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陆川试图再次联系我,但都徒劳无功。
他换着号加我,关注我,给我的直播间打赏礼物,但都被我拉黑。
苏欣兰她们也不堪忍受网络暴力,最终退了学,再后来听说有消息是她们去了某一所职高。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她们在职高惹到了背景很深的女孩子,人家搞得她们全家险些流离失所。
她们也终于尝到了校园暴力的恶果。
我在某几次的线下活动上也看见过陆川几次。
他买的 vip 席位,长相又出挑惹眼,自然脱颖而出。
但我的目光从他的面上掠过,向来不带半分停顿。
我的每一场活动,陆川都从不缺席。
而且每次来的时候,他都会带着一束玫瑰花。
花茎没有用精美的包装纸包装起来,光秃秃的花枝上零零散散的倒刺,时常会扎的他手鲜血淋漓。
对此,我毫无波澜甚至觉得他的确脑子有病。
就这样一直从我的十八岁,到我的二十二岁。
陆川不停地在自己身上重复曾经施加在我身上的罪行,他把这些都揽在自己身上,以为这样就算赎罪。
直到二十二岁那年我谈了个男朋友。
对方戴着眼镜,斯文高挑,看着我的目光温柔含水。
官宣的那天,我正在线下广场唱歌。
空前盛事的热闹过后,满地只剩下了零散的垃圾。
以及在正中 vip 席位上,一朵枯败的红玫瑰。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