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即使是死亡,也无法将它们分开。
装修奢华的欧式房间内,厚厚的落地窗帘将整个房间遮挡的透不进一丝光线。
“第一次?呵~你这个小骗子。”
“谁,谁骗人了!我……我才没有花五千块……”
迷迷糊糊的话还没说完,苏音果一个激灵,猛地惊醒,瞳孔放大。
谁?
是谁在自己耳边说话!
她努力地睁大眼,想要看清楚是谁在耳边说话,却徒劳的发现四周都是黑的,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耳边不断响起的压抑呼吸声。
“你……你是谁,想对我做什么!”
“我是你男人。”
男人的声音很冷,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怒意。
“这是你欠我的……”
苏音果还想再说什么,男人却重重地压了下来。
一瞬间,让她好像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永远都不想记起的夜晚……
短暂的停止。
下一秒,她疯狂地挣扎起来,却在男人的疯狂中显得十分无力。
很快,她的身体就背叛了她的意志,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的时候,苏音果睁开了眼。
昨晚,她做了个已经很久都没有做过的噩梦。
梦中的场景像极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将她深埋在心底的某些记忆再一次挖了出来。
苏音果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飞快地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发现这是她自己的卧室,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她不解地挠了挠头,昨晚的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就连疼都那么清晰……
疼?
她大惊失色地猛地掀开了被子,就见雪白的床单上盛开着一抹鲜红的花。
天!
难道她不是在做梦,否则刚去医院做的修复,怎么这么快就毁了?
苏音果顶着满头问号从床上跳下来,顾不得身体的酸疼,冲到门口用力地拉了一下,拉不动,再看房门上的锁,锁的好好的。
门是被她从屋里反锁的,锁了两道,就算外面的人有钥匙也打不开,既然外面的人进不来,也就是说她昨晚真的是在做梦嘛?
苏音果讨厌浪费脑细胞,想不通的问题也不再想,对她来说当务之急是赶紧再去趟医院,否则就赶不上半个月后的婚期了。
刚下楼,就见二婶方柔和堂妹坐在沙发上涂指甲。
一看到苏音果,苏澜涂着丹红豆蔻的长指甲一翘,阴阳怪气道:“呦~我说苏音果,爷爷都被抓进大牢里了,你还把自己当苏家大小姐呢,这都太阳都晒到屁股了才起来,也太不把我们其他人放在眼里了吧……”
“小澜,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姐呢。”
方柔嗔怪地睨了眼苏澜,在自己涂好的直接上吹了吹,酸溜溜地说,“你姐姐下个月可就要卖……呃不,是嫁给贺家大少爷,成为贺家大少奶奶了,身价可谓是水涨船高,自然可以不把我们这些苏家人放在眼里喽~”
苏音果赶着去医院,懒得搭理这对母女,挎着包就往外走。
她耳力一向比别人敏锐,即使已经走出门很远了,还能听到那对母女无耻的对话。
“妈咪,这女人嫁出去也好,就不用留在家里白吃白喝了!”
“你爷爷在家的时候,我们可没少受这臭丫头的气!现在你爷爷好不容易进去了,要不是你爸爸心软,我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不过妈咪,要是真让她嫁进贺家还救出了爷爷,那我们岂不是又要过会以前被压迫欺负的苦日子?”
“哼!老天最好保佑那老不死待在监狱里一辈子,永远都别出来!”
竟然敢咒爷爷?
苏音果脸色一沉,正要转身回去教训那母女俩,却无意中瞥到了不停盘旋在花园月季花上的几只蜜蜂。
她杏眸一亮,顺着蜜蜂飞行轨迹绕到别墅后面,果然就见后面有棵大榕树上结了个大大的蜂窝。
苏音果二话不说,将卫衣帽子往头上一扣,用袖子包住双手,身手敏捷地爬上树将蜂窝小心翼翼地摘了下来。
那母女俩不是最爱美嘛,那就让她们美个够!
苏音果悄悄绕到客厅后窗下打开窗子,将蜂巢直接丢了进去,还贴心地将窗户又重新给关上了。
很快,客厅里便响起了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
苏音果拍了拍手,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离开了别墅。
去医院重新做了手术,在医生拍着胸口保证这次绝对不会有问题,十天后就可以用之后,苏音果这才放下心来。
三个月前,海城首富苏家的掌权人苏城,也就是苏音果的爷爷突然被带走接受调查,说是从事非法经营。
一生刚正不阿的苏老爷子一气之下心脏病突发,直到现在还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
苏音果从小父母双亡,仅有的一个二叔苏忠,却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怂包,被老婆管的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别说是救爷爷,能不添乱都算是好的。
为了替爷爷洗刷冤情,苏音果求遍了爷爷的同僚好友,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
正在苏音果走投无路的时候,掌握帝国大半权势的贺家却突然找上了她,说是只要她答应嫁给贺家的小儿子贺泽,就帮她洗清苏城的冤屈。
苏音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可这贺家的公子却非要娶个处,无奈之下,她只好偷偷去医院做了个小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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