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我煞有介事的摇头,顺手掏出手机,“审问他的时候,我还拍视频了呢。
这破手机,卖的死贵,用起来气人,拍出来的东西看不清不说,还拍不了多长时间,可费了小弟不少功夫,一点都不容易啊!”
黄长江脸色越发阴沉,镜片后的小眼睛寒光闪烁,掏出根烟点上:“就他一个人吗?”
“呦!”我直起上身,“黄先生未卜先知啊,厉害厉害!确实还有一人,是个姑娘,我一时大意,让她给跑了。”
黄长江沉默,半支烟下去之后,道:“明人不说暗话,小王爷想要什么?”
我露出笑容:“既然说了卖,自然有钱就行。”
“多少?”
“一百万。”
黄长江登时就急了:“放屁!你当老子是开银行的吗?”
我重新靠回沙发背,晃荡着二郎腿说:“这不是我的问题。黄先生,您智囊的名声在外,应该猜得到视频被老板看到之后是什么后果。
虽然肯定瞒不住他,但宁为人知,莫叫人见。
小弟的诚意摆在这儿,一百万真的不算多。”
黄长江又看了赵隆庆一眼,摇头:“不行!最多五十万。”
我故作犹豫纠结了会儿,叹口气:“好吧,谁让咱是晚辈呢,前辈的面子得给。
五十就五十,但必须是现金,而且我现在就要,否则一切免谈。”
黄长江起身就走,两步后又停下来,回头阴声道:“小王爷,你眼睛不瞎,应该看得出来,余韵是你最差的选择。”
“也是上升潜力最大的选择,不是吗?”我笑着反问。
“那咱们就走着瞧了。”
“嗯,我也拭目以待。”
黄长江离去,赵隆庆也被带走了,没多久有人拎来一个提包,我也没数,抓起来就出了夜总会。
开车到墨溟鱼下车的地方,我再次停住,很快窗外就出现了一道倩影。
“我靠!你藏哪儿了?我一直盯着周围,都没发现你出来。”我惊讶道。
墨溟鱼面无表情:“你的眼睛不是三百六十度的,总会有死角,对我而言已经足够。”
“你牛逼!”
我竖竖大拇指,把提包递出窗外,墨溟鱼没接。
“不是有个孩子重病急需用钱吗?”我说,“拿着吧,出来干一次活不容易,没赚到钱就罢了,总不能再赔钱。”
“加上这些,也赔十万。”
我笑了,把包硬塞到她怀里,“那你就更应该拿着了。知道我电话吧?回头发个账号给我,我再给你转二十万。”
墨溟鱼抱着包,表情茫然:“为什么?”
“你照片上那些孩子的笑容是我再也回不去的曾经,就当我是在祭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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