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明月,从小没爹。
打我娘死后,我最想做的就是找个好男人,生个结实健康的孩子来作伴。
结果好死不死,招惹了个天天吐血的病秧子。
酒后一夜,我如愿怀孕,收拾铺盖卷准备开溜,他却紧紧箍我在怀里:「要么买大送小,要么一个不留,你自己选!」
我去河里洗衣裳,结果捞上来个男人,用大刷子涮了涮,长得还怪好看。
皮肤嫩得像豆腐,眉毛黑得像墨汁,头发丝滑溜溜的一点也不打结。
可惜身上有重伤且很瘦,扛起来还不如一截栗木重,不然可以找他借个种。
遗憾了一阵,转念我又有了主意。
我一手拎着大木桶一手扛着他,哼着小曲走了一段后,昏迷的男人突然开口,声音又冷又硬:「扔下我赶紧走,不然你小命不保。」
听听,这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死死钳住他的腰:「那可不行,你还没报恩呢。」
「咳咳咳……」男人压抑地咳嗽着,「有人追上来了。」
话音刚落,我就听得一个大嗓门:「他在那!」
紧跟着就是一阵呼啦啦踩到枯叶的声音,还有箭嗖嗖地射过来。
该死的。
这男人我留着还有用,可不能让人抓走。
我当即撒开脚丫子一路狂奔,身后那些人跟牛皮糖一样死死地追着不放。
肩膀上的男人被颠得咳嗽不止:「你把水桶……扔了。」
「我扔了你也不能扔桶,我衣服都在里面。」
我本就穷,要是都扔了,拿什么买新的呀。
山里的地形我熟悉,而且我脚程快力气大,那些人一直缀着,可就是追不上。
为首的刀疤脸恶狠狠地道:「再不停,我就要乱箭齐发了。」
跑了一路,我喘得很厉害,而前方已经是一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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