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血模糊了双眼,苏应好只能看见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此刻正温柔的搂着另一个女子,温声安慰着她,眼里没有容她半分。
君澜辞将苏婉儿护在怀中,苏婉儿泪眼欲泣,娇俏的小脸惨白,声音有些颤抖,“皇上……臣妾担心姐姐,擅自将姐姐接到这里,臣妾知错了……”
“无事,婉婉心善,朕怎么会怪你呢。”君澜辞语气柔和至极,似乎生怕惊到怀中的佳人。
苏婉儿伸手紧紧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脸埋在他胸口,“可是……臣妾一番好心,姐姐她却想杀我……”
“皇上,婉婉好害怕……”
君澜辞低头,黑眸落在苏应好身上变得暗沉如墨,酝酿着滔天巨浪,他抱起苏婉儿一言未发离开偏殿。
苏应好抬头时只看到了拂过门沿的衣角,喉头血气翻涌,她忍了又忍,生生咽下了那口血。
她记得以前君澜辞也好像是这般待她的,对所有人冷眼相待,唯独对她宠到了骨子里,那种柔情,她实在割舍不下。
苏应好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等她踉跄着起身时后脑的血已经凝固,她单手支着床沿撑起身子,眼前突然一黑,手腕被人扣住,力道大的惊人。
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她只觉得手腕骨快要裂了,眼里不自觉泛起泪光,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她抬头看着他,眼底带了一丝希翼。
她的这幅样子落在君澜辞眼里变得隐晦,酥胸半露,泪眼朦胧,君澜辞握着她的力道忍不住更重。他冷哼一声,将她掀在床榻,伸手撕开她的底裤,没有停顿片刻,长驱而入。
底下干涩紧致,冷不丁被异物入侵,痛意仿佛泛到每一丝血肉,苏应好痛到失声,眼眶的泪决堤一般涌出,很快将被褥浸湿。
“一国公主原来骨子里是这般放浪不堪,难道是朕平日里没有喂饱你?”君澜辞语气冷的彻骨,带着嘲讽,他大手箍住她的细腰,身下的力度更重,“今日,朕一定好好满足你!”
床柱似乎承受不住如此力道,“吱呀吱呀”响个不停,伴随着女人破碎的**持续了良久。
昏过去后又被做醒,苏应好痛到麻木,看着身上依旧不停的男人,心绞在一处,哑着声道:“君澜辞,为什么这么恨我?”
“你这样是在报复我还是在折磨我?”
君澜辞却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停顿了片刻后笑了起来,从她身上抽离,俯身在她肩头狠狠咬下,直到口中充斥着血腥才松口。
“苏应好,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你骗了朕十年,朕怎么可能不恨你,朕恨不得吸你的血肉,日夜折磨你!”
更恨她害死了他至亲之人……此仇不共戴天,她更不配提起!
君澜辞收起一身狠戾,起身理了理衣襟,又变成平日那般冷然的模样,淡淡的开口,“婉婉在你这受了委屈,自当你来还,裹好自己,别在殿外放浪勾人,从哪来回哪去,牢里还有东西候着你。”
直到君澜辞离开,苏应好才回过神。
她是不是可以认为君澜辞恨她骗了她是因为在乎,因为在乎所以才恨她骗了他十年?
苏应好忍不住泛起一丝笑,若是这样,总有一天他会原谅她的,她不相信,十年相识相知,恩爱缠绵会一朝成为浮云。
殿门又被人推开,一声苍老带着明显不屑的声音响起,“奴婢奉命带苏姑娘去天牢,苏姑娘是打算这般出去吗?”
苏应好手忙脚乱的裹好衣物,老嬷嬷一把抓起她往殿外扯,苏应好用仅剩的力气推开她,抬眸眼底一片清明,“我自己还会走。”
老嬷嬷阴阳怪气的轻嗤,“最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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