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秦温酌对着答案有着近乎癫狂的偏执。
苏琼然依旧不回答他。
秦温酌发现自己竟容忍不了苏琼然的冷漠。
他抱起苏琼然走进了书房后的内殿,苏琼然依旧一个字不说。
明明这个女人身体里流着他厌恶的血液,即便她在北漠和别人有什么勾结都和他无关,可她一副和别的男人发什么过什么的样子,让他的心情变得烦躁不堪。
三年前在东宫的时候,只要他想要她都会主动配合。甚至在册封皇太女的大典前她都格外配合。
可这次,秦温酌要脱掉她的衣服时,苏琼然却扯着衣服不放。
她不配合,秦温酌便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最后将她身上的衣服都化作了一片片碎布,看到她小腹上的疤痕,疑惑:“怎么弄的?”
苏琼然勾唇一笑,双手挽着他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在男人的腰间磨蹭:“一个小伤而已。”
一个小到差点要了她命的伤而已。
秦温酌记得苏琼然出战南蛮苗疆的时候,身上中箭差一点死去也是如今这般轻松的口吻。
“到底是怎么弄的?”
苏琼然双眸弯弯,眸子亮得宛若璀璨的星子,“被流寇砍的呗。人家在北漠也是要吃饭的,不给当地部落的酋长做佣兵,我吃什么?”
“你去做了佣兵?”
秦温酌的脸色如同阴沉得好似乌云。这个女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北漠的佣兵说是刀尖舔血都轻了。
这个女人真的不要命了!
尤其是在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时,就像是沾染了鲜血的曼陀罗浑身都散发着毒气。
秦温酌突然很不想知道这三年来她在北漠经历过什么。
秦温酌转身下床。
苏琼然眼底一慌,伸手抓住秦温酌,“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好不容易免除了五马分尸之刑,我怎么可能去做佣兵?这个伤是跟那些流寇玩的时候弄伤的。你也知道嘛,那些地方男人没见过几个女人,玩得都花。”
秦温酌心脏的地方猛地抽疼,他伸手在苏琼然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他不知道苏琼然有没有疯,可此刻他却像疯了一样地扑在苏琼然身上。
她似是而非的回答已经让他的心里涌上了无数的揣测,恨不得她立刻告诉他一个不是的答案。
他根本没有对她动情,他只是在利用她,利用他报复苏君宴报复整个北越皇朝。
可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她和别的男人?
“那个流寇是怎么玩你的?”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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