点,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听筒内传来贺行知颐指气使的声音:
“林清浅,限你十分钟内买两盒套送上来,否则后果自负。”
我在深夜的街头狂奔,连着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一家营业中的药店。
把东西送去卧室时,贺行知却一把把我也拽了进去。
看着房内赤身裸体的二人,我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就想逃。
贺行知拦住我的去路,将我推到床边,恶趣味地说:
“今天你是通房丫鬟,主子同房,你要从旁伺候。”
我屈辱地站在一旁,看他们变换各种姿势。
男人兴奋的喘息和女人暧昧的呻吟快要将我的耳膜刺穿。
贺行知还不忘补一句:
“学着点,这些招式你很快便用得上。”
我用力逼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强迫自己忍耐。
父亲说只需要一年,他定能想办法脱身,那时他会来接我回家。
一年时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他们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我替他们清理了那些暧昧的痕迹,收拾好了一切,贺行知才放我回到了保姆房。
躺在床上,我却毫无睡意。
脑中不停琢磨着,贺行知说的那句,那些招式我很快便用得上是什么意思?
结果三天后,我便知道了答案。
2.
这天下午,贺行知的秘书突然送来了一身高定礼服。
说是贺行知要我梳妆打扮一番,晚上陪他去赴宴。
人在屋檐下,我只能照做,内心却隐隐不安。
贺行知这是要变本加厉地折磨我了吗?
半小时后,我站在幻夜的贵宾包厢门口。
门内传来人群的嬉笑调侃,彻底印证了我的猜测。
“知哥,你真愿意让嫂子陪我们玩?”
“她不是你们嫂子,她不配。”
“可再怎么说,她也是曾经的林家千金呀。”
“你也说了是曾经,她现在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知哥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今晚可以敞开了玩呗,是这意思吧?”
“哥几个开心就好。”
“知哥威武......”
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阻止了我前行的脚步。
贺行知的手下见我犹豫不前,便在身后猛推了我一把,将我推进了包厢。
看到我进来,包厢里有一瞬的安静。
男人们猥琐的目光毫不顾忌地在我身上流连。
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我心生胆怯,央求贺行知:
“行知,我今天不太舒服,可不可以放我回去?”
贺行知抬起头望向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他轻轻牵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说:
“林清浅,放下你的架子,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呢。”
“哥几个今天心情好,陪你玩玩,你不要不识抬举。”
说完这话,他又侧头示意身边的男人:
“阿琛,跟林大小姐介绍介绍今天的游戏规则。”
那个叫阿琛的男人露出淫荡的笑,开口说道:
“林大小姐今天需要给我们几个当赌注。”
“我们谁赢一局就扒你一件衣服。”
“谁脱你最后一件衣服,谁就能带你去里屋。”
“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有意思?”
我的脸涨得通红,深深的无力感包裹着我,让我快要窒息。
他们不再理会我,挂着恶魔般的笑容坐回了牌桌。
一局结束,披肩被人扯落。
两局结束,礼服伴着众人的嬉笑被撕成碎片。
三局结束,内衣被扯掉,扔在地上,露出我胸前的一片春光。
他们上下打量着只剩一条内裤的我,眼神黏腻而下流。
我的眼眶通红,却紧抿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落下泪来。
不知是谁说了声:
“瞧我们林大小姐,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还搁这演起贞节烈女了。”
“别急,一会哥哥保证让你爽。”
人群发出阵阵哄笑。
笑声中,我看见贺行知回过头望向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没等我仔细分辨,他便将头转了回去,招呼大家开始了新的一局。
我的大脑几乎陷入空白,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不断翻涌。
我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一声清冷的“胡了”就像是死神最后的宣判。
我看见贺行知面无表情地推倒面前的麻将,是清一色十三幺。
众人懊丧大呼:
“知哥,你干嘛,说好今天让我们玩玩的。”
“是啊知哥,你回家有的是机会玩,我们可是难得玩一回。”
贺行知淡淡开口,语气里却透着一丝莫名的烦躁:
“愿赌服输,菜就多练。”
说完,他不再理会众人的抱怨,起身走了过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一把将我扛在肩上,径直向里屋走去。
3.
一进屋,他就将我扔在了床上。
用力撕碎我仅剩的衣物,欺身压了上来。
我死命挣扎,他却死死箍住我的手腕,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
他把脸伏在我耳边,嗓音嘶哑无比:
“你不愿意要我,难不成是想换成他们?”
“林清浅,别忘了我们是夫妻,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闻言,我停止了挣扎,任由他不顾一切地侵入,占有了我的第一次。
一夜荒唐,贺行知似乎食髓知味,一遍一遍,不知餍足。
昏睡过去前,我听见他说:
“林清浅,你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自那之后,我和贺行知的关系有了明显的缓和。
他不再带各种女伴回家,反而以履行夫妻义务为由,强迫我搬进了主卧。
家里的角角落落都留下了我们欢好的记忆。
那段日子,他对我百依百顺,宠爱有加。
甚至给了我一种他爱我的错觉。
让我以为我们会就此开始一段幸福的婚姻。
直到温以静的出现,才让我与贺行知猛然惊醒。
我们之间,永远横亘着温以宁的一条性命。
我们注定只能是一对儿怨侣。
温以静是温以宁的双胞胎妹妹。
这次她来到北城,是为了悼念她的姐姐。
温家人委托贺行知代为照顾。
就这样,温以静搬进了我们家。
每当我和贺行知有什么亲密举动。
温以静便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贺行知,哽咽着问:
“行知哥哥,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姐姐了?”
贺行知看着那张与自己的白月光一模一样的容颜,瞬间愧疚不已。
再看向我的目光便充满了冷厉。
这天,我正在厨房热一杯牛奶。
温以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侧,挑衅道:
“林清浅,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的,行知哥哥永远爱的是我姐姐。”
“你不过只是行知哥哥的泄欲工具而已。”
我懒得与她争辩,随口回了句:
“再爱你姐姐有什么用?她已经死了。”
“就算我是泄欲工具又怎么样?那我也是总裁夫人。”
可我这番话却把温以静气得不轻,她伸出巴掌就要向我挥来。
我不想再应付她,拍开她的手就打算离开。
却没想到,我只是轻轻一挥,她却猛地向后栽去。
一头撞在了桌角,发出一声痛呼。
伴随着她的呼喊,贺行知突然冲进了厨房。
他关切地揽过温以静的肩膀,仔细查看她的伤势。
她的额头肿起了一个大包,委屈巴巴地躲在贺行知怀里呜咽:
“行知哥哥,我不过是和林姐姐聊天时,提到了我姐姐。”
“她瞬间就翻了脸,说她才是贺家的总裁夫人,我姐姐已经死了。”
“她还伸手打我,我姐姐要是知道我在这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得多伤心啊。”
贺行知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一股子冷冽的寒意。
我正想解释,却听他冷漠开口,语气里透着阴狠:
“来人,给我狠狠地抽她,一百个巴掌,一个也不能少。”
他的手下是见过这些日子贺行知有多宠我的。
因此,他有所迟疑,犹豫地说:
“贺总,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要不然还是先听夫人解释?”
贺行知却怒吼道:
“这个家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手下的人不再犹豫,上前抓着我。
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在我脸上。
却更像是抽在我心上。
一百个巴掌抽完,我的脸已经肿得不像样了。
可脸上的疼痛却不及心痛的千分之一。
贺行知小心翼翼地抱起温以静,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我,冰冷地说:
“林清浅,记住今天的教训。”
“别忘了你总裁夫人的身份是怎么来的?”
“你永远对不起以宁,要是再敢拿以宁的死说事,我还打你。”
说完,他便抱着温以静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我坐在厨房的一角,捂着肿痛的双颊,哭得不能自已。
那种迫切想要摆脱贺行知的想法再一次出现。
爸爸,我可能等不了一年了,我现在就想离婚。
4.
那件事之后,我便主动搬出了主卧。
贺行知也没有挽留。
我们之间陷入了比最开始还要僵化的局面。
就在我打算找机会向他提出离婚的时候,
却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
这个孩子的意外到来,动摇了我离婚的决心。
我打算找机会和贺行知坐下来好好谈谈。
却接到了贺行知的宴会邀请。
他要为温以宁办一场悼念晚宴。
晚宴举办得颇为盛大。
大家热烈讨论着贺行知对温以宁的一往情深。
我无心加入,便躲开人群,独自来到院中散心。
却没想到温以静再一次找上了我,向我挑衅:
“哟,林清浅,脸这么快消肿了啊?看来那天还是下手轻了。”
我没搭理她,绕开她便想进屋。
她却伸手拦住我,得意地炫耀:
“行知哥哥专门为我姐姐办了这么隆重的晚宴,你是不是很羡慕?”
我仍是一言不发。
我这副冷漠的样子彻底激怒了她,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说道:
“林清浅,我看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这个贱人就是欠收拾。”
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将什么东西扔进了泳池,然后放声大叫: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帮帮我。”
她的呼喊声招来了众人,贺行知也来了。
温以静一见到贺行知,便着急地向他哭诉:
“行知哥哥,我刚不过是想为上次的事情向林姐姐道歉。”
“她毫不领情不说,还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吊坠扔进了泳池。”
“那个可是姐姐留给我的遗物,是姐姐最喜欢的吊坠啊。”
“呜呜呜......行知哥哥,你快找人帮我捞起来啊。”
闻言,贺行知冷冷地望向我。
他不再掩饰心中的鄙夷,目光像刀子一样直刺了过来。
我慌忙解释:
“贺行知,不是我啊,是她自己扔进去的。”
贺行知却扯出一抹冷笑,声音冷若冰霜:
“林清浅,你这谎话编得实在不怎么样。”
“以静扔她姐姐的吊坠做什么?”
“既然是你扔的,那就由你下去找吧。”
“若是找不到,你就永远不要上来。”
说完,他便拽着我的肩膀,把我往泳池里拖。
我不断挣扎,苦苦哀求:
“贺行知,不可以,我不会游泳啊。”
“而且,我还怀了你的......”
没等我说完,他便狠狠将我推进了水中。
咸腥的池水灌入鼻腔,我的喉间炸开尖锐的刺痛。
世界瞬间被抽走所有声音,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的闷响。
黑暗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我在濒死的恐惧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胸腔闷痛不已,下腹部也隐隐作痛。
贺行知正守在我的床边。
见我醒来,他便凑了上来,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我却打断他,径直问道:
“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贺行知轻轻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疼惜。
再开口时,说出的却是带刺的话语:
“林清浅,怀孕了为什么不说呢?”
“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呢?”
直到看见我溢出的眼泪,他才赶忙止住了责备,转而安慰我道:
“别哭了,我们都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我躲开他伸过来为我拭泪的手,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
“贺行知,我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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