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白。
回家的路上,我也一直想不明白。
我不明白当初那个对我冷淡至极的顾骅,为什么现在会是截然不同态度。
只因为我们睡了一次?
亦或是后来,他再也没遇过像我这么死缠烂打的女生,开始贪恋起我的好?
可我却不得不承认,我的心脏还是难以自抑为他跳动,哪怕知道他并没有多喜欢我。
那一瞬间,我觉得闺蜜建议是对的。
我就该去挖一挖野菜。
回到家,保姆将儿子阳阳慌张递给我,指向对门邻居的大门。
只见上面贴了一张硕大的纸,写着——【本人已阳,外卖放门口。】
我望了眼怀里的小孩,顿时为难起来。
大人阳倒是还好,可这么小的宝宝要是阳了,可是一场灾难。
「去我那儿。」
顾骅从我怀里抱过阳阳,给出一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现在这时期,孩子为重。」
就这样,因为害怕小孩感染,我跟着顾骅住进他的房子。
我在沙发上一边哄阳阳睡觉,一边观摩顾骅的私人领地。
灰色的冷色调,酒柜上摆放几瓶红酒,目之所及更多是医学书籍。
朦朦胧胧间,我好像睡着了,一双手圈住我膝盖窝和后背,将我打横抱起。
等我中途醒来,已经躺在顾骅主卧床上,阳阳已经不翼而飞。
我慌张出门寻找,推开客卧房门时,只见阳阳躺在客卧大床上睡得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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