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幽深,喉结重重地滚了下,声音也是哑的:「宋明月,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
我嘻嘻一笑,抚上他的脸:「你马上就知道了呀!」
在这茫茫人间独自生活三年,我很孤独。
我不信任男人,可我想要个孩子,孩子是我生命的延续,是我存在的证明,会是我此后余生的陪伴。
我凑到单瑾颈间,笨拙又急切地凑上了他的唇。
冰凉,柔软,带着让人沉溺的淡淡清香。
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正要更进一步,就听到他低低地咳了一声,伸手在我身上用力戳了几下。
我僵住了,不能动了!
「单瑾,你快放开我!」我吱哇大叫,「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要烧火!
「闭嘴!」
单瑾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正要破口大骂,他又在我身上点了点。
要死,我说不出话了。
我死死往上翻白眼,可他偏偏在我身后,我瞪不着他。
好气啊……
我正在心里用大菜刀给他切片片呢,后背突然贴上来一片冰凉。
单瑾低低咳嗽着,声音里染着疲倦:「静心,熬过今晚,药效就散了。」
他浑身都很凉,寒意源源不断地传导给我,渐渐压下我内心的热度。
在他时不时的低咳之中,我竟然跌入了沉沉的梦乡。
我做了个梦。
在梦里,我跟单瑾一顿混战,难分伯仲。
然后我就怀孕了,三天后生出一窝崽子,个个跟单瑾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出生后的第一声不是哭,而是咳嗽。
我活活被吓醒了。
伸手一摸,人没了。
床边倒是准备了一套衣服。
我费了好大工夫才穿上,出门就见小花蹲在一棵大桂花树下,摇着尾巴在啃一根跟它差不多粗的骨头。
我蹲下来,对着他叹气:「昨晚我们都那样了,他都没有进一步,果然是不行。」
「汪汪汪……」
小花附和我。
我把大骨头还给它,一脸惆怅:「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怎么就不行呢……」
还没等我思考明白,一个嬷嬷来请我,说单瑾他爹,镇北侯要见我。
单瑾唇红齿白容貌俊俏,镇北侯却长得孔武有力,身形壮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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