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帆,我不行了……啊……”
“小妖精,现在说不行了?嗯?”
又是新的一轮攻势开始,乔诗语强忍住胸口想要呕吐的欲望,按掉了监控设备。
这就是她的丈夫,结婚三年,从来不碰她。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声色犬马。
门口传来砸门的声音,婆婆王书兰又在外面叫嚣。“你又躲在房间里做什么?远帆不在家,你想造反了是不是?结婚三年,你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你还有理了?还不出来做饭?想饿死我吗?”
呵呵,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难道要我单细胞繁殖不成?
乔诗语强忍住反胃感,拉开门去了厨房。
这就是她的家庭妇女生涯,自从到了莫家她放弃了独立自主的工作机会,放弃了自己的一切。以为只要她努力了,付出了,总会得到莫远帆的心。可现在看来,她放弃了所有,得到的不过是他们全家的厌恶。
她心里的苦,又有谁来在乎?
“啊!乔诗语,你是不是疯了?叫你做菜,你在菜里掺血要恶心死我吗?”
耳边又传来王书兰的聒噪,乔诗语这才发现她竟然切到了手指,可是她却半点也感觉不到疼。
看着那鲜红的血液,和婆婆忌惮的样子,让她心里仅存的那点叛逆的因子猛然叫嚣起来。
夜,深沉。
狭窄污秽的街道上,乔诗语神情麻木的往前走。心里却澎湃着一股即将得到释放的快感。
这里是整个容城最底层的贫民区,因为正在开发,到处都是破败的废墟。
但正因为如此,也是更多下层乞丐和酒鬼密集的地方。莫家不待见她,却又不肯让她离婚,那么她就恶心她们一回。
今晚,她就要找一个最污秽丑陋的人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嗯……”
角落里传来呻吟声,乔诗语大着胆子走过去。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男人正躺在那里。身上的衣物都被血迹沾满了,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这一带打架斗殴很厉害,这肯定也是一个小混混。
咬了咬牙,乔诗语伸手解开了男人的衣扣。一颗,两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猛烈的跳动。
男人坚实的胸膛已经袒露出来,带着凉意,触碰的乔诗语的肌肤上,每一寸都是战栗。
最后一颗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微弱的呵斥,“你干什么?”
乔诗语浑身一震,男人睁开的眼睛瞪着她,如同鹰眸般犀利。有那么一瞬间,乔诗语竟然生出了想要逃走的欲望。但是想到莫家人吃了苍蝇的样子,她还是忍住了。
“你说呢?”柔弱无骨的双手索性解开了最后一粒扣子,慢慢的伸进了男人的胸膛,在他的胸口旋转,打圈。
放肆的动作,让男人浑身紧绷起来。乔诗语褪去了两人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整个人贴了上去。
女性独有的馨香和柔软,仿佛一只带着魔力的触手,抓住了男人的四肢百骸。看着她青涩的动作,男人再也忍不住,翻身而起,“女人,是你自找的。”
最后冲破障碍的瞬间,一滴眼泪从乔诗语的眼角滑落。本来还疯狂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
轻轻吻掉了女人的泪珠,他耐心的握住了她的手,带着她攀上了顶峰。
清晨的开发区,有脚步声慢慢的走过来。宫洺从梦中惊醒,睁开了鹰眸般的眼睛。
“是我!”梁淮安快步走了过来,“可让我好找,你还活着就好。”
宫洺深色的眼眸淡了淡。
“伤得挺重?没事吧?”梁淮安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掀开了宫洺凌乱的衣衫。几道极深的伤口,都在要害的地方。幸好宫洺随身带了一些特效药,否则肯定就没命了。
面色凝重,梁淮安沉声道,“他们还真的是不遗余力的想要你死!”
“你知道就好。”宫洺推开了他的手,径自就要扣扣子。
不经意间有一道暧昧的痕迹暴露了出来,梁淮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这是什么?”
等看清楚那是男女欢爱才有的痕迹,他当即跳起脚来,“你们宫家那几位可真他么的不是人,捅你几刀就算了。还趁着你不能动,派女人来凌辱你。是知道你讨厌女人,故意来这一出想恶心死你呢!那女人碰你哪了?”
宫洺的表情高深莫测,恶心他?如果真的恶心他,他们才不会派那样的人来。昨晚那个女人是第一次,而且……
宫洺想起了那种战栗和让他欲罢不能的滋味,顿时眸色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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