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给我磕!”
许晚被按着头跪在陆朗的灵前。
挟持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朗的亲大哥,陆北川!
“陆北川,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放开我!”
许晚挣扎着,可男女力度有别,她根本就不是陆北川的对手。
陆北川一脚踩中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趴在地上,“不能?许晚,你害了我的亲弟弟!”
“我没有!”
许晚哭喊着。
是陆朗自己跳楼的,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你还狡辩?”陆北川冷声一笑,脚上力度加重。
在他的碾压下,许晚要喘不过气来。
可是下一秒,陆北川扯过她的头发将她一把给拽起来一推,许晚整个人撞上那口厚重的冰棺。
冰棺里,陆朗一身黑色西装躺着,那英挺的鼻目上落了一层厚重的冰霜。
“要不是你和别的男人鬼混,陆朗他怎么可能会跳楼?“
陆北川一记眼刀扫过来,钝钝锋芒。
许晚喉口一涩。
“那不是别的男人,那……”
“闭嘴!”
陆北川的脸冷如冰霜,没有半分同情。
“在陆朗的灵前你居然还敢提?”
他眼里的憎恨和怒火熊熊燃烧,许晚只觉得自己很可悲,很可笑。
可笑的是和她发生关系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他陆北川!
而她说什么,他都不信!
“陆北川,我爱的人从来都不是陆朗!你放开我!”许晚挣扎着,手上的疼痛刺激着她,可远远不及心上的万分之一。
最爱的男人和她发生了关系,她以为这是圆满。
不想这成了她的噩梦!
“所以呢?为了避开陆朗,你用这样的方式来甩开他!可是许晚,陆朗他是个病人!如果你没搞这样的一出,他还有几年可活!因为你,他没了。陆朗死了,我要你付出代价!”
陆北川一把掐住了许晚的脖子,咬牙切齿地怒喝。
那眼眸里的猩红却是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
许晚悲从心来。
“是陆朗自己跳楼的,我想和谁在一起就和……”
“啪!”
陆北川又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巴掌,黑眸中是极致的冷,“从今晚开始,你就是陆朗的妻子,我要你以他妻子的身份赎罪!”
“不,陆北川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的不贞害了我的弟弟,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陆北川扯住她的头发,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地将她的头给按倒在地,还是对准陆朗的棺木,他的遗相。
许晚只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上传来一阵温热,紧接着,殷红色染满了她的眉目。
陆北川还是没有松手放过她,甚至还残冷地嘲笑她:“你就流了这么点的血就支撑不住了?你知道陆朗流了多少吗?他倒在血泊里,他死不瞑目!”
他更没有办法忘记母亲的歇斯里地的指控——
“都是许晚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小朗怎么可能会死的这么惨!最该死的人是许晚,她是个狐狸精,是她害死了我的小朗……”
陆朗的死对许晚来说,震慑又意外。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爱过陆朗,也从来都没有许诺过陆朗什么。
这一切都是陆北川自以为的谦让,是陆朗自己的自以为是。
她挣扎着,可是有什么用呢?
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她听到陆北川那冷厉无温的声音传来——
“来人,许晚害我弟弟,打电话,将她送进监狱!”
“是。”
许晚心底一悲。
陆北川对她从来都不仁慈,就因为陆朗喜欢她,所以他拒绝她的感情。
那一夜的温存,他说忘就忘。
如今,更是亲手将她送进监狱。
这就是,她错付十年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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