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坏蛋,我老公还在家,你干嘛非要跑到我家里来?
呵呵,这三年来,什么没经历过,现在只有在你家,我才提得起兴趣。
你好坏,我好喜欢。
别墅外,暴雨倾盆。
陈远站在卧室门口,听着里面男人和女人的话语,握指成拳,心中怒火熊熊。
因为愤怒,陈远的脑袋越来越疼,整个人都在发抖。
三年前,夏老爷子在遇见了失去记忆的陈远,并将他带回夏家,而且还让他娶了夏雨晴这个夏家千金。
陈远虽然忘记了自己的过去,但夏老爷子对自己很好。
所以,尽管夏雨晴对陈远十分冷淡,他也将她当成自己的妻子,对她百依百顺。
陈远怎么也想不到,他最疼爱的老婆,竟然已经有了外遇。
现在竟然还把自己的姘头,带到家里来玩,实在是过分。
奸夫淫妇!
陈远勃然大怒,一脚将卧室门踢开。
房间内,一对衣着暴露的男女,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响,吓了一跳。
啊?陈远?
夏雨晴一声尖叫,一把将男子推开,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
怕什么,既然被他发现了,那我们也就不需要躲躲藏藏了。
那个赤着上身,浑身肌肉的青年男子,无所谓的撇撇嘴。
别闹!
先处理掉这个麻烦,今后你想怎么玩都依你。
夏雨晴一边安抚青年的情绪,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对着陈远怒吼道:我允许你进入卧室了吗,还不快滚!
夏雨晴,你这个贱人!陈远双目通红,咬牙怒吼:三年来,我对你百般呵护,你却不守妇道。
你这只会洗衣煮饭的废物,也配让我守妇道?夏雨晴嗤笑一声,冷冷道: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懒得隐瞒了。当年嫁给你,也是因为老爷子的逼迫,我根本就不爱你。
我的心,我的身体,从头到尾都是他的。
离婚吧!
夏雨晴主动靠在青年的怀里,傲然道:废物,你可知道他是谁?
周宾,江北周家的继承人,周家大公子。
你想要离婚,尽管说出来,我不会缠着你的。陈远羞愤地吼道: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对你百般呵护,你却给我...?
被戴绿帽。
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对陈远而言,这种行为不仅仅是一种伤害,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呵!要不是老头子拦着,我早就把你给踢出家门了,让你露宿街头。夏雨晴嗤之以鼻,一脸嫌弃道:我也不明白,老头子是不是老糊涂了,说你不是等闲之人,非要把我许配给你。
但现在,周家已经取得帝都叶家的支持,前景一片光明。
夏家得到周家的支持,将来也必定会一飞冲天,即便是老爷子,也不会因为你而放弃整个家族的利益,和整个家族作对。
周宾丝毫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直接往沙发上一坐,点燃一根香烟,戏虐道:废物!你跟雨晴好歹成亲三年,居然还没摸过她一根手指头。
而我,却能尽情享用。
周宾抽着烟,对着夏雨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夏雨晴妩媚一笑,当着陈远的面,直接坐在周宾的大腿上。
垃圾,看见没?
周宾哈哈大笑:你三年都没有机会,而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心甘情愿的干什么,即便是当着你的面又如何?废物。
看着自己的妻子对别的男人百依百顺,百般奉承,这样下贱的取悦别的男人,陈远头疼欲裂,气得七窍生烟。
老子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陈远强忍着头痛,暴喝一声,朝这对狗男女冲了过去。
周宾见陈远要拼命,连忙站起身来,一脚踢在陈远的胸膛上。
砰!
陈远倒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
他本来就失忆,现在又头疼得厉害,哪里敌得过从小接受格斗训练的周宾?
废物,竟然还敢对我出手。
周宾踹了一脚,还不解气,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对着陈远的头就是猛砸。
砰!砰!砰!
转眼间,陈远就被砸得头破血流,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可周宾依旧没有停手。
住手,再打下去,会闹出人命的。夏雨晴连忙拦住周宾:要是真的打死了他,我们都会有麻烦的。
麻烦?
周宾不屑一笑,扔下烟灰缸,拿起餐巾纸擦了擦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一个垃圾而已,我就是杀了他,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这废物,这不禁打?
夏雨晴可不像周宾那样冷静,她急了:不会死了吧?得赶紧把人送医院才行。
送个屁!周宾冷笑,然后穿好西装系好领带,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我要让这垃圾永远的消失。
说完,周宾扯下床单,将陈远包裹在里面,扔到后备箱里,开车而去。
江北市郊外。
一位身穿蓝衣,秀发及肩,容貌清丽但却面色惨白的美丽女子,正坐在亭子里,抿着清茶,怔怔地看着亭外的暴雨。
叶总!你还真信算命啊?
你放尊敬点,那是我叶家的首席相师,即便是我爷爷,也对他以礼相待。
蓝衣女子旁边,一名穿着黑色职业装面容姣好的女秘书,一脸幽怨道:那算命老头说,你的意中人会在这里从天而降,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影。
什么情况?不等秘书说完,蓝衣女子就站起身来,目光灼灼地看向远处的山丘。
有东西从斜坡上滚落。
女秘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床单裹着的东西已经滚落到亭子前。
是个人。
赫然是被周宾扔到山下的陈远。
卧槽!
秘书忍不住爆粗口:叶总,你的意中人,不是驾着七彩祥云来的,而是从山上滚下来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从天而降?
蓝衣女子同样一脸蒙圈,呆呆地看着陈远,见他浑身污垢和鲜血。
小娟!赶紧救人。
女秘书和蓝衣女子急忙将陈远救起,都在心头感叹:那个算命老头,简直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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