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城,凯撒酒店门前。
苏时初鬼鬼祟祟的盯着门口那对暧昧的背影,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
等了两个月,终于让她等到沪城首富,禁欲系霸总殷以墨带着女人开房的桃色新闻了!
隐形相机和录音器都已经准备完毕,只要冲进去拍到一男一女的暧昧画面,她父亲苏胜国的手术费就不用愁了!
她小心翼翼的避开监控与酒店安保人员,跟了上去。
看着门牌号,苏时初的心咚咚咚直跳,成败在此一举!
她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敲门,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服务需要吗?
咔哒一声,门开了!
突然间一股强劲的力道将她拽了进去,她就跟被拎起来的小鸡似的丢到了上去。
苏时初下意识尖叫出声,唔男人动作迅速,没有给她片刻反应的时间。
她拚命地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她终究是无法推开。
感受到女人的抗拒和挣扎,殷以墨身形一顿,但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能弯下腰,抬手抚弄她的脸颊。
苏时初的眼底泛著无助绝望的泪。
一夜荒唐。
第二天,她猛然睁眼,却发现自己身侧空无一人。
后知后觉,她想起来,自己好像昨晚被殷以墨给睡了。
她想坐起身来,却发现全身如同快要散架一般。
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酸涩难受。
她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双眼通红,喉咙阵阵发紧,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没有拍到殷以墨的桃色绯闻,这就意味着父亲做手术的钱也落空了。
看来,又要另找其他的办法。
更何况,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她本来要等和黄洛结婚,再把自己献给他。
而如今,贞操尽毁,她又该如何和在病床上的父亲交代?
她闭了闭双眼,险些稳不住心神。
苏时初有些绝望,双拳握紧,身体拚命的发抖,可是她又很清楚,她除了认命,别无他法。
和殷以墨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这些年,苏时初不止一次的动过自杀的念头,此刻,这种冲动更甚。
她的脸色如死灰一样发白,脑袋僵硬的扭过去,看了一眼酒店的楼层。
二十一层。
在此处纵身一跃的话,就可以解脱了。
这该死的工作,该死的压力,该死的......
人生。
她嘴唇干裂的溢出血来,却还是拚命的扬起唇角。
是啊,死掉就解脱了。
像是著了魔,苏时初摇摇摆摆的坐起身来,准备往窗边走去。
手指在碰到窗沿的瞬间,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打开家门,迎春风~
她一怔,动作僵硬机械的把手伸到口袋里,接起了电话。
您好,是苏胜国的女儿吗?苏胜国心脏骤停,现在需要提前做心脏搭桥手术,你赶紧来一趟。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时间静止,耳边的一切都陷入了寂静。
苏时初咬了咬牙,她只觉得神智不太清醒,眼角湿湿的,仿佛有泪水流下来了。
但是,她还是保持理智,酝酿了很久泪水,最终还是憋回去了。
求死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收了回来。
现在,她还不能死。
整理好心情,她艰难的从床上爬下去,捡起地上的衣衫,随便的套在了身上,扶著墙,强忍着疼痛,走出了房间。
酒店楼梯间里,一对情侣正在激吻。
死鬼。女人一声娇笑:你不管苏时初了?
黄洛毫不在意,冷哼道:那个死女人根本不识抬举,老子玩了她五年,竟然连床都没上过,我早就腻了。
而且,她爸心脏衰竭,也活不了几天了,这傻子还一直往里面砸钱,以为能救活她爹?她自己痴心妄想就够了,我可没有献爱心的义务,等我明天就甩了她!
苏时初听见熟悉的声音,猛的抬头,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身影:黄洛,你在做什么?!
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两人都是吓了一跳,黄洛更是慌乱,下意识的就开口:初初,我......你听我解释......
没等他说完,苏时初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脸上!
解释什么,我眼睛没瞎,耳朵没聋,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还咒我爸!亏他之前对你那么好!她的眼底有大颗泪珠滚落,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黄洛心虚的垂下头,却忽然瞥见了苏时初衣领处的男人吻痕。
一瞬间,他的面孔变得狰狞,扬手忽然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苏时初,你还好意思来问我?你跟别的男人乱搞一晚上,还好意思贼喊捉贼?
老子跟你处了五年,你碰都不让老子碰,原来都是在装清高!
苏时初被他打的头晕眼花,耳晕目眩。
她正欲解释,男人却继续说道:既然你都这么浪荡了,那我也就直说了,我和你谈了五年,没嫌弃你有个残废爹和你分手,都是给你的恩赐了,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还敢管我的事?
一旁的沈妍趾高气昂道:苏时初,黄洛根本不爱你,我可是沈家大小姐,你拿什么跟我争!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趁早滚!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苏时初只觉得后背发凉,僵硬在了原地。
原来,黄洛自始至终就没有真心过,甚至早就找好了下家!
她脸色变得惨白,喉咙里像是塞了棉花,想要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和自己谈了五年恋爱的男人,竟然是这样的人渣!
苏时初愤怒的攥拳:黄洛,我们分手!你这样的人渣根本就配不上我,我祝你们这对狗男女长长久久,咱们以后走着瞧!
此时,苏时初格外的冷静,沉稳的说完这一番话,就潇洒的离开,她看起来坚决无比,徒留下黄洛站在原地。
迈开腿,她横路拦了一辆计程车。
师傅,去明康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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