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爱追求刺激,新婚当天和初恋黄毛偷情。
她想避孕。
听信84消毒液能杀精,她就灌了整整一瓶!
结果血崩昏死,被我紧急送去抢救。
我跪在病床前,不眠不休地伺候了她三天三夜。
可我妹一睁眼就扑到她丈夫怀里,哭着撒娇:
“都怪我姐,她故意骗我,说消毒液能杀菌!”
我被她愤怒的精神病丈夫割喉虐杀。
第二天,我妹就高高兴兴地嫁给黄毛。
他们两人围在我尸体旁,拍手称快:
“这傻子死得真好,可让我摆脱那个精神病了!”
再睁眼,重回我妹的新婚日。
看着杂物室里翻云覆雨的两人,我转手就在门口放了一把大火。
等我妹的丈夫带着一群宾客赶来救火。
撞开门,就看到新娘和黄毛坦诚相对。
1
门被撞开。
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黑烟中的两具身体。
我妹尖叫着挡住自己的脸。
可我猛地一步冲到她跟前,伸手扯住她的胳膊拉下来,满脸震惊地大声质问:
“曼曼,你在干什么!”
一瞬间,几十双兴奋的眼睛都直勾勾地、死死锁住我妹惊慌的面容。
宾客们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
“婚礼还没结束呢,新娘子就跑杂物室里和野男人乱搞,这还被抓了个现行,陈哥不得被气疯了啊!”
我妹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拉住她丈夫的手,拼命摇头想要解释,却被狠狠甩开摔在地上。
“臭婊子!老子先弄死他,再和你算账!”
陈志刚恶狠狠地啐了一口,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朝黄毛砸去。
我妹立刻不顾一切地拦下他,像护宝贝似的,挡在黄毛身前。
她满脸都是焦急和心疼。
我忍不住想起前世。
在我被陈志刚残忍割喉,倒在地上拼命挣扎时,我妹只是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我。
她甚至亲手挂断了我刚拨通的急救电话,一脚踩在我胸口上,用力碾压,不屑地嗤笑着:
“傻子,你要是不死,我还怎么摆脱那个精神病,嫁给我最爱的恋人!”
喉咙疼得撕心裂肺,如此真实。
我心中恨意翻涌。
突然感觉裤脚被人用力扯住,低头一瞥,看到眼含热泪的我妹。
2
我妹跪在我脚边,摆出一贯的可怜样子,颤抖着声音哀求:
“姐你帮帮我,你告诉志刚,我们两个是清白的!”
陈志刚猩红的眼珠立刻死死盯住我。
就连那些窃窃私语的宾客们都闭上嘴,等着看我的反应。
所有人都知道,我爱我妹胜过爱自己。
之前我妹上学时欺负同学,人家父母誓要追究到底。
是我这个姐姐,掏出全部存款赔偿。
又硬生生在人家门口跪了三天三夜,哪怕膝盖严重磨损,差点截肢也不肯松口。
只为了求他们放我妹一马。
毫无疑问,我会为我妹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
就连我妹也笃信不疑。
她看向我的双眼,焦急而热切,又透着一丝拿捏住我的轻蔑和不耐烦。
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却慌乱地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否认:
“曼曼,你都和别的男人光着身子在这了,还有啥清白的,你就乖乖地朝志刚认个错吧!”
所有人都傻眼了。
我妹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我强忍着想笑的冲动,一字一句地认真重复:
“夫妻哪有隔夜仇,你们小两口今天刚结婚,感情好着呢,你好好跟志刚服个软、道个歉不就得了!”
宾客中不少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我这话,简直就是在往陈志刚心里插刀子!
婚礼还没办完,自己老婆就跟野男人跑到杂物室里亲热,两人衣服都脱光了,还硬要说自己清白呢!
果不其然,陈志刚满脸阴沉,牙关咬得吱吱作响,抡起拳头就狠狠砸在我妹脸上。
我妹痛苦地哀叫一声,捂着红肿的脸向其他人求救。
可谁敢拦愤怒发狂的陈志刚?
宾客们纷纷识趣地离开。
我落在人群最后,笑呵呵地朝我妹挥手告别,仿佛根本没看到她被打得流血的鼻子。
身后嚎叫声声惨烈。
可我早已转身离开。
3
我妹这几天日子很不好过。
她整日整夜地挨陈志刚的打,天天给我打电话哭。
我美滋滋地敷起面膜。
随口劝说她想开点,男人都是这样的,忍忍就得了!
不等她回应,我就直接挂断电话,懒得理会。
可我没想到,我妹竟然直接找上门来。
“姐,我受不了了,他天天打我,我没睡过一个好觉……”
我妹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青紫的瘀痕。
我随意地瞥了一眼她的伤,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打就打了,你都犯错了,还能不让志刚发泄一下?”
我妹不甘心地咬着嘴唇争辩:
“可是他让我跪在地上擦地……”
我淡淡地点点头:
“哦,他那是心疼你,让你跪地上按摩膝盖呢!”
“那他还让我捧着他的脚丫子给他舔脚!”
我差点一个没忍住笑出声,面上强装平静:
“那他是想和你玩夫妻情趣,你就配合下呗!”
我妹哑声了。
她足足愣了半天,才泪眼汪汪地指责我,怎么对她这么冷漠,竟然眼睁睁把她往火坑里推。
我冷笑一声,强硬地推开她的手。
前世,我妹也多次遭受陈志刚家暴,上门找我哭诉。
我心疼她,劝她赶紧离婚,还承诺愿意养她一辈子。
结果她为了讨陈志刚欢心,转头就把我的话一字不差地都告诉他。
陈志刚心怀恨意,带着十几个男人,把我堵在巷子里,往死里暴打。
我挂着粪袋,被迫在ICU里住了一个多月。
可我妹竟然自作主张,趁我昏迷时,替我签署了谅解书。
“姐,你就是再爱我,可我和自己的丈夫才是一家人啊!”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就大度地原谅了陈志刚对我做出的残暴行径。
重活一世,我当然不会再迈进火坑。
我借口要上厕所,拿起手机离开。
厕所里,我洗了把脸,冷水让我稍微清醒了些。
然后打开手机的微信聊天框,敲下一段文字,发送过去。
对面的人立刻回复。
我在厕所里磨蹭了一会。
等回到客厅,找了我妹一圈都没看到她。
最后才发现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偷偷跑到我书房里。
我妹半边身子被书柜挡住,举着手机似乎在拍什么东西。
我一叫她,她就立刻转身,脸上堆满笑容,慌乱地拉起我往屋外走。
“姐!我就是在看柜子上咱们俩的合照,咱们赶紧出去吧!”
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见我顺从地跟着她离开,我妹放松下来,继续抽抽噎噎地跟我哭诉陈志刚的暴行。
她还不死心,话里话外都在引导我去替她出头。
可我一直装傻绕圈子,就是不接话。
我妹急得直拍桌子,满脸不满:
“沈青云,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你还是不是我亲姐姐了!”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
门外忽然响起急迫的敲门声。
陈志刚吼着破锣嗓子怒吼:
“快给老子开门!”
4
陈志刚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入。
我妹瞬间吓得脸色煞白,躲在我身后瑟瑟发抖。
没等陈志刚开口质问,她就一把把我推出去,手指指着我拼命叫喊:
“都是我姐!是她逼我和你离婚的!”
“是吗……”
陈志刚满脸阴沉,狞笑着挥动自己的拳头。
我妹连连点头,激动地上蹿下跳,一口一个“老公”亲昵地叫着:
“都是我姐要挑拨咱们俩的关系,老公,你快点收拾她!”
我不慌不忙地抱着双臂,盯着我妹激动得满脸通红的脸,和她疯狂张合着污蔑我的嘴。
陈志刚的拳头高高举起。
却狠狠地砸在我妹脸上。
“你打我干什么!”
我妹捂着自己红肿的脸,不可思议。
陈志刚一把拎起我妹,朝她狞笑:
“还得谢谢你姐,要不老子可没这么快知道你在哪儿!”
刚才在厕所。
我把我妹现在的位置发给陈志刚,让他来把人领走。
陈志刚半信半疑,质问我怎么突然转了性子,竟然不阻止他俩了。
我立刻坚称:自己一直是全力支持他们。
要不然,之前怎么会贷款给他们夫妻俩买房子呢!
陈志刚相信了。
我和他,现在可是盟友。
“曼曼,你就乖乖地跟志刚回去吧。”
我轻柔地笑了笑,表面上是关切地劝说我妹,实则把她当初背刺我时的混账话一股脑还给她:
“你们小两口的家事,哪里能让我一个外人插手呢!”
我妹绝望地跪在地上,朝我破口大骂。
可她嘴里还没蹦出几个字,就被陈志刚强硬地扯着头发,毫不留情地生生拖出门外。
我看到我妹挣扎的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盯住我。
我反而笑得更灿烂,朝她挥手再见。
等人离开,我立刻到书房。
书柜上,确实挂着我和我妹的合照。
我们俩亲昵地搂着腰,另一只手比着爱心,看起来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曾经的我也是这样以为的。
我冷笑着扯下照片,把我妹的那部分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
眼神落在书桌上的纸质资料上。
文件有些凌乱,看样子被人慌乱翻阅过。
看照片?我当然不会相信这么愚蠢的借口。
就是不知道,我这厚厚一沓资料,被我妹看去了多少。
希望她可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5
我妹是个痴情种。
她对自己的黄毛初恋情根深种,舍不得分别太久。
哪怕顶着精神病丈夫的拳打脚踢,也要和爱人相会。
深夜,电话响起。
我接起电话,另一头传来神秘兮兮的女声。
“云姐,还真让你说中了,沈芳曼现在就在酒店里呢!”
她语调一转,忽然变得戏谑。
“不过,她可不是只跟着一个人来的……”
我有点疑惑,我妹不是和黄毛去酒店,那她还和谁去?
“除了黄毛,还有红毛蓝毛和紫毛,简直就是精神小伙开会啊!”
精彩,厉害,有实力。
我忍不住沉默几秒,才吐出一口气。
“好,你继续盯着,有情况随时和我联系。”
“包在我身上,为了帮你盯梢,老娘可是费劲调班了的!”
我挂断电话。
我妹没工作,之前都是靠我养活。
就连她和男人开房做游戏,买嗝屁套的钱也都是我出的。
这种人,肯定舍不得花大钱去酒店。
我从几天前就开始盘算,我们这里酒店虽然有不少家,但是价格便宜的却没几个。
最便宜的,距离又近的酒店,恰好是我闺蜜杨朵瑶工作的康元酒店。
她在那里当前台,我就让她帮忙盯梢我妹。
一个多小时后。
杨朵瑶的电话打过来。
“云姐,刚才突然有男人打电话,要了三十多条干毛巾,还特意叮嘱,放门口敲门,不让进屋!”
“我问过了,就是你妹开的那间房!”
三十多条干毛巾,还不让进屋。
摆明了有鬼。
看来历史再次重演了。
前世,我心疼我妹被陈志刚家暴,把她接到自己家里住。
结果我妹没跟我打一声招呼,就偷偷把黄毛带到我家,和他一通乱搞。搞完了又害怕自己怀孕,想紧急杀精。
在屋里转了一大圈,最后在厕所里找到84消毒液。
我妹和黄毛一拍脑袋,笃定避孕药和消毒液都是为了杀活,效果肯定一样,她就毫不犹豫地用了整整一满瓶消毒液。
结果当场血崩昏死。
黄毛害怕担责任,又舍不得出钱,连救护车都舍不得叫。
直到我回家。
来不及管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狼狈屋子,就冲进卧室抱起我妹,送她去医院抢救,她才捡回一条命。
重活一世,蠢人灵机一动,还是没变。
只不过,这次可没有我当牛做马,拼死救她了。
我掐着时间,等了十多分钟,才慢悠悠地拨通了警察电话。
“您好,我要举报,康元酒店,有人聚众卖淫。”
上次我妹赖在我家,才能成功陷害我。
我倒要看看,这次她和野男人被人当场抓包,还怎么朝我泼脏水。
恰好最近严打,出勤过程,有专派记者进行全程直播。
我很期待我妹上电视。
6
我打开手机,进入直播间。
镜头飞速移动,锁定在被强行破开的酒店房门上。
越过几个精神小伙后。
我妹裸着身子躺在血泊里,浑身抽搐。
直播间瞬间疯狂刷屏。
警察一拥而上,立刻叫人送我妹去医院。
没几分钟,医院电话就打到我这里。
“沈医生,急诊科这边出事了,有个血崩的年轻女人,初步怀疑是因大量消毒液进入体内。”
“这边的值班医生处理不了,你快点回来吧!”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叫喊声和交流声。
我并不意外。
我是仁德医院最优秀的妇科医生,这种紧急突发情况,他们应付不了,只能找我。
前世我妹之所以能得救,都是我一路闯红灯超车拼死赶路,进医院后又立刻为我妹做手术,才争取到宝贵的抢救时间。
而现在,我又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恶心的白眼狼呢?
我不慌不忙地收拾东西,穿戴整齐,拎起钥匙往门外走。
一路上开车时,我恨不得给每个路人减速让道,连路过的狗都被照顾得十分满意。
可这不过就是正常速度罢了。
手术结束。
我妹被一堆人围着送到病房床上。
等她睁开眼睛,警察们朝她出示证件,询问酒店现场情况。
“沈小姐,是有人强迫你,还是你自愿配合的?”
我妹捂着头,恍惚片刻,似乎不适应眼前混乱的场景。
她这副状态有点奇怪。
我妹眼神飘忽,瞥见病房门口站着的我,瞬间目光一亮。
“是她!”
我妹不顾疼痛,挣扎着伸手指向我,脸色兴奋又扭曲。
“姐,虽然你帮我做手术救了我,我很感谢你……”
“但是如果不是你骗我,说消毒液可以杀精避孕,我也不会在你家里出事晕倒啊!”
我妹满眼饱含泪水。
丝毫没注意到,她此话一出,周围人瞬间震惊。
我慢悠悠地打量着我妹。
看到她满脸笃定,目光隐隐透出兴奋和狰狞,突然意识到——
我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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