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指出了丈夫空降的小师妹给病人开的药方中有一处错误,心机小师妹就举起手术刀往手腕上抹要以死赔罪。
向来严谨办事的丈夫这次却公然偏袒小师妹,不仅当众痛骂我,更是将我开除,提拔她的小师妹成了主任医师。
「你一个护士长再懂能有阮阮懂,她可是海归医生!我看你就是嫉妒阮阮故意使坏,我们医院不需要你这样勾心斗角的职工!」
在场众人都朝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我却是莞尔一笑,主动认错并归还了象征荣誉的护士服。
见我这么懂事,丈夫眉眼缓和了几分。
「这次就当长教训了,等这批的病人恢复后,我就带你去巴厘岛度假,算是弥补当初欠你的蜜月。」
可他不知道,他没有以后了。
毕竟,哪怕一毫克的剂量偏差都可能导致病人死亡,丈夫一意孤行,等待他的是身败名裂和漫天赔偿。
1
当我把护士服交到丈夫霍恒的手中时,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妥协。
毕竟,他们都知道我当上护士长有多不容易。
为了看护病人,我经常24小时连轴转,好几次都累到吐血昏厥。
霍恒作为院长自然清楚,可他还是执意开除我,提拔他的草包小师妹苏阮当主任医师。
一旁,交好的同事出声安慰我。
「时月,你别冲动,再和院长求求情,你是劳苦功高的重臣,他会理解的。」
我摇头轻叹。
「不必,刚好我也累了,趁机好好休息一下。」
话音刚落,就有眼红嫉妒我的人嘲讽出声。
「江时月,别人两年不到就晋升成为护士长,你却花了三年才当上,能力不行就该趁早让位!」
我笑笑,并未往心里去。
类似的话我听得太多,早就免疫了。
说来可笑,我和霍恒结婚八年,他却从不官宣,反而各种避嫌。
为了避嫌,他在医院故意对我冷脸相待,对我也尤为严苛。
审核标准是最严的,驳回我的次数也是最多的。
哪怕我工作很出色,可每次评选优秀护士的时候他总是优先考虑别人。
以我的能力,两年前就已经可以晋升护士长了。
霍恒却故意卡着我,一拖再拖,后面还是在大家的提议下才勉强提拔我成为护士长。
因为他对我的冷漠,导致我经常被别人孤立针对。
可他却说这是对我的考验,而我也深信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
因为霍恒只是在工作上对我严厉,在家对我还是很温文尔雅的。
曾经我满足于这样的生活,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
直到今天我看到他在大庭广众偏袒小师妹,我才知道他根本就不爱我,更是打心里地看不起我。
毕竟,真爱一个人怎么会舍得让他受委屈?
难怪,每次我和他分享我的工作的时候,他的眼里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嫌弃。
甚至,每次亲密前,他都会让我去洗漱一番。
我以为是因为他有洁癖,现在想来是他嫌弃我身上的病人味。
......
思及此,我自顾自地收拾起了工位上的东西。
霍恒眉头紧拧。
「你这是做什么?」
我冷笑道:
「都被开除了,自然是卷铺盖走人。」
霍恒嘴唇嚅动,还想再说什么。
但苏阮已经趁势挽住了他的胳膊,挑衅道:
「时月姐这样的业务能力是怎么当上护士长的啊?」
「该不会是靠不懂装懂,故意给人使绊子才混上来的吧?师兄,这样的心机职工你可不能用,坏了医院的风气不说,搞不好还会闹出人命!」
我觉得好笑。
她这怕不是在说她自己?
此话一出,众人也都朝我看来,满脸同情。
他们都知道这些年我的辛苦付出。
医院初期,人手不够,有一次出了大型的连环车祸,死伤无数。
是我一个人各处跑,不辞辛苦地给病人换药,记录病情,那半个月我都没合过眼。
医院来了新护士,也是我耐心指导,从头带起,她们出了事也是我替她们善后。
可以说,我一直都很尽职尽责。
我抬眼看向霍恒,只求他实话实说,证明我的付出。
没想到,他却昧着良心道:
「走了也好,省得带歪下面的人。」
闻言,我没有反驳,反而嗤笑道:
「对,是我阻碍了你们的发展。」
事实上,我好几次救医院于水火,稳住患者情绪,减少了医闹的发生。
医院能有今天多亏了我,结果霍恒却卸磨杀驴。
我也不会自讨没趣,抱上箱子转身要走。
这时,苏阮假惺惺地开口。
「时月姐,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同事,我送送你吧。」
不等我拒绝,她已经接过了我手里的箱子。
下一秒,她却赫然松手,箱子里的东西全都倾斜而下,首饰项链更是被摔得粉碎。
我想伸手去捡,她却趁机踩住我的手,高跟鞋尖似是要把我的手指碾断。
四周鸦雀无声。
半晌,苏阮红了眼眶,连忙蹲下身子替我捡项链。
「对不起,时月姐,都怪我没拿稳,这些首饰多少钱,我赔你好了......」
可下一秒,她却痛呼出声,满眼泪花。
尖利的首饰刺破了她的手指,沁出血珠。
霍恒见状眼里闪过心疼,立马将苏阮护在怀里,替她轻吹手指,而后冷眼看我。
「你这几个破烂值多少钱,也配和阮阮的手相比?」
「真要赔也是你赔阮阮医药费。总之,阮阮的手但凡有问题,我饶不了你!」
他直接将苏阮公主抱起,转身去消毒上药。
有不少人纷纷磕起了CP,羡慕霍恒对苏阮的宠爱。
我看着被踩肿的手和一地狼藉,不由苦笑。
霍恒怕是忘了,这些东西的确不值钱,可却是他曾经送我的礼物。
这条项链更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那时他亲手为我戴上,笑着说等有钱了会给我买真金白银,把假的变成真的。
如今他有钱了,却变心了。
我从地上爬起,把这些东西捡起扔了。
连同我们廉价的爱情,一并扔了。
做完这一切,我就要打车离去。
刚出电梯,霍恒却伸手将我拉到了没人的地方,语气缓和道:
「前面的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医院好。」
「我答应你,等忙完手里的事,就带你去巴厘岛度假,弥补当初欠你的蜜月。」
「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收拾一下,今晚一起回去吧。」
闻言,我不由一愣。
之前为了避嫌,霍恒都是和我错开上下班的。
明明有车,却不许我坐,我每天不得不早起赶地铁。
放在过去,听他这么说我肯定会欣喜若狂。
可现在,我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心里冷笑。
我不会再等他,因为我已经打算离婚了。
而他,也不会再有以后。
毕竟哪怕一毫克的剂量偏差都可能导致病人死亡,他的一意孤行,等待他的必然是身败名裂和倾家荡产。
2
就在这时,网约车到了,我神色淡淡地抽回手,转身要走。
霍恒却一把拉住我,张嘴想说些什么。
不等他开口,苏阮已经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还故意把她缠满纱布的手在我眼皮下晃了晃。
明明只是破了点皮,霍恒却给她的手指缠了好几圈的绷带,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严重的伤呢!
就她那绿豆大小的伤口,怕是绷带缠好后伤口也愈合了吧?
思索间,苏阮已经抱住了霍恒的胳膊,笑嘻嘻道:
「师兄,我准备好了,我们去升职宴吧!」
见我神色疑惑,苏阮嘴角上扬,故意大声道:
「时月姐,你还不知道吧?为了庆祝我升职,师兄可是专门包下五星级的餐厅宴请全医院!」
她看向我的眼里充满得意和挑衅。
我知道,她是在和我较劲,毕竟医院里只有她知道我和霍恒结婚了。
说来也可笑,霍恒口口声声说着要避嫌,却唯独不对苏阮避嫌。
更讽刺的是,他为苏阮豪掷千金,却连个生日蛋糕都不肯给我买。
曾经,我也想让霍恒给我办个生日宴,让自己体面些。
他却都不肯,还怪我不体谅他赚钱的辛苦。
生日那天,他只给我买了蛋糕的切块,我甚至连一个完整的蛋糕都不配拥有。
但那时我还在自我安慰,安慰自己霍恒只是因为原生家庭的影响苦怕了,才会这么节俭。
我爱他,所以也不怕陪他一起吃苦。
可现在,向来节俭的霍恒却愿意为了苏阮包下五星级餐厅,还只是为了庆祝她升职?
怪我之前太蠢,一腔真心喂了狗。
见我沉默不语,霍恒以为我是生气了,神色涌动,尴尬了片刻后开口道:
「人多热闹,要不你也一起?」
霍恒之前为了避嫌都是禁止我和他出现在同一个场合的。
虽然我是他的妻子,但陪他成双入对的,陪他参加交流会的一直都是苏阮。
而现在他却向我发出邀请,明显是想给我甜头。
放在过去,我势必会受宠若惊,激动地一口应下。
如今,我却不为所动,甚至觉得反胃恶心。
我正想拒绝,却被苏阮打断。
她摇晃着霍恒的手臂,撒娇道:
「师兄,你可是刚在群里说过这次宴会只有内部人员才能来,为了时月姐就坏了规矩,这不好吧?」
说罢,她故作为难地看向我。
「时月姐,可惜你刚刚离职了,要不然你就可以一起去了!」
其实规矩不规矩的,都在霍恒的一念之间。
他前面不也为了苏阮坏了规矩吗?
我没说话,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我倒想看看他能为了苏阮偏心到什么地步。
果不其然,霍恒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选择了苏阮。
他瞥了我一眼后便匆匆移开目光。
「也是,总不能因为你就坏了规矩,这样有损权威。」
「时月,你会理解我的对吧?下次吧,等下次我再专门给你办一场宴会。」
我点点头。
这时,司机已经等很久了,不耐烦地按起了喇叭。
我没再看他们,转身坐车离去。
这之后,我去了律所,找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
律师却说手续需要时间,想快速离婚除非我净身出户。
我毫不犹豫地应下。
闻言,律师一脸震惊地看向我,以为我疯了。
可他不知道,霍恒注定要倾家荡产的,搞不好还会背上人命官司。
他这脏钱我不要也罢,正好趁早断个干净。
......
刚出律所,导师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邀请我跳槽去他的圣心医院。
这已经不是导师第一次给我发邀请了,在此之前,他给我抛了36次的橄榄枝,福利和薪资很可观。
但我却为了霍恒一一拒绝,只因为他的医院和他都需要我。
可真心并不一定换来真心,这个道理我在遍体鳞伤后才懂。
想到这儿,我果断同意了导师的邀请。
「导师,谢谢你一直这么信任我。我已经离职了,明天就可以入职。」
3
又和导师寒暄了一番后,对方才挂断了电话。
这之后,我开始收拾起了行李。
我准备从这里搬出去,彻底和霍恒一刀两断。
衣帽间里大部分都是霍恒的衣物,属于我的只有几件洗到发白的工作服,收拾起来倒也不费劲。
而洗漱台上我专门给霍恒买的情侣牙刷和马克杯,他都懒得拆封,随手扔在一旁落灰。
可一旁苏阮送他的吊兰他却照养得很好,每天精心浇水晒太阳。
我冷笑一声,果断把这些没拆封的东西扔到了垃圾桶里,连同墙上的婚纱照一起取下扔了。
刚收拾完,我正准备躺下休息,手机却响了。
苏阮给我发来了一堆私信,照片视频应有尽有。
视频里,霍恒紧贴着她的脸,一脸亲昵。
他更是在别人敬苏阮酒时,主动起身替她挡酒,满眼宠溺,各种照顾。
可医院创立初期那会儿,霍恒带着我拉投资,他明知道我酒精过敏却还是要我替他挡酒,任由我被投资商占尽便宜。
事后他也甜言蜜语地哄过我,要我忍忍,说忍过这阵就好了。
可我忍过了艰苦岁月,换来的却是他的背叛,换来的是给别的女人让位?
真正的爱从来就不是嘴上说说。
他嘴上说着爱我,却做尽伤我的事。
多可笑。
我退出了聊天界面,反手给相关部门打去举报电话。
总不能真的让苏阮用错误药方害人,而我见死不救吧?
刚挂断电话,便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霍恒回来了。
他满身酒气,喝得醉醺醺的。
一进门,他便把脱下衬衫扔给我,指挥道:
「时月,我头好痛,你给我做完醒酒汤......对了,顺便帮我洗下衣服。」
过去他一喝醉,我就像个老妈子一样鞍前马后,任他差遣。
可现在,看着衬衫上面的鲜红唇印,我顿觉恶心,直接把衬衫甩了回去,冷声道:
「我不是你妈,没义务帮你。」
察觉到我情绪不对,霍恒立马抱着轻哄。
「怎么,生气了?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医院好吗?」
「阮阮可是我好不容易挖过来的人才,又是我师妹,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再说,你又不懂顶撞她干什么,这不是让她没面子吗?」
「好了,你都是我老婆了,医院也有你的一半,就别过分计较了。」
我一把将他推开,冷笑地掏出离婚协议。
「不计较也行,你把这个签了。」
霍恒顿时蹙起眉头,不满道:
「不是刚给你打过生活费吗,怎么又要钱?」
这些年我一直都是无偿打工,因为他说夫妻本是一体,每次开销都得找他审批。
可他给的钱根本不够,我只能用嫁妆补贴。
直到嫁妆用完,我不得不向他要钱买菜,他却说我乱花钱,爹味十足地说教了我一通后才把钱给我。
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斤斤计较,花钱大手大脚的女人。
所以看到协议他的第一反应才会觉得我又要和他要钱。
可这些年他给我的钱加起来连五千都没有。
我也懒得辩解,淡淡道:
「嗯,签了吧。」
霍恒看都没看,果断签了字,把协议还给我的时候仍不忘说教。
「这次省着点,别总那么拜金。」
但凡他上心就会发现这是离婚协议。
过去,我会因为他对我的不在意而难过委屈。
现在,我却庆幸他对我冷漠和疏忽。
毕竟,从今天起,我就和他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一点干系!
4
这之后,我把离婚协议放好,便洗漱睡觉了。
霍恒本想和我亲近,见我兴致不高,也没有自讨没趣。
没一会儿,身侧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而我也沉沉睡去。
......
次日,因为不用早起赶地铁,我难得睡到了自然醒。
吃过早饭后,我联系中介看房,最终相中了一套性价比不错的出租屋,我便把行李都搬去了新家。
安置好一切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按照约定时间去圣心医院入职。
不同于之前在原医院的被孤立欺负,圣心医院的工作氛围很好,同事也很友善。
为了让我更快地融入集体,他们在导师的主持下还专门给我开了个欢迎会。
看着面前的八英寸的奶油大蛋糕,还有墙上五颜六色的气球和彩带,我不由鼻头一酸,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这是我结婚八年来第一次被人重视。
连一群刚认识不久的同事都比霍恒对我来得上心。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我喝得有些醉,便起身去外面吹风,以此让自己清醒些。
巧的是,我刚出来就遇到了十指紧扣的霍恒和苏阮,他们正好也来这里吃饭。
记忆里,霍恒一向讨厌海鲜,说自己最受不得海腥味。
曾经,我好几次想让他带我来这里吃,他都一一拒绝。
可他却为了苏阮主动来这边吃,还真是双标!
看到是我,霍恒身躯蓦然一怔,下意识地松手,和苏阮拉开距离。
「我和阮阮刚好顺路,就一起过来拼桌吃个饭。」
我却听得好笑。
顺路?
他和苏阮一个住城南一个住城北,算哪门子顺路?
而我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他却拼了命地和我避嫌,整整八年都不曾「顺路」过。
我懒得拆穿他拙劣的把戏,没说话。
霍恒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道:
「那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不等我开口,苏阮便阴阳怪气道:
「我想时月姐是看到了我发的朋友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吃饭,所以跟着一起来的吧?」
「时月姐,你想来就直说嘛,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吗?」
闻言,霍恒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更是眉头紧蹙。
「时月,你跟踪我?我们结婚八年,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他就要发作,却被一道清润的男声打断。
「小江,我爸怕你受凉,让我给你送衣服。」
转头看去,是导师的儿子,秦让。
我接过衣服,礼貌向他道谢。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可苏阮却别有深意地看着我们,故意煽风点火。
「时月姐,原来你是来这里约会的啊?」
「看来是我们唐突了,我和师兄还是先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她就要把霍恒拉走。
被他这么一挑拨,霍恒气得当场发作,怒道:
「江时月,你是我老婆!我们结婚八年,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偷人?」
我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我满心期待的官宣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霍恒这么一吼,立马吸引了餐厅里其他人的注意力。
他们纷纷朝我投来吃瓜的目光,对我一阵指点,说我水性杨花,骂我不检点。
而面对众人的嘲讽,霍恒不仅没替我解释,反而拉过我,想要将我强行带走。
「和我回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道:
「霍恒,我早就不是你老婆了,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
霍恒一愣,随即冷哼道: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离婚了?」
我反手掏出离婚协议,一字一顿道:
「就在昨晚,你亲手签的。」
霍恒震惊不已,拿着离婚协议的手微微发颤。
「不可能,我明明没......」
可下一秒,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后半句话顿时哽住,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昨晚我签的不是要钱合同,而是离婚协议?」
闻言,苏阮眼里闪过得意。
霍恒却有些慌了,他连忙冲上来,握住我的手,语气也是缓和了几分。
「时月,你别闹了,婚姻大事怎么可以拿来玩笑?」
我拍掉他的手,一脸冷漠。
「我一直很认真。」
苏阮趁机拱火道:
「时月姐,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能嫁给师兄。」
「如果我能嫁给师兄,让我去死都愿意!」
闻言,霍恒一把将苏阮拉入怀中,故意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继而挑眉看向我。
「江时月,别以为我非你不可!你再作闹下去信不信我真和阮阮在一起?」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气我,就是想逼我妥协。
过去,我为爱低头。
但现在,我却不为所动。
「那你们在一起吧,祝九九。」
闻言,霍恒立马和苏阮十指紧扣,当众官宣,还不忘冷眼瞥我。
「江时月,你别后悔!」
苏阮如愿以偿,笑得花枝乱颤。
「时月姐,谢谢你的成全。」
看着他们得意的嘴脸,我冷笑出声。
「后悔?不可能的,与其关心我,不如担心一下你们自己。」
霍恒疑惑不已:「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他手机就响了,他一不小心还按了免提。
下一秒,电话那头便传出警察的声音。
「霍恒,经调查,你的医院乱用药物,涉嫌故意杀人,我们已经查封了你的医院并冻结了你所有的资产,望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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