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骆家老爷子骆御祥拄着一杆龙头拐杖,黑着脸站在门口。
身后还有骆山海的两个弟弟,二弟骆山河,三弟骆山水。
骆山海朝两个弟弟挤眉弄眼,询问情况,只见两人微微摇头,都是一头雾水。
“爸,你怎么来了?”
骆山海只好亲自开口问道。
“你个逆子,你说我怎么来了!”骆御祥抬起龙头拐杖砸向骆山海,吓得骆山海抱头就跑,其他几人也都惊住了,老爷子这是闹得哪出啊,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
“爸,有话好好说。”
“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坐下来慢慢说。”
“爸,爸!”
几人连忙开始阻拦骆老爷子。
“爸,我哪招惹你了,你打我干什么啊。”
骆山海抱头逃窜,一边喊道。
骆御祥还是年纪大了,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被几人扶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嘴里还不忘责骂骆山海,“你个败家玩意!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一个祸害!”
骆山海脸色难看,这老爷子今天是发了什么疯啊,老年痴呆症了吗!
可他却不敢当着骆御祥的面说出来,毕竟现在老爷子是骆家地位最高的人,也是他的父亲。
“爷爷,这些年我爸把公司经营的这么好,你还说他败家,这未免有点不合情理了吧!”骆征皱眉道。
“还有你个小兔崽子,我还没有找你算账!”骆征的话音刚落,骆御祥就恶狠狠的盯着他,吓得骆征连忙躲开,害怕被老爷子的拐杖砸到。
“爸,爸,您先消消气,来,坐下喝口水才有精力收拾他们。”骆山河和骆山水哥两个扶着老爷子坐下,给他顺了顺气。
过了半晌。
骆山海瞧见老爷子情绪稳定了不少,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爸,我犯了什么错,你就明说吧,虎毒还不食子啊……”
骆御祥沉声道:“你是不是把清然那丫头给赶出公司了,还扬言这辈子都不让他们搬回骆家祖宅?”
“原来是骆清然搞得鬼!”
骆山海父子一下子就坐不住了,咬牙切齿的样子。
“爸,是骆清然在你面前妖言惑众装可怜了吧!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欺骗了!”骆山海着急道,“就在昨天……”他讲述了一遍关于骆清然如何搞砸了与王氏集团合作的事情,并且还煽风点火,加油添醋。
“和她没有关系。”骆御祥摇头道。
此时,骆御祥的面色已经非常的凝重,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十几年前,骆家还是一个开着几个门面的小家族。当时,在机缘巧合之下,骆御祥结识了一个大人物,正是因为在这个大人物的扶持之下,才有了骆氏家族的今天。
其实。
骆氏旗下所有的公司,骆家只占有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而已,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一股份是由帝都那位掌控的。
今天早上他接到的那个电话,就是帝都那位打来的。
那位非常生气,让他重新把骆清然请回公司,并且,把骆清然一家子接回骆家祖宅。
这让骆御祥非常的疑惑,骆清然从小出生在江州,几乎从未离开过江州,又是怎么结识得到帝都那位大人物。
于是骆御祥猜测,会不会……是和骆民有关系,骆民在家中排行老四,可实际上,骆民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是收养来的,所以给他的三个亲生儿子取名为骆山海,骆山河,骆山水,给骆民则取了一个单字,民。
难不成,骆民在没有抛弃之前,和帝都那位大人物有什么联系……
骆御祥也试探的开口问这位大人物为什么要管这么一件小事,对方沉默了片刻,还是回答了,他说,这么做都是看在骆清然身边一位近亲的人份上。
骆御祥思来想去,这个人应该是骆民。
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自己当初收养的一个孩子居然有如此来历,真的是难以想象。
“那是谁?”骆山海疑惑的问道。
“你不需要管是谁。”骆御祥下令道,“在下周工作日之前,必须把清然给请回公司,还要把小民一家给请回祖宅!”
“什么?!”
骆山海眉头都快要拧成了麻绳,满脸不愿意。
而且,这时间太紧了吧,今天就已经周五了,下周一之前搞定,也就只有三天的时间。
“要是做不到,董事长这个位置你也别干了!”骆御祥大手一挥,冷声喝道。
骆山海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瞧见自己的两个弟弟双目一亮,顿时产生了危机感,毕竟现在骆家的话语权还掌握在老爷子的手里,如果没有了董事长的位置,那他可就没有现在这样的地位了。
随即,骆山海就露出了一副讨好的嘴脸,凑近了骆老爷子,谄笑道:“爸,您消消气,我当时赶走清然,只是在说一些气话而已,毕竟都是一家人,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
说完,骆山海就朝儿子道:“小征,你现在就去你民叔家,把他们给请过来!”
“爸,我……”骆征极不情愿,让他拉下面子去请骆清然一家人,那该多丢脸。
骆清然那个女人指不定会如何笑话他。
“快去!”骆山海怒道,再耽误他董事长的位置都没有了。
骆征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离开了,毕竟骆山海的位置没有了,他也别想好过。
骆御祥深沉着眼眸,双手放在龙头拐杖上,内心升起了一抹忧愁。
“山海啊,这件事情,爸不是和你开玩笑……办不好的话,不止是你的位置保不住了,连整个骆家,都要遭殃。”
“你可以参考一下王家的下场。”
骆山海听完心惊胆战,“爸,你的意思是?”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骆御祥额头的皱纹深了几分,他站了起来,留下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便离开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黄洁一头雾水,面色担忧问道。
骆山海这张脸阴沉的都快要滴出血来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骆清然能把事态引发的如此严重。
“尽人事,听天命了!”
骆山海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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