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过叫你把油箱加满,你到底还是忘了,这耽误多少时间吧。”
一辆面包车上,光头男子对刚打来汽车用油的瘦高个司机,埋怨道。
司机这几天因老婆跟人跑,干什么都心不在焉,可他生性懦弱,根本没作回答。
司机加好油,面包车终于行驶起来,可是走了没二里路,车子又忽地停下。
“又怎么了?”光头男十分生气的道。
今天傍晚,接连绑到两个女孩,卖到KTⅤ,绝对能小赚一笔,就是车子不给力,走到半道,因缺油而停下。
停的地方也好,司机一去,三个小时才打来汽油一桶,光头岂能不急,再说这非法勾当,早一分脱手,早一分安稳,越往后脱,越危险。
还有,KTV下半夜两点以后,就会关门,老板已睡觉,再把人家从睡梦中,肯定不高兴,不高兴就会压价。
一压价免不了斗嘴,反正一晚什么都不会顺当。
司机再次停下,几乎把他惹恼,当对方说没事,只是见前面有个人挡道。
光头男则道:“深更半夜,又是荒郊田野,有人挡道,直接撞过去就是。”
司机一听要撞人,额头冷汗直冒。
光头男见其迟迟不肯发车,叫司机后面来,他坐上司机位置,一轰油门直撞拦路人。
拦车的正是张浅,见面包车停下,又似恶虎一般疾驶而来,他攒足劲,一巴掌,啪的一下拍在前引擎盖上。
他用力过猛,引擎盖陷了一个大坑,要不是有机器在后面,不然会破一个大洞。
当然,面包车因车速快,又遭遇力量横阻,直接打横,差一点翻车。
反观张浅一点伤没有,光头男先前还逞能,这会儿已吓晕过去。
他已这样,其他二人,包括司机,也都丢了魂似的,两眼无光,精神差得一匹。
张浅那有闲心管他们,打开车门,往车上一看,妹妹果然在此,还有一个女孩。
他一并救其脱了困。
现在已下半夜,张浅也不想妹妹知道他跑起来飞似的速度,找了家小旅馆,要了一间房,三人凑合着睡下。
他实在太穷了,何况另外一个女孩也没意见。
妹妹和女孩很快入睡,而张浅毫无倦怠。
他也不知道为啥,就是精神极佳,房间灯已关闭,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也没什么好想的,眼睛闭上,脑海空空的就是睡不着。
张浅猛地翻了一下身,谁料,脑海涌入一些奇异的信息。
超级黑色晶卡。
张浅体内有黑色晶卡,而且具备诸多超级能力,什么中医玄学,奇术绝技,只要一意动,可谓手到擒来,完全借助黑色晶卡其内的能量。
之前,救下另外一个女孩,张浅背着她,就是输送到她体内一定能量,才使其很快好转,恢复如初。
这黑色晶卡,特别是与异性接触,能量会无端暂时消失,若非亲近之人,切勿有肢体接触,不然,死了都不知为何。
张浅睡不着,逮住黑色晶卡研究到天亮。
晶卡还有一重要问题,就是它为九天陨玉,历经数位诸道大家,存蓄了他们的记忆,就是不能与星空陨石碰触,一旦碰及,晶卡不但化为无有,记忆不在,连拥有过他的人,其本人也会疾速龟裂而亡。
可说,这晶卡怎会跑到身体里来呢,张浅也没遇到什么异像天降,滴血醒玉的事情,只是因妹妹被面包车带走,一急奔跑起来。
难道奔跑可唤醒黑色晶卡,张浅怎么也想不明白。
妹妹和张浅要回家了,与他妹妹一起的女孩也要跟其一起回去,女孩还说:“母亲是再婚,后爹待我很差劲,经常打骂不说,还时常吃不饱,这刚到婚龄,就被逼迫着嫁给邻村村长家的大憨。”
“我是一万个不同意这门婚事,才离家出走的。”
原来女孩是离家出走,后被人贩人拉上车的,她还告诉张浅名叫余姬。
余姬还说头上有个刀疤,就是后爹打伤她后落下的,张浅经她一说,才看到她左额确实有条十分清晰的疤痕,一寸长,韭菜叶子般宽。
现在的女孩都会编故事,特别是在张浅这种民工面前,博取同情和信任后,一旦带回家,天长日冬,真到论婚成亲时,一旦抓着钱,就会玩人间蒸发。
果然,余姬说着,亮出了身份证。
张浅一万个不愿带她回家,可涉世不深的妹妹执意要带她回家。
妹妹还在张浅边上耳语道:“哥哥你不正愁媳妇吗,我看姬姐姐人不错,带回家先观察一段。”
“日子久了,感觉不好,再让其离开,若感觉不错,不正好讨个老婆。”
张浅还要拒绝,妹妹已经搀着余姬的胳膊走离旅馆,来到街上。
张浅连忙追上,还要和妹妹说道两句,几个年轻的小伙将他们围住。
为首的是个光头男子,原来是找人来找张浅麻烦的。
他知道张浅力量过人,特地花大价钱,请了两位小有名气的散打名星。
他们二话不说,就出手,手是出了,可打的非张浅。
而是打在一个皮糙肉厚大汉身上。
怎么会打错呢,原来,张浅利用黑色晶卡中的信息,略施手法,将光头男请的两个散打名星,施了迷神术,使其丧失判断力,出拳胡乱打了一通。
可也巧,这大汉是另一伙绑架先前女孩派来收拾张浅的,他误认为是张浅请的帮忙的。
大汉岂能轻意放了袭击他的人,何况又不是他先出的手。
张浅见他们打在一起,急忙拽着妹妹和余姬离开,回家而来。
回到家,一切平静,就是吃过晩饭,妹妹趁张浅不备,将他和余姬锁在一间房内。
自记事以来,张浅这还是头一次和女孩子单独相处,又在一个狭小房间内,内心怦怦直跳。
张浅连喊几声妹妹,后者根本没回应,他只好作罢。
“我就那么讨厌吗。”一直沉默冷静的余姬,瞄了张浅一眼道。
张浅连忙回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俩呆在一个房间,一旦传出,对你名声可不是好事。”
“名声值几个钱,我才不在乎。”余姬两眼含情脉脉地道:“只要你对我好,管别人舌头根子怎么搅。”
张浅这时才发现,余姬无论身材,长相都称得上完美,实打实的一个美人。
但他在接下来的时间,对其什么也没作,也没闲着,想法把窗户上的一根钢筋抽掉,好让余姬出去。
乡下的窗户大都木质的,中间有食指般粗的钢筋,这些钢筋稍花费些时间,就能抽出一根。
“好了,能出去了。”张浅将抽下的一根钢筋立在墙角,搬来一个高凳子,让余姬出去。
余姬脸上并未显出高兴之色,神情复杂地望着张浅。
“你快出去吧。”张浅又次道。
余姬没听他的,反而在床的一侧坐下,没离开之意。
这时,门在一阵稀里哗啦响声后,被打开。
张浅见是妹妹,逃也似的出着门道:“今夜我们换房睡。”
话说完,他人已出了这间房门。
第二天早上,张浅朦胧中,听到有人踹房门,打开房门,还不知怎么回事,一双冰冷的手铐已锁住他的手腕。
不容张浅说什么,就被两个警衣人连拉加拽地强迫进一辆警、车。
到了警、局,张浅被告知,涉嫌强、奸,且证人已出面,正是余姬。
余姬见到张浅,无限仇恨似的对其一顿撕打,这时他也看到,对方衣衫不整,发丝极乱,显然做过什么。
证剧确凿,抵赖无用,张浅面临坐牢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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