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沉舟本想开口让秘书去买避孕药,可看见傅吟歌自己带来了避孕药的时候,他感觉头皮又紧又麻。
傅吟歌看着支票上的数字,眉开眼笑,就像个刚刚接过恩客银票的妓女,喻沉舟伸手拉了拉已经重新结好的领带。
“还不滚?”
“谢谢喻老板,花光了还能来找你吗?”
喻沉舟很想像拎着她在傅渊跟前骂她贱人,可她的父亲已经死了,她也坐过牢,似乎真的不欠他的了。
“记得你在法庭上说的话,两清了。”
傅吟歌拿着支票,屈指将支票愉悦的弹了一下,“好勒!那喻老板以后可以介绍点大方的大老板给我,以后不能上班就不上班了,趁着还有点姿色捞点快钱养老也行。”
“滚!”喻沉舟随手操起烟灰缸朝着傅吟歌砸过去!
那烟灰缸堪堪从傅吟歌的耳边擦过去,砸在墙上。
傅吟歌站在原处,纹丝不动,她慢悠悠的把支票放进支票夹,转身离开,并礼貌的带了门。
走出大厦,傅吟歌背挺得笔直的拦了一辆出租车。
坐上出租车关上车门,她突然仰头捂脸,大声哭了出来!
司机吓得直问,“姑娘怎么了?怎么了啊?”
傅吟歌抽泣着,“被老板炒了鱿鱼,怕父母知道自己过成这样,没有可以说的地方,觉得生活好苦,好辛苦!”
司机头发发白,也红了眼睛,“哎,你们这些孩子,就喜欢报喜不报忧,做父母的不会嫌你们没出息的,家里的门永远给你们开着的啊。”
“叔叔,我没有家门了,没有了!我永远没有家了!”傅吟歌哭得伤心,司机把车子靠在路边,把打表器摁了停止。
“姑娘,你想哭就哭,叔叔不收你钱了,你哭够了,叔叔把你送到目的地,我也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大,离了婚,一个人带个孩子,她不知道背着我像你这样哭了多少次……”
傅吟歌看到司机眼角的泪花,其实为了生活,每个人都不容易,下了这辆车,不要矫情给任何人看。
到了银行,傅吟歌给了司机车钱,她不占人便宜。
傅吟歌提了现金支票存进自己的卡里,然后去医院看女儿。
快要两岁的豆豆剃着小光头。
白血病,她还不到两岁。
她一定要怀上喻沉舟的孩子,一定要!豆豆需要。
避孕药盒子里的药片,不过是维生素罢了。
一次不可能那么容易怀上,她需要确定怀孕后才能断了和喻沉舟的联系。
她穿着过去的工作服,走进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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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傅吟歌绝对是女人中的尤物,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喻沉舟再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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