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异样
我老公出轨了,在我们刚装修好的新房里。
我知道后,把藏在抽屉里的润滑剂,换成了502。
甜不甜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很粘。
那天我外出采访,路过新买的刚装修好的别墅,见门窗关着便上去开窗通风,结果一推开卧室的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石楠花的味道。
我的大脑顿时嗡的一声,作为一个已婚少妇跟情感专栏作家,我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这样烂大街的故事梗我早都听烂了,却没想过它会落到我头上。
结婚时我就告诉沈超,我对出轨零容忍,他也表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犯那样的错,他也不会犯。
我站在窗口吹着冷风,有点想笑。
果然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满是誓言的臭嘴。
很快,我做出了决定,人我不要了,财产得留下。
我拨打了徐朗的电话,电话一接通,爽朗的声音传来,“蕾姐,又给我介绍客户了?这次说什么我也得请你吃饭。”
我的职业,注定要面对无数被感情困扰的女士,她们有的无助、有的彷徨,甚至有人寻死觅活,狗男人背叛的理由千奇百怪,但结局却出奇的一致。
那些狗男人,无一例外,结婚时誓言说得有多甜,离婚时的嘴脸就有多难看,他们会毫无底线地利己,保全他们的利益,恨不得让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净身出户。
所以我除了在情感上安慰她们,还会給她们提供实际的帮助,比如介绍私家侦探跟法律援助。
徐朗就是我经常介绍给别人的私家侦探。
他的业务能力,绝对是业界翘楚。
“这次我请你吃饭,地方你随便挑。”
徐朗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我:“蕾姐,不会是你老公出轨了吧?”
我跟徐朗碰了面,把情况说了一下。
徐朗义愤填膺地把我老公从头骂到脚,说他身在福中不知福,最后保证一定会拿到让他净身出户的证据。
临走的时候,徐朗安慰我:“蕾姐,其实我干这一行时间久了,就发现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也许你老公只是图一时的新鲜,你好好想清楚。”
我笑了笑,结完帐回家,一进门,就闻到了阵阵饭香。
沈超端着刚煲好的汤从厨房出来,看到我连忙说道:“老婆,今天采风辛苦了,专门给你炖了桃胶,来尝尝。”
他穿着一件宝蓝色的衬衫,袖子卷起,露出古铜色的手臂,俊朗的脸庞,深邃的五官,即便腰间系着一条棕色带花边的围裙,也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成功男人的气度。
他自己开了家广告公司,戴着三十万的腕表,开着一百多万的路虎。
开公司的钱是我家出的,满身行头跟车是我买的,他父母种地,供养他这个大学生已经是倾尽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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